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待张辽整编完毕,于河内郡府设宴召集郭嘉、张辽等众将商议,吕布取出司隶州舆图挂于大堂之上,酒过三巡,吕布问计诸将:“如今河内已收,弘农尚被董卓把持,贼军据函谷关之险,我军强攻势必受损严重,久攻不下,必将影响士气,如之奈何?”
张辽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说道:“主公勿忧,今日之董卓已非昨日西凉猛士,朝廷恨董贼之人不计其数,今可遣一人为使,联系朝廷有识之士以为内应,择机开关,我大军必定一举而平定关中。”
郭嘉道:“文远所言甚是,如今这弘农不过是瓮中之鳖,主公可令高顺出武关,攻占卢氏,威逼弘农,文远则可西进东垣,南渡黄河,与高顺夹击弘农,待拿下弘农之后,从后击函谷关,则函谷关可破矣,而主公只需率兵每日于函谷关前挑战,而董贼守将张济必定引大军守函谷关,则弘农守卫空虚,张、高两位将军奇兵一出,必定功成。”
众将皆为已然,于是吕布修书一封,令亲兵快马送至驻守析县的高顺,令领军出武关攻卢氏,进逼弘农。
安排张辽速领军从东垣渡黄河,出奇兵以攻弘农,留成廉镇守河内,吕布则领郭嘉率千余人带回洛阳。
众人将钱粮分定,张辽远行,多分一份,成廉镇守则少分一份,众人各自按计划行事。
吕布领郭嘉渡过黄河,回到洛阳,在洛阳城内休整一日,见洛阳城已经恢复往日三成,官府的办事衙门基本已建成,只是原来皇宫之地仍是废墟一片,吕布进城之后也是颇感欣慰,至少百废待兴,走上了正轨,至于皇宫这种费力费时的大型建筑,吕布暂时还没有什么建设的想法,毕竟太过耗费钱财、时日,如今最耗不起的就是这两样东西。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吕布领大军直奔函谷关,关上守将差流星马飞报至弘农张济处,张济听闻吕布挑关,点起兵马,直奔函谷关来。
吕布离函谷关三十里下寨,是夜,安排士兵在关下埋锅造饭,关上守将胡车儿大怒:“吕布欺人太甚,竟不把我等放在眼里。”遂点起兵马,趁吕布士兵埋锅造饭之时,杀奔而出。
吕布原本只是用这激将法试一试,没想到这守关之将这么经不起激,竟然敢直接杀下关来,吕布随即披挂上阵,领五百骑兵杀奔而出,而埋伏左右两侧的各一千骑兵则在魏续、侯成的带领之下,趁关上城门未关之际,直接杀入关内,胡车儿心知中计,只得回马杀奔回去,不过这来得容易,去时可就难了,吕布领五百骑已杀至跟前,胡车儿只得回马战吕布,吕布直接一戟直刺,戟尖光芒大胜,仿佛流星划过天际,胡车儿还未来得及抵抗,早已被流星贯穿胸膛,坠落马下,吕布乘势杀入关内,关内守兵与吕布并州狼骑混战,吕布骑赤兔马来往冲杀,百米之内竟无人敢近,众人看着这个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手持方天画戟,坐下嘶风赤兔马的吕布仿佛魔神降世,方天画戟月刃之上鲜血成线一般的滴落,吕布大吼一声:“敢抵抗这杀无赦!”
关内守兵瑟瑟发抖,纷纷抛下兵器,尽皆投降。
吕布上得关内城楼,砍倒董字旗,遍插吕字旗,郭嘉见关上易帜,领关外吕布军士进得关来。
吕布收关内降兵三千,西凉兵马与并州军本就是常年征战的精锐之师,如今吕布坐拥千并州军,再收这三千西凉兵马,竟有万余兵马,这是郭嘉原本没有料到的,吕布原本也只是想试探一下关上守将的反应,这就好比钓鱼,第一下只是想试试这水深浅而已,没想到直接钓上来一条大鱼,可谓是意外之喜啊。
吕布提拔一批并州军百夫长分领西凉投降军士,并将各小队分别安置于不同的千夫长内,是夜,吕布安排各营夜不解甲,关上守卫提高警惕。这些降兵最让人害怕的就是聚在一起,临时商议,悄悄起义,这样毫无防备,造成的损失最大,如今正是关键时候,又是用人之际,不能将这些人送至后方去培养,只好打散编入队伍中,只要这些人随着征战,胜过几场之后,赏赐丰厚,自会死心跟随。
郭嘉则清点完关内粮草,兵器,告知吕布粮草颇丰,够这万余军兵三月之粮,吕布也颇为惊喜,这董卓搜刮关内挺厉害,这函关谷如果只有这三、五千守将的话,光是关内存粮就够半年消耗,果然够土豪的,在这个饿殍遍地的世界还有这等丰富的粮食储备,真土豪也。
一夜无事,一早,流星马来报,张济领弘农大军三万人马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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