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木在长安城中修炼楼兰神功,做他的美梦的时候,陈虎把收集的五百多血勇之人扮作徭夫,五百少女随行,用了两天两夜时间,赶到了木临镇。
按照计划,陈虎给每一个死士分了一个少女,让他们住进陈豹准备好的空房里。
第二天一大早,陈虎的哨声一起,五百多死士按照规定,在木临镇南边的草地聚集,准备训练。直到午时,还有十三个人没到,陈豹立刻带人把那十几个人抓起来绑在军阵前面。
陈虎举刀砍死一个没有归队的死士,刚才还在嘈杂的队伍,立刻鸦雀无声。陈虎朝人群喊:“从今日起,清晨哨声起,你们就必须聚在这里,凡是迟到不到的,砍!”
陈虎举刀砍下一个跪在地上的死士的脑袋喊:“从今日起,我的命令就是你们的命,违抗命令者,砍!”
陈虎又举刀砍死一个跪在地上的死士的脑袋喊:“从今日起,凡是训练不积极的,砍,每月考核最后五个人,砍!”
陈虎把刀插在地上喊:“我喜欢有血性的人,让我看见你们的血性!”
五百人的队伍里交头接耳,不明白陈虎的意思。
有一个聪明胆大的,走出队伍,一刀砍死一个跪在队伍前面的人。
正要砍第二个人,陈虎鼓掌赶忙制止:“好,你已经让看到你的勇气了,站在我身边!”
马上,陆续出来几个人,举刀把剩下的九个人全砍了。
陈虎指着身边的十个人说:“你们几个以后就是队长,以后就是我的心腹,去,每个人选五十个人,以后这五十人机就由你们管理,你们有这五十个人的生杀大权!”
很快,队伍分成五队,队伍里刚有一个人抱怨,第一个杀人的队长举着刀过去把那个说话的人砍了。
陈虎非常满意,让他们去领刀剑盔甲,准备训练。
三天后,鱼令韦领着五百匹北地骏马,从木临镇西边过来。
陈虎把带来的马匹分配好,晚上,把鱼令韦请进一处最好的院子。
陈虎汇报:“大人,五百军士都安顿好了,粮食足够用一年,阿豹去长安采购食盐布匹,保证每个兵士的基本生活!”
“好,一切准备好之后,让他们加紧练武,没几年了!”
“是,兵器盔甲已经分配好了,我会加紧训练死士!”
鱼令韦挥挥手,陈虎马上凑过来。鱼令韦贴着陈虎的耳边说:“你好像忘了什么事!”
陈虎指着旁边的小屋说:“我怎么能忘呢,大人放心,两名女子是最漂亮的,都给您准备好了!”
“那还等什么,赶紧的!”
陈虎挥挥手,带着屋里的人都出去了。
等陈虎出去关上门后,鱼令韦迫不及待冲进旁边的房间里。看到两个少女穿着粗布衣服,正躲在床上角落里哭。鱼令韦看着两个少女的模样,十分俊俏,十分满意。少女这一哭,更添了几分姿势,鱼令韦更兴奋了,脱了外衣便扑倒床上。
第二天清晨,一声哨响,外面瞬间吵吵闹闹。鱼夕仇穿着衣服出去,被一个穿着盔甲的兵士撞倒了。
鱼令韦穿着衬衣骑上马,朝兵士聚集的地方狂奔。到了木临镇南边,看到五队队列整齐的队伍,他满意地点点头。
陈虎看见鱼令韦来了,赶忙上前迎接:“大人,你好好休息,不比来这里!”
“我来看看!”
鱼令韦围着人群转了一圈,满意地说:“好,好,令行禁止,这才三天,就已经这样了,阿虎练兵有方!”
“为大人做事,小人定会尽心尽力!”
鱼夕仇朝人群说:“好,我的人,就该这样,刚才,有一个人撞到了我,我……”
鱼夕仇还没说完,陈虎便喊:“谁,谁撞到了大人,出来!”
十名队长各个愤怒地举着刀,看着自己队里的人。
这时候,一个兵士跑出来,跪在队伍前面。他的队长立刻举起刀,准备砍了。
鱼令韦赶集举手:“住手!”
队长赶忙收住刀,鱼令韦跳下马,扶起那个兵士:“别怕,我不怪罪你!”
鱼令韦朝人群喊:“今天我过来,看到有些兵士为了赶路,竟然踩到了平民的麦田。撞倒我没事,我不归罪于你,但是踩倒粮食,你们吃什么?以后,赶时间固然要紧,也要注意,别踩庄稼,别伤害平民!”
所有人跪下来:“喏!”
鱼令韦问自己面前的那个人:“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张琦!”
“阿爷做什么的?”
“家中世代华州小吏,专管钱粮,家道中落,没办法才想入小黄门!”
“好,你以后就管我军的钱粮!”
鱼令韦朝人群里喊:“凡是家中有人当过小吏的,便找陈豹,他会安排你们做你们应该做的事!”
陈虎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做,但还是按照鱼令韦的命令去做,设置了各种官吏,安排了五十人,管理各种事务。
接下来的几天,鱼令韦什么事都不管,天天和两个少女躲在屋里快活,已经忘了他那个恶魔一样的干爹。
十天后一只信鸽飞进山里,陈虎带着一张信闯进鱼令韦的温柔乡:“大人,有信!”
“信信信,谁的信,什么破信,没看见我正忙着吗?”
“是鱼将军的信!”
鱼令韦瞬间吓出一身冷汗,光着身子拿过陈虎手里的信,看了一眼,对陈虎说:“快,备马,我要回去了!”
陈虎赶紧去备马,鱼令韦匆匆忙忙穿好衣服,驱马跑出木临镇。
鱼令韦带着随行的两个小黄门,跑了数里,鱼令韦才想起来,决不能带这两个小黄门回去,否则自己玩女人的事,肯定要让鱼夕仇知道,到时候就生死难料了。
来到一处山谷,鱼令韦下令:“停,休息一下!”
当两个小黄门拿出干粮准备吃的时候,鱼令韦忽然拔出刀,站在两人中间,左一刀右一刀,砍死了两个小黄门,把他们提到旁边的深渊里。然后捏着刀刃,划破了自己的衣服,刀刀见血,但都不致命,最后一刀,插穿自己的左臂。
鱼令韦快马加鞭,子时便赶回长安城,用自己的令牌叫开城门,很快便回到务本坊。
鱼夕仇听到马蹄声赶紧出来:“令韦,你终于回来了!”
鱼令韦因为失血过多,下了马便晕倒在地。
鱼夕仇赶紧抱着鱼令韦回房间,让手下进宫,去找宫医救治。
天快亮的时候,鱼令韦才醒来,看到守在身边的鱼夕仇,赶紧跪在床上:“干爹,您九五之躯,怎么能让您在这陪我!”
鱼夕仇赶紧让他躺下:“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
鱼令韦说:“干爹,孩儿不孝,光忙着训练死士,误了时辰,没有及时赶回来。”
“先不说这些,你这伤是谁干的?”
“回来的路上,我遇到了埋伏!”
“谁,谁埋伏你?”
“不知道,有十几个人,都蒙着面!”
“看出来哪家武学招式了吗?”
“没有,天太黑,我看不清楚!”
“你放心,干爹一定会为你报仇,你先好好养伤!”
“干爹,你不问问训练死士的事吗?”
“不用问,你办事,我肯定放心!好好休息,等你伤好了再说!”
鱼令韦哭着点点头,鱼夕仇出了房间。
关上门,鱼夕仇的脸色骤变,回到大堂,就给陈虎写了封急信。
晚上鸽子回信,鱼令韦在外面没有和任何女人接触过,他这才放心。至于是谁伤的鱼令韦,他无所谓,反正那些人如果仇怨很深,自然会来找自己,到时候一块杀了便是。
晚上,鱼令韦对鱼夕仇说:“干爹,现在五百死士和战马、盔甲、刀剑都已经到位,也开始训练,陈虎训练兵士非常不错,但是行事鲁莽,我怕他做出过份的事,毁了我们的计划,我还需要时常去监督一下!”
“嗯,每三个月你去一次就行,我派别人去!”
“干爹万万不可,此事现在只有我们几个知道,万一用人不当,会给我们带来麻烦!”
“你考虑的也是,但是路途危险,你经常去,肯定会遭遇不测,下次你多带几个人去!”
“好,去的人多了,不就容易暴露吗?”
“回来就全杀了!”
“我认为,我一个人乔装打扮去即可,快马加鞭,今日去明日回,少了很多麻烦!”
“好好,就依你的安排!”
鱼令韦想着山里的两个美人,没日没夜都想去木临镇,但是他怕去的太勤快,会让鱼夕仇怀疑。
鱼令韦的伤好的很快,一天晚上,他发现鱼令韦端着酒菜走进中院湖底的地宫,他便悄悄跟在身后。
鱼令韦刚走到地宫口,鱼夕仇在里面喊:“进来吧,进来见见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