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总,那批货。”
序存悄声的禀告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序戒交叉着双手,不知是深思还是发呆的神态维持着面容上的宁静。
“等她们上了飞机,立马出货。你和他们单线联系就好。”
“好,还有就是胡总那边没有再强行要求权限了,序董的意思是看您什么时候有空,去见他一面。”
蠢蠢欲动的试探,到这步倒还不好驳了他们面子。
他不情愿地陷入这种权衡中。
“知道了,晚点去。”
抖动的腕表的初衷有一部分是不耐烦。
楼梯间并不是单单只有楼梯,直到下去后我才明白适才那扑面而来的奇怪味道是为什么了。
阴暗的楼梯下,堆放着成箱的“医用试剂”,可能是因为年代久远,箱子上的字已然斑驳了。
于诗引没有给我犹豫的机会,伸手抓着我往深处走。
再推开一扇门,瞧见陌生的天地。
“夫人”
面前的保镖上前把门扶住。
“咳咳”
我呛声开始抵触霉味,外面的空气实在过于清新。
“上车吧。”
眼前突然的黑暗抹去我可怜的方向感,我开始张牙舞爪地重新寻找平衡点。
“诶,小心。”
于诗引一把拉住我,将失衡重新归于天地。
“来不及了。”
车门关合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被塞进车的后座位。
但长久的眩晕伴随着心慌,一步步蚕食着我眼前的景象,我任然看不清所有。
“你没事吧?要不要喝水?”
“拿水来。”
我推着于诗引的手,却无法抵挡甘露淌进喉咙。
“好点吗?”
她的红唇很模糊。
“好一点了。”
我实话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好像有点语无伦次。
这水怎么有点咸?
“你是不是低血糖犯了?吃颗糖吗?”
我来不及开口,甜腻就已经在舌尖上绽放开来。
“好点了吧?”
“好、好点了。”
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清晰。
“叫你早餐多吃一点!”
于诗引哀怨地叹出一口气。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眩晕吸纳太多嘈杂,我再无法听到除她之外的声音。
等到理智逐渐复苏,适才的难受才如烟消云散。
窗外飞快消逝的场景足足证明这车速不止一百码。
我终于能看清序戒的脸。
“你,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
于诗引把水瓶塞进我的手里,逼着我再喝下一口。
这到底是什么奇怪体验?
我歪了歪头,看着杯子里旋转的漩涡。
“清醒了就听我说。”
他扭头回去的动作过于冷漠,是一种无法掩饰的命令指示。
“有病。”
于诗引小声地嘟囔一句,紧紧扶着我。
“不要想着什么时候回来,那里有管家,安心就当一次度假,有人会安排好你们的生活的。其次,要联系我,不要用原来的号码,到那里会有配备好的全新证件···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告诉我,或者告诉序存。明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