嘴上说着不在意,不过对棒梗的事,秦淮茹比贾张氏还上心。
能离家近一些,她也不希望棒梗去北大荒受苦。
傻柱正在家里准备晚餐。
和秦淮茹纠缠了这么些年,对贾家也算尽心尽力。
不过棒梗不松口,他和秦淮茹就没法确认关系。
三十多岁,血气方刚的年纪都过了,结果除了一身骚,什么都没捞着。
眼瞅着性子都快磨平了,前些天老太太的一通操作,却让他看到了另一条出路。
娄晓娥哪哪都不比秦淮茹差,关键还没她那么多拖累。
或许,也没必要在秦淮茹这一条道走到黑!
“傻柱,傻柱。”
正胡思乱想,秦淮茹的声音突然从屋外传了出来。
傻柱赶紧收心,脸上带着一丝被人撞破好事的窘迫,“诶,在这呢,秦姐你喊我?”
看出傻柱表情有些不对劲,还以为他是因为两人关系迟迟没法确定,心里有芥蒂。
于是换上一副为难又带着一丝委屈的表情。
“傻柱,你对姐的好,姐一直记在心里,但棒梗这孩子的性子你也知道,他不松口,咱俩这事就算成了,今后也没安稳日子过。”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何雨柱也不好说什么,强颜欢笑道:“嗐,秦姐,棒梗不是还小么,听说他已经提交申请,准备支援农村建设?”
说起这事,傻柱脸上的笑容看着生动了许多。
要不是这小白眼狼死活不愿改口,他也不至于三十多岁还孤孤单单一个人。
“可不是么,我这次来找你,就为了说这事。”见傻柱说起正事,秦淮茹接过话茬。
“出什么事了?”
“结果下来了,棒梗给分到了北大荒开荒。”
“北大荒?“傻柱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皱起了眉头,“嚯,那可真够偏的。”
秦淮茹随后说起了自己的来意。
“可不是么,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男人走得早,难是难了点,但棒梗这孩子打小也没吃过什么苦,现在让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我担心他适应不了。”
“秦姐,要我说你也没必要担心,前院叁大爷说了,他们这些学生知青,本来就是下乡接受再教育,在哪都一样。”
一听傻柱这话,秦淮茹急了。
“那为什么后院许家的小子被分到了房山小清河?”
“许家的小子?你说小许,许谨言?这小子家里什么情况院里人都知道,兴许是学校给的特殊照顾.......”
“是!”不等傻柱把话说完,秦淮茹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眼里出现一抹氤氲,颤声道:“可我们家的情况又能好到哪去,上有老下有小,我一个寡妇要拉扯三个孩子长大,婆婆不待见,还得天天受人白眼。”
秦淮茹一哭,傻柱就没辙了。
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秦姐你别哭啊,是我说错话,可棒梗分去哪,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啊。”
见气氛到了,秦淮茹抹了抹眼泪。
“姐知道,姐就是想让你找壹大爷去街道办帮忙问问,看房山还有没有名额,这事你可得上心,如果真能让棒梗去房山知青,这情他得承,说什么也该改口了。”
一听自己和秦淮茹的事有戏了,傻柱瞬间上头,伸手拍了拍脑袋,“嘿,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秦姐,你放心,棒梗这事包我身上了,我这就去找壹大爷说去。”
说完便火急火燎地出了门。
晚些时候,壹大爷和傻柱前后脚从街道办回来。
叁大爷正巧从窗口看见两人。
先是有许谨言和棒梗提前回来,现在易中海和傻柱也神神秘秘的,阎埠贵好奇问了句:“哟,老易,你俩这是去哪了?脸色看着不太好啊,出什么事了?”
“甭提了,还不都是棒梗要去知青这事闹的,回头再说。”
易中海没给阎埠贵追问的机会,负着双手向中院走去。
“知青?”
阎埠贵一愣,这才想明白问题出在哪。
中院,秦淮茹守在门口,见两人回来,赶忙迎了上去。
“壹大爷,街道办怎么说?”
“甭提了。”
傻柱一脸郁闷,“街道办李主任说,房山名额已经分完了,去那的基本上都是最早一批申请下乡开荒的先进知识青年,许家那小子早在两个月前就向他们学校的校改委提交了申请。”
“这......”
秦淮茹急了,这么多表情难不成白做了?
“没其他办法么?不去房山也行啊,只要能离家近点。”
易中海看了秦淮茹一眼,叹了口气。
要不是为了傻柱,他才懒得管贾家这些破事。
“下乡接受再教育,本就是去农村最苦最穷的地方锻炼,去哪都免不了吃苦,离得近的名额早满了,想去,只能让别人主动把名额让出来,不过谁不想离家近些?”
易中海这话算是把路堵死了。
秦淮茹脸上藏不住的失望。
不过还是强撑着挤出一丝苦笑。
“壹大爷这话说得在理,都是锻炼,去哪不是去,让棒梗离家吃吃苦头也好。”
这话谁听了都知道是在自我安慰。
傻柱欲言又止。
想了想,还是于心不忍,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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