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诱导你的,是欲望还是希望?”
我不喜欢这样的氛围,被控制,被逼问,毫无自由的余地可言。
他有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为什么还要来寻找?
难道只是想借我的口说出来吗?
那真是足够自欺欺人的。
“果然你一样没有道德底线。”
我仍觉得他的惊讶不够解气,既然不愿意放手,那就继续到底喽。
“这样羞辱人让你觉得很有优越感?嗯?金丝笼里的臭蛤蟆。”
序珂傻了眼,刚才脸上的嘲讽一下凝固。
我终于有机会逃开他,什么坏东西!
“诶——”
黑白鹅卵石铺就的道路不太适合高跟鞋,序戒这挑的什么破鞋子,又高又重,裙子也是,热死了。
“啊”
或许是鞋跟陷入到某种缝隙中,重心失衡的瞬间我来不及调整,整个人朝前扑去。
“啊”
什么亮粉色的东西倒下去了?
??活物?
刚刚是谁在叫?
“诶呦,硌死我了。”
摔下去没有想象中那么疼,就是有点头冒金星。
我迷迷糊糊地想从地上爬起来,忽然发现身下粉红色的玩意竟然有点软?
“序···洁?”
谁?谁在说话?
我猛一抬头,对上一张陌生又帅气的脸。
“你,你没事吧?”
?这帅哥没见过啊?
帅哥不给我开口的机会,红着双颊向我伸出了左手。
“我——”
“这里平一点”他身上的暖香好好闻,摔跤摔出个帅哥来?
不亏是我!
“诶呦,疼死了。”
与帅哥的美好邂逅还没达到一分钟,我眼见着地上那团被我扑倒的粉色缓缓从变成时就知道那玩意为什么是软的了。
序洁一头凌乱地从地上爬起来,胸前的项链不知道怎么挂的。
“噗”
我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这是为了看见她满脸鹅卵石印子的时候不笑出声来。
“咳咳”
帅哥跟我一样镇定,只是红着脸低头清了清嗓子。
“诶呦,好疼。”
序洁哼着声,左摇右晃的站也站不稳。
不远处出现了一个身影,不好,是那蠢玩意儿。
“你去哪?”
帅哥扶着我的那只手还没有松开。
我提着裙子,来不及脱下自己的高跟鞋。
“我、我先走了。”
“你叫什么?”
“白——”
不行,序珂追上来了,被撞破了更不好解释了。
于是我踩着那双十厘米的高跟,在序寻则家里的草坪上一路狂奔。
“家里那边都处理好了,倘若不放心还是留在这里睡吧。”
序寻则一脸心疼地挽留序戒。
“没事则叔,不会有事的。”
于诗引暗爽序戒还算不是个蠢货,这种羊入虎口的戏码在历史上可不是第一次上演。
“则叔回去吧,我们走了。”
司机打开了车门,等待主人们的行动。
车窗礼貌性地被摇下,双方进行着最后的道别。
于诗引在车辆驶出大门的时候长舒一口气,而后看向车的前排发出疑问。
“白禾禾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