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桃向他吐了一口口水,用脚狠狠的再次跺了他几脚。
杨齐惨叫。
“不要叫!再叫我就再踹你!”应桃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她从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心脏剧烈的跳动,想要透体而出的样子。
杨齐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栽在这个女人的手里,忍着痛,冒着被踢的风险,大声的呼喊出声:“都给老子进来!”
他的脸上的表情一抽一抽的,一会是阴险的笑,一会是痛苦,像是川省人民的绝活,变脸。
很快,外面的八个人踹开了门,鱼贯而入。
看到杨齐的样子,两个人立刻上去搀扶。
“给我控制住这个婊子!”
杨齐龇着牙喊道。
得到杨齐的命令几个人一窝蜂的冲上去,抓住了应桃,一把将她压跪倒在地上。
杨齐哆哆嗦嗦了一阵子,脸上稍微轻松点,他一瘸一拐的走到应桃的面前。
“啪!”
一个耳光狠狠的扇在应桃的脸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要让我的这些兄弟们将你蹂躏致死!”他要着牙,咯咯作响。
听到杨齐的话几个手下,顿时鸡动了。
这个杨少有钱,出手大方,有时候自己玩过的女人也会分享给他们。
一想到,待会儿就能享用应桃这样的绝世美人,他们的兴奋溢于言表。
一个个嗷嗷叫着:“谢谢齐少!”
“敢踢我!我就让你在痛苦绝望和极致的舒爽中去死!”
“啪!”一个巴掌再次甩在应桃的脸上,她的俏脸一下子红肿了起来,嘴角开始往外渗血。
她冷冷的看着杨齐:“你休想!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杨齐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东西出来晃了晃,说道:“就是这个东西将你迷晕,我们才能带你到这里的。”
“我只需要再将你迷晕,你不还是任由我施为?”
“你放心,等我这些兄弟玩腻了你之后,我就将你关到驴棚,再给驴喂点春天的药!不玩死你!我就不姓杨!”
应桃死死的盯着杨齐,没有再说话。
“给我掰开她的嘴!”
几个狗腿子闻言,赶紧打开应桃的嘴,想象中的抗拒没感觉到,轻而易举的就打开了。
“妈的臭婊子!”杨齐走近,打开纸袋子,准备往应桃的嘴里灌。
眼看那股刺鼻的药粉就要凑到嘴边,应桃突然快速的摆头,挣脱了按住她嘴巴的手。
刚开始她一点反抗都没有,让那个按着她嘴巴的人误以为她虚脱了没有力气。
这会又突然发难,让那个人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应桃猛地吹出一口气。
“呼!”
药粉四散。
绝大多数吹到了杨齐的脸上,其他人也多多少少的吸入了。
“我操!”
再次中招的杨齐,气的直跳脚,可那药粉一入口,一阵乏力的感觉传来。
八个人连带着杨齐一共九个人都围着应桃,此时空气不流通,这些药粉,所有人都吸进了鼻子。
很快包括应桃在内,十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咚!”的一声,应桃顿时感觉天晕地转,倒在地上,眼皮沉重,缓缓的闭上。
站在后面的三个人吸入的稍微少点,走到门边打开门,逃了出去。
透了一会气,喝了些水,情况得到缓解。
他们连忙将几个人都拖到门外,将应桃一个人关在了屋里。
镇国营饭店。
方旗探头探脑了进来了。
此时的国营饭店几乎没人,只有一个人坐在靠角落的桌上上肚子喝着茶。
方旗壮着胆子走近。
“方先生,你来了!”廖大师头也没抬,“坐吧!”
“是你抓了应桃?!”方旗坐下问道。
“方先生说笑了,大家都是文明人,说抓太粗俗了,我只是借用,借用一下应小姐。”
“你们想干什么?”
“我们要划柴坡那块地!相信方先生会割爱的吧?”
说完他手伸进皮包里从里面掏出一张存折,推到方旗的面前。
“方先生,咱都是讲究人,我也不会让你白给,毕竟你在那里造了房子。
你只要把划柴坡给我,这十万块钱就是你的!”
“这空恐怕不行……”
方旗本想说自己不是划柴坡的主人,但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廖大师打断了:“方先生,我这可不是在跟你商量,你要知道尊夫人可是在我那里做客的。”
方旗的脑子一下子明白了,眼前这个人肯定是没见过自己家老二的。
“我怎么确定她在你们的手上?”
廖大师似乎知道方旗会这么问一般,从包里再次掏出一个东西来,这是衣服上的一节袖子。
“想必方先生应该认识这个衣服吧?”
这是一块纯白的袖子布料,虽然这个颜色的衣服很多人都有,但是方旗相信他不会用这个开玩笑。
“只要方先生把这个合同签了,这钱都是你的,你的夫人也会安全到家。”
廖大师推了几张纸到方旗的面前。
“希望你们说话算话!”
“哈哈哈!”廖大师爽朗的笑着,“那是当然,大家都是生意人,生意人最讲究的就是一个诚信。”
廖大师抽出一只英雄钢笔,还贴心的灌满了墨水,推到方旗的面前。
方旗接过笔,毫不犹豫的签上自己的大名,按上自己的手印。
“啪啪啪!”廖大师赞赏的鼓掌说道:“方先生果然爽快!”
廖大师拉过合同检查了一下,发现上面写的竟然是方旗两个字,眉头一拧。
“方先生!你这么玩不好吧?你是想换一个妻子吗?”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方先生似乎不是叫这个名字吧?”
“不!方旗就是我的户口上的名字,我当然还有其他的名字,比如方老大,方块尖儿,旗子,你想让我签哪一个?”
廖大师盯着方旗的眼睛看了一眼,没有看出他撒谎的成分。
“我们农村人,了,老实本分,从不会坑蒙拐骗,做一些绑架勒索的事情。”
“哈哈哈!方先生言重了,我都说了是请夫人过去做客的。”
“人在哪?”
廖大师大笑着,合同给了方旗一份,自己则拿着合同揣进了皮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