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哒哒哒地说了一大堆,听明白原来半分自主权都没有。
“序总,到了。”
前面终于出现一片开阔地,那大概是序戒的私人飞机,上面有着一串我看不懂的大写字母。
很显然我们的行李要比我们早到得多,序戒催促着我们下车,于诗引倒是没有半分犹豫,拉着我就下了车。
“还有什么要说的没?”
她利落地迈出步子,站在序戒对面。
沉郁掩盖着他眉眼的真正思绪。
主次变化偷换应有的顺序发展,我没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不舍,他这样的希望,大概是我的误解。
序戒没有说话,上前一步迈到我面前,用力地抱住了我。
???
这怎么回事?
我一下撞入他的怀抱,差点窒息喘不过气来。
“唔。”
众目睽睽之下反抗好像有点不合适。
厚重的手掌拍拍我的背,似乎真有书里写的难舍难别的模样。
“到那边···照顾好自己。”
“呃呃。”
他抱得太紧,我说不出话来。
“啧,现在舍不得了?装模作样。”
于诗引抱着手臂在一旁冷眼观视,知晓这下没点时间是走不了了。
“其实你不应该以情妇自处,因为情妇起码还有宠爱。”
他面上出现我无法理解的戏谑。
以封建主权为荣的资本走狗,期待我匍匐在他脚下。
我用力的推开他,满目的愤怒。
“疯子。”
应该往他脸上吐口水才对。
“我、我不需要。”
“白禾禾,不要这么杞人忧天。”
看来他轻松了不少,难道调戏在他这里是另外一种发泄方式?
“说完了?”
手指从眉头上离开,于诗引不再给他发言的机会,拉着我就往舱门走。
“有缘再吵。”
她把我拉在她的身后,一脸微笑地冲序戒说再见。
“关门谢谢。”
空姐在得到她的指令后,僵硬这一脸微笑匆忙合上舱门。
我透过窗户,看到一脸怨气的序戒。
爽了。
“一天到晚,废话多,该啰嗦的时候不啰嗦。”
她懒懒地把头发上的丝带扯下来。
“麻烦两杯香槟。”
她冲空姐打个响指,一屁股坐在真皮座位上。
“愣着干嘛?”
“砰砰”
手指轻轻地在旁边的皮面沙发上敲了敲。
我呼出一口气,在她身边坐下。
“请慢用”
“谢谢”
盘子里还有块柠檬慕斯。
飞机引擎开始启动,却迟迟没有前进的反应。
于诗引朝外举起香槟杯,面带微笑地轻轻歪了头。
我大概明白她的意思,而杯子里澄黄的酒液还冒着气泡。
人生相逢就味,哪来这诸多留恋?
于是仰头下的刺辣滑过喉咙,丰富层次充斥大脑,酒精不单会麻痹,昏昏沉沉中让自己相信执念自有一番定数。
和谁的纠葛,希望就到此为止了。
她放下杯子,又敲了个响指。
空姐得到示意,上前收走杯子。
“可以起飞了。”
于诗引替我扣上了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