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威神色凝重地说道:“走,去看看那古井中的情况。”
众人跟随林威来到古井边,此时微风轻轻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即将揭开的秘密而紧张不安。
白牡丹看着古井,微微皱眉说道:“这井中竟有女尸,此事越发复杂了。”
翠袖娘紧张地拉着林威的衣袖,眼里泛起了泪花,似乎想到了什么。
她的手紧紧抓着林威的衣袖,微微颤抖着。
林威说道:“先看看再说。”他双手背在身后,目光坚定地看着古井。
随即,卢秉一声令下,几个侍卫小心翼翼地将女尸和雕像抬到众人面前。
侍卫们脚步轻缓,仿佛生怕惊动了什么。
林威轻轻掀开女尸身上的白布一角,露出女尸的穿着。
只见女尸身着一袭淡蓝色的罗裙,裙边虽有些许破损,但仍能看出其做工精细。
那淡蓝色的罗裙在阳光下微微闪烁,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美丽。
腰间系着一条白色的丝带,丝带上还挂着一块翠绿色的玉佩。
玉佩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林威继续查看女尸的白骨状况,那白骨在阳光下显得白中有些发黑。
女尸的手指骨纤细修长,似乎曾经也是一位养尊处优之人。
她的手指微微弯曲着,仿佛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头部的白骨上还残留着一些发丝,发丝虽已干枯,但依然能看出曾经的乌黑亮丽。
那丝丝缕缕的黑发在风中轻轻摇曳。
接着,林威又将目光转向女尸身边的首饰。
有一对银耳环,耳环上镶嵌着蓝色的宝石,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那蓝色的宝石如同深邃的湖水,让人不由自主地陷入其中。
还有一只玉手镯,手镯通体晶莹剔透,一看就不是凡品。
它静静地躺在那里,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白牡丹看着这些,微微叹息道:“这女子生前定是个有身份之人。”她微微摇头,眼神中充满了感慨。
翠袖娘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说道:“这玉佩和手镯,我小时候见过母亲戴过。”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郑宏皱着眉头说道:“此事太过蹊跷,这女尸若真是翠袖娘的母亲,那她为何会出现在这古井之中?”他捋了捋胡须,陷入沉思。
陈抟捋着胡须说道:“这女尸好似是中毒而死,其尸骨发黑。”他微微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女尸。
吕洞宾又仔细打量着女尸,说道:“这女尸并非中毒而死,而是死于头部遭受重击。”他围着女尸走了一圈,若有所思。
翠袖娘在看到女尸所穿着服饰之后,早已跪了下去。她双膝跪地,身体微微前倾。
“头部遭受重击?”林威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眉头紧锁,目光紧紧盯着女尸。
这时,卢秉上前开口道:“启禀主公,这位女尸经过军中仵作检验,虽然有中毒迹象,但是真正的死因,确实是因为头部遭受重击!而后被人抛尸井中。”
说完,便双手抱拳,恭敬地站在一旁。
“哥哥,哥哥;这几个雕塑和咱们在澶州城密室中发现的雕塑很像呢,快来看。”
一旁的萧玉瑶早已蹦蹦跳跳来到了雕塑前面,仔细打量着,然后兴奋的喊了起来。
她围着雕塑转了一圈,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林威听到萧玉瑶的呼喊,立刻走到雕塑前,仔细观察起来。
那雕塑通体漆黑,仿佛被无尽的黑暗所笼罩。
雕塑的面容狰狞,眼睛处似乎散发着诡异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林威伸出手,轻轻触摸着雕塑,感受着它的冰冷。
白牡丹走过来,看着雕塑,微微颤抖着说道:“这雕塑太过邪门,让人心里直发毛。”她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萧玉瑶却满不在乎地说道:“有啥好怕的,不就是个雕塑嘛。”她双手叉腰,一脸的无畏。
郑宏严肃地说道:“不可掉以轻心,这雕塑或许隐藏着极大的危险。”他目光凝重地看着雕塑。
陈抟捋着胡须,沉思片刻后说道:“这雕塑的确似曾相识,它的出现绝非偶然,我们需谨慎对待。”他微微颔首,陷入沉思。
吕洞宾看着雕塑,说道:“或许和那一日,澶州城李家宅院中的北斗八卦阵有关。”
吕洞宾看向翠袖娘,语气沉稳地说道:“翠袖娘,你可还记得你母亲所在的宅院原本的布置?若能画出草图,或许能帮我们解开这谜团。”他目光期待地看着翠袖娘。
翠袖娘微微一愣,随即点头道:“我尽力一试。”
她找了一块石板和一支炭笔,开始回忆着宅院的模样,认真地画了起来。
她微微低头,专注地在石板上描绘着。
陈抟捋着胡须,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时不时地提点几句:“仔细想想,那院子里可有什么特别的建筑或者装饰?”
他微微前倾,看着翠袖娘作画。
翠袖娘一边画一边说道:“我记得院子里有几棵大树,还有一个小池塘。”她的手轻轻移动着,炭笔在石板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吕洞宾微微颔首,说道:“那房屋的布局呢?”
翠袖娘思索片刻后说道:“房屋是呈四合院的形状,正中间是一个大厅。”她微微抬起头,看着众人。
过了一会儿,翠袖娘凭借儿时的些许记忆,终于完成了草图。她轻轻呼出一口气,放下炭笔。
陈抟仔细地看着草图,缓缓说道:“从这草图来看,此宅院的布置似乎有几分讲究。那北斗八卦阵若真与此处有关,定有其深意。”
他微微眯起眼睛,仔细研究着草图。
吕洞宾也看着草图,说道:“这院子的布局似乎暗合某种风水之理,也许这阵法就是借助这风水之势而设。”他手指轻轻点着草图,陷入沉思。
翠袖娘疑惑地问道:“那这阵法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呢?”她微微皱眉,看着众人。
陈抟沉思片刻后说道:“目前还不好说,但可以肯定的是,这绝非普通的阵法。”他微微摇头,捋着胡须。
白牡丹连连点头,道:“看来,这并非一个简单的七离子散阵……”她微微皱眉,看着草图。
陈抟摇了摇头,道:“如今只凭借些许端倪,看不出来。”他微微叹息,放下草图。
这时,一旁的翠袖娘冲着林威跪了下去,道:“大人,求大人为家母作主。为家父伸冤!”
林威连忙上前扶起翠袖娘,翠袖娘却连忙推辞,不肯起身,道:“启禀大人,家母遭奸人所害。家父当年被关入大牢,如今生死不明,下落不知,求大人为父母申冤。小女愿将自己所知,通通告诉大人!”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期待。
林威郑重地说道:“你且起来,若你所言属实,本大人定当为你父母主持公道。”他双手扶起翠袖娘,目光坚定。
翠袖娘这才缓缓起身,眼中满是感激,说道:“多谢大人。”
她微微低头,恭敬地站在一旁。
随即接着说道:“其实,小女乃是同知赵铭和推官刘正、通判杨启三人合谋,安排我进入府衙,为他们打探消息的。”她微微皱眉,看着林威。
郑宏在一旁轻抚胡须,道:“你能自己说出来,再好不过。”他微微点头,看着翠袖娘。
林威眼神一凛,说道:“这三人为何要如此行事?”
翠袖娘微微低头,说道:“他们让我探听一些关于什么土匪……古籍的消息,还有那刘疤子的情况。”她微微皱眉,回忆着往事。
随即,又担忧地说道:“大人,他们三人在这府衙中势力不小,若是被他们察觉,恐怕会对大人不利。”她微微抬头,看着林威。
林威微微眯起眼睛,说道:“哼,他们敢来,本大人就不怕他们。”
郑宏连忙开口道:“说起来,这次找来三位仙长,正是为了破解古籍的奥秘。”他微微点头,看着吕洞宾等人。
吕洞宾几人相视一笑,打了个道家手礼,道:“义不容辞。”
郑宏这时开口道:“既然这些雕塑已清除,不若趁机将府衙翻修一下。若有什么阵法和古怪,此时怕也被破坏了干净。”
林威点了点头,此时倒也不为一个修缮府衙的机会。
林威当即下令道:“卢秉,你速速安排人手,准备对府衙进行翻修。务必仔细检查每一处角落,确保不再有任何隐患。”
卢秉领命而去。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匆匆跑来,神色紧张地说道:“大人,不好了!同知赵铭、推官刘正和通判杨启三人得知我们发现了女尸和雕塑,正往这边赶来。”他气喘吁吁,双手抱拳。
林威眼神一凛,说道:“来得正好,本大人正要找他们算账。”
说着,便示意翠袖娘先行退下。
不一会儿,赵铭、刘正和杨启三人来到了现场。
赵铭率先开口道:“林大人,听说这里发现了一具女尸,可有此事?”他微微躬身,目光看着林威。
林威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开口道:“几位大人的消息,倒是挺灵通的。”
这时,一旁的杨启连忙开口道:“大人,此地十年前。前任知州大人无故杀妻,并且其妻子的尸首不知所踪。下官几人听闻此地发现了一具女尸,想着可能会与前任知州大人无故发疯,杀妻灭口一事有关,这才连忙赶来。”
推官刘正也躬身一礼,道:“正是!十年前,下官任城中衙役,亲眼发现了知州大人一夜之间,状若疯虎的癫狂景象。回想起来,还历历在目。”
林威淡淡一笑,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