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还在世时就最疼爱三皇子,说实话也奇怪,其他的国家都是为了皇位争的你死我活,但是你们三兄弟却总是为了对方着想。
之前朝中有人支持二皇子,还对你暗下毒手,谁知道二皇子知道后居然,主动将其头颅砍下,自愿镇守武朝南边蛮夷。
还发下命令,自己以及自己的亲信永世不得回武朝京都。
都是兄弟何必呢?
先皇一生只钟情一人,虽然后宫有这么多娘娘但是几乎每个常年在皇宫的人都知道,先皇娶她们都是迫不得已。
甚至有些娘娘还是处子之身。
你们三人都是一人所生,性格几乎和你们父皇和皇后一模一样,最重情谊。
二皇子不对应该叫镇南王至今只有一个郡主也不肯纳妾。
如今南方有镇南王,可是北方一直缺少合适的人选,侯将军是跟随先皇的老将如今还被墨朝将军砍掉一条手臂。
只怕再过些时日,北边就会被攻破,而现在根本找不到侯将军那样威武的人,可以接替他的职位替武朝镇守北面。
三皇子是一个人选,可是还不等他说完叶天昊就已经开口道,以后别再提这件事,一个诺大的武朝就找不到可以镇守北关的人选吗?
我一个弟弟已经走了,我不想另一个弟弟也被我赶到千里之外,一个皇帝难道就不能让自己的亲弟弟一生平安吗?
明天,朝中大臣在起本上奏,那么朕就御驾亲征我就不信,我堂堂武朝会打不过墨朝的那群混蛋。
听到这里,叶尘心已然苏醒但是他眼角又再次流出眼泪,原来自己这么多年的开心是因为有那么多人在替自己负重前行。
把阴影遮在看不到的地方。
想到这里叶尘心的眼睛逐渐由柔情变得坚毅,逐渐变得成熟。
大哥
就让我为你做一件事吧?
第二天,一大早叶尘心穿上朝服就已经等在了大殿的外面这是他第一次穿上自己的朝服等在这里,此时这里已经等了很多人。
上朝
声音不断在空中传播,众人纷纷走进大殿,还是像往常一样站在各自的位置上,只是今天多了一个人,一个从来没有上过朝的人。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一切还是像往常一样只是一个身影从人群之中站了出来,参见陛下在下有事启奏。
众人纷纷把目光对准走出来的那个身影,从他的脸上已经看不出原本那调皮的模样,接踵而来的是带着一丝青雉的决然,眼神坚毅。
看到出来的是自己的三弟,叶天昊此时暗叫不好。
如今北方战事吃紧,正是用人之际,在下想引荐自己接替侯将军的位置,为陛下镇守北方。
闭嘴
还不等叶尘心说完,坐在皇座上的叶天昊已经气的站了起来,现在是朝堂之上岂容你胡闹,快回去。
回陛下,微臣不是胡闹我已经想清楚了。
无论你今天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去北边,我只有你一个弟弟了难道你想让我一个亲人都没有吗?
此时叶天昊的双眼已经开始发红,而叶尘心眼角已经有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现在是在大殿上没有亲情只有君臣,你为君我为臣。
身为臣子为陛下分忧是我的本分,而此时已经有其他的人走了出来,陛下如今我北方战事已经刻不容缓,而三皇子无疑是最佳人选,请陛下恩准。
朝堂之上不断有臣子下跪祈求。
就连一直站在叶天昊身边的那位太监也跪了下来,昨晚叶尘心去找过他,只是谁也不知道。
而今天,结果就已经注定。
三弟你非要逼我是吗?
叶天昊的手抓着的龙椅扶手已经吱吱作响。
仿佛随时都够被捏的碎裂,看着不断下跪的臣子,叶天昊闭上眼睛抬头看了看宫殿上方,嘴里已经有血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朕还没等说出来就一阵眼花混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躺在床上,而一旁的叶尘心似乎是知道他此刻会醒来,已经跪在一旁。
开口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大殿上是我用法术暂时控制住你,已经准许我去北边了。
我知道你到最后都不会让我去的,我听说过修仙之人一旦沾染上尘世会不得好死,但是你们是我的亲人。
如果修仙连你们都抛弃的话,那还有什么意义最起码现在我很快乐。
终于能够有为你们做的事了。
叶龙昊缓缓起身,伸出食指狠狠地指了指叶尘心,你可知道你这样做让父皇的一片苦心毁于一旦,让我如何对得起父皇啊?
大哥你放心吧,您是皇帝自然比我活的要长,等见到父皇我先给他说让他不要怪罪于你。
说完就已经起身,大哥我走了你的身体会在两个时辰后恢复正常,两个时辰我差不多已经出了京都了。
不要送我,我怕我会舍不得你,会变回之前那个什么也不懂得三皇子。
一柄剑从手里凭空出现,漂浮在叶尘心的面前就这样踏了上去,一道白光闪过便没了踪影。
此时床上的叶天昊泪水已经快要打湿盖在身上的被子,恐怕这一别就是永远了。
皇上
注定要一辈子呆在深宫里,可是你们有谁问过我想不想当皇上,此时叶尘心与叶龙昊儿时的一切不断在他眼前浮现,似乎又回到了之前那个,无忧无虑三兄弟一起玩耍的生活。
此时的叶尘心已经来到了京都的外面,找了匹马开始赶路。
从自己被任命为镇北将军以后,自己就已经是一个普通人了,一切都是因果只有当一个普通人才能避免因果侵染。
一连骑了七天,七天之内除了吃饭睡觉没有丝毫停歇,因为他怕怕自己会放弃,会被追上。
一直到武朝北面的一座城里才停了下来。
阳城
这是武朝北边最后一座城池,一旦这里被攻破那么整个北面就相当于打开了一个缺口。
缺口也会被撕的越来越大。
牵着马走在大街上吸引来无数的目光,此时的他不像是一名皇子却更像是一个乞丐,牵着一匹马走在大街上与人显得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