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津津走到她们亭子外边儿就站住了脚,不肯再走,只是愣愣的看着她们。
应窈窈小脸煞白,一双眼又红得不行,她紧紧拽住向坞娇的衣袖,身子在发抖,看来是被吓得狠了。
其他贵女见邹津津这副行径,又离自己不近,一颗心渐渐安定了下来,怀疑的目光在阿荔所在的亭子和她之间徘徊。
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邹津津这副模样,会不会是应如意搞的鬼?”
“不会吧,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她方才还抽了邹津津一鞭子,如何不可能?再者,若不是她,为何邹津津偏生站在她们亭子前?”
“这也有道理。”
“......”
不少人用嫌恶的眼神看着阿荔所在的亭子,有的人甚至还暗暗啐了一口。
亭子里的几人显然也是注意到了外边儿的人看她们的眼光。
“她们什么意思?”单夭夭撇撇嘴,“难不成以为,邹津津这幅模样,是我们的手笔?”
向坞娇转头看了一眼亭子外边儿,那些人正一脸鄙夷的对着亭子里边儿的她们指指点点,“大概是吧,或许今日会有一场血雨腥风了。”
她说罢,又看向阿荔,眼中带着几分担忧,“如意恐怕会成为众矢之的。”
她这话倒是不错。
毕竟阿荔才刚与邹津津有过不快。
单夭夭看了一眼沉默的少女,便收回了目光。
“你们这群蠢货!”
少女带着轻蔑的声音响起,她继续说,“人家随随便便一两句话你们就信了,也不知这脑子是怎么长成这样的。”
说出这番话的人,就是那程殷殷。
见她语毕,便往旁边挪了两步,好似是故意要离众人远一些。
有人被她这话刺激到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明明方才邹津津与应如意的不和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不是她还能是谁?”
程殷殷嗤笑一声,她转头直直对上那人的眼睛,反问,“怎么?你看到了?还是邹津津亲口告诉你的?你这样揣度人,怕不怕,有朝一日,你也被人这样揣度。”
她说完,那人就不开口了。
“应六姑娘至始至终都坐在亭子里,咱们也没看见她支使谁出亭子来,如何能说是她做的?咱们脖子上的东西,还是得用一用,免得生锈了,转不过弯儿来。”
她双手环胸,转头看向邹津津,撇撇嘴,“我已经报官了,等着吧。”
“那这宴会,咱们还要参加吗?”有人出声问道。
“还参加什么!碰见这样晦气的事儿,我恨不能赶紧回去跨个火盆儿去去晦气。”
“我也想回家。”
“......”
直到衙门的官兵来,将邹津津带走,长公主的人才出面,说可以进场了。
应窈窈尤是惊魂未定,“疯了吗?都这样了,还要办宴会。”
单夭夭抬手卷起肩前的一缕头发,笑嘻嘻道:“毕竟人家是有备而来嘛,若是这宴会不办了,那她准备的那些,算什么?”
应窈窈蹙眉,她看了一眼阿荔,问道:“如意可是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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