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赢了,你喝。”
于诗引望清骰子点数,把酒推向身边的男生。
有人为她点上烟,红唇抿在白色烟纸上,留下淡淡的痕迹。
“到你和他了。”
游戏焦点被推到别人身上。
她靠着人肉抱枕,在他人肩头缓慢吐出烟雾。
“他给你的东西,我还需要几天。”
“需要几天呢?”
没人分得清她上下翕动的嘴唇是在吸烟还是在调情。
“两天吧。”
“你要知道,他相信了。”
重来不投向身边人的目光终无法让人感到爱意。
于诗引拿起酒杯,朝着失败者庆祝。
“那样不稳妥。”
“不要心急呀,宝贝。”
纸醉金迷写在那张祸国无罪的脸上,今天她没有再化什么完美的妆,洗净的脸只有嘴唇添了颜色。
没有办法。
太过惨白的话,总给人一种病恹恹的感觉。
“你做事都是这么心急的吗?”
她扭曲着身子,朝身边的玩物吐出一个烟圈。
“没办法”
玩物无法伸手搂住她的腰,那样证明自己的克制显得过于牵强。
“你的安全,很重要。”
“我当然明白你的心意了。”
在嘴唇上绕了几个圈的手指柔软又纤细。
她咯咯笑起来。
这个时候的咬耳朵并不是什么暧昧过头了的举动。
“你加油啊。”
“可不要被一个女人压制。”
水晶吊灯周遭的复古纹饰散发光芒。
“国外的订单需求增大,这次不是流堂,是源物直接请求的。”
序存照旧做着他的报告,大脑不断提炼着一目十行所获取信息的精华。
“直接请求?”
序戒有些意外。
“对,源物原来的供货商不肯为其提供保障服务了,供货也更不上需求,于是他那边直接是转了专人来联系我的。”
“你见过他们的人了吗?”
“见过了,初步沟通了一下,我看对方比较疲惫,先安排了住处。”
序存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和盘托出。
“没有其他人见过吧?”
“您放心,没有。”
序戒的防备心此时才松懈下来,他扶着他那额头,陷入沉思。
问题总是这样一环扣一环,一旦失误还不如不解决。
“他们要多少的货?”
“按我们给流堂的货件数量,他们要四批。”
“四批?”
“并且对方表示愿意以市场价高出一倍的价格作为基价。”
序存扶了扶眼镜框。
厚重的皮椅发出摩擦的声音。
“他们多久要货?”
“他们希望我们有现货,越快越好。”
“要答应下来吗?”
序存追问。
“不”
序戒坚定地摇头,手指关节扣在桌子上。
“你去把所有我们能动用的工厂和人都统计一下。”
“四点钟之前给我。”
“需要后续产业分析吗?”
“先不需要。”
短暂的沉默才更动人心弦。
“你拿到数据,立马到我办公室来。”
“好”
关节重重敲击在木桌上,回响在孤身一人的思考构陷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