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现在在下河村的落马山脚下的一个房子里,不过,方先生你可要快点了,县里那个杨齐杨少爷可是对你的夫人稀罕的紧啊。”
说着他摇着脑袋满意的走了。
方旗见他们走远,立刻借用了国营饭店的电话给方源的BQ机打了几个过去。
很快,电话过来,方旗立马接起。
“老二,桃儿在下河村的落马山脚下的一个房子里,现在可能有危险,你快去救她!”
“哥!你是怎么知道的?”方源那边传来气喘吁吁的声音。
于是方旗将事情跟他讲了一遍。
方源有些意外,没想到他的哥哥竟然还有这样的胆色和智慧,平时真的是小看他了。
挂了电话,方源将摩托车油门加到顶。
有几次都险些将人甩出去。
可他完全不顾那些,他现在心里想的只有他的媳妇。
下河村。
杨齐等人都醒了过来,对着应桃毫不怜惜的就是一阵毒打。
很快,应桃再次昏厥了过去。
“他妈的!坑了老子两次,老子不让你爽死就不姓杨!”杨齐用脚踢了一脚应桃,随即对着手下挥了挥手:“趁还没死透,你们尽情的玩吧!”
“玩完了再给他扔到牲口棚离去。”
他揉了揉胯下,“妈的,真他吗疼啊!嘶!”
“谢谢杨少!”众人齐声欢呼,神情亢奋,严重泛着幽光,如一头饿狼。
几个人架起应桃放到桌上,哈哈大笑。
正在这时。
“嘭!”一声巨响,一边门被踹飞,另外一边门轰然倒塌,一个青年面含煞气的站在门口欧,双眼赤红。
杨齐被吓了一条,赶紧躲到那帮人一起,看清楚来人之后,他笑了。
“哟!方老板,没想到啊,这么快就赶来了!”他笑呵呵的,“正好你来的及时,大伙一块玩吧!”
方源看了一眼鼻青脸肿的妻子,心中然如万箭穿心一般的疼痛。
他大步的走近屋子,杨齐给靠近门的那个人使了个眼色。
“小子,要玩就好好玩,踢门干什么,现在这个们被踹坏了,你媳妇到时候光着身子在我们身下被别人看到可不来我们哟!”
说着那个人走近方源。
在他的眼里,这个家伙虽然个子蛮高的,但是也只是蛮高的而已。
“跟你说话呢!哑巴了?”
走近方源那人突然暴起,举拳便往方源的脸上招呼。
方源不闪不必,等那个拳头快要到自己面前的时候,电光火石间,方源出手了,身子一侧,那拳头擦着自己的脸而过。
他化掌为刀,猛砍下去。
“咔嚓!”一声,那人的手臂就耷拉了下来,手臂骨头直接从中间断裂。
那人还来不及惨叫,方源再次提出一脚,膝盖向后弯曲“咔嚓!”膝盖骨头暴露了出来,让那个人的身子突然一下子矮了半截。
“嘭!”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只是这个跪下的姿势极其恐怖,他的小腿在他的面前。
撕心裂肺的惨嚎,让周围的人都停下了动作,毛骨悚然。
方源根本也不看这个人一眼,一脚踩下,另一只脚的小腿骨也碎了。
那人直接昏死过去。
从此以后这个人再也站不起来了。
其他的人立刻送来了应桃,脸色吓的煞白,现场一片死寂。
所有偶人都没有了刚才那种嚣张的的表情,一个个身体颤抖着。
那杨齐甚至都吓尿了,黄色的液体从他的裤管流了出来。
空气中一股腥臊味道。
方源如同没看见他们一样,走到应桃的身边,那些人纷纷避让开,就像见到恶鬼一般,躲得远远的。
将应桃揽在怀里,温柔的替她发起嘴角的血迹,整理好她散落在脸上的头发丝。
“对不起,我来晚了!”
方源紧紧的抱着应桃,将体内的灵气一股脑儿全部度入她的身体,帮他快速的疗伤。
此时他的严重看不见一丝丝的杀意,只是无尽的温柔。
方源就这么静静的抱着她。
空气就像凝固了一样,杨齐一帮人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这个阎王发觉了他们的存在,要了他们的命。
半个小时,应桃还没有从昏迷中醒来,方源的眉头越皱越深。
她吃的迷药太多了。
陷入了深层次的昏迷。
哪怕是自己的灵力都快枯竭了,她也没有要醒来的态势。
突然门外想起了汽车声。
一辆吉普车轰着油门到了门口。
车子停下,上面下来了一个人。
正是廖大师,他的手里还拿捏这一个人,正是方旗。
原来,廖大师拿到合同后,就去镇上做过户手续,结果发现,那个基地的归属权并不是方旗,而是方源。
他原以为方旗是方源的本名,可没想到被这个家伙摆了一道。
于是差人赶紧回去抓人,方旗刚从那饭店里出来就被逮个正着。
一顿拳打脚踢,现在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拖在廖大师的手上,奄奄一息。
“方源啊方源!好一出偷梁换柱的戏码啊!”
廖大师拖着人进门,这才发现所有人离方源远远的,脸色煞白。
地上还有一个以一个怪异的姿势跪着。
方源抬眼看着他,眼中的杀机浮现。
他有点后悔,后悔自己当初在黄龙山没有直接杀了他,造成了他现在伤害了自己的媳妇。
他很自责。
也很愤怒。
媳妇就是自己的逆鳞。
触之必死。
在他的眼里,这个廖大师已经被他判了死刑了。
后面又有一台车行驶了过来,车上七七八八下来七八个人。
“还愣着干什么!抄家伙,杀了他!”
廖大师一声爆喝,让那群狗腿子回过神来,赶紧从车上拿出来西瓜刀和钢管。
杀气腾腾,一触即发。
天也随之阴沉了下来,就像方源的脸。
此时,应桃也悠悠的醒来,但是她还很虚弱,虚弱到抬一下眼皮都很费劲。
“老公!”
她看到了自己老公的身影,她知道,她就是知道,自己的丈夫肯定会找到这里来救她的。
她心中喜悦。
但是随着她的眼神逐渐清晰,她看清楚了丈夫现在的状况。
十几个人手拿棍棒严阵以待,而丈夫身上却没有任何的雾气。
她的心情的喜悦收敛,转而变成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