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主动出击,找她唠嗑

“村长!你不要这个样子了啦!”

这寡妇心里是又急又羞又喜。她嘴上说着不要酱紫啦,实际上已经开始疯了似的胡乱思想了起来。

她盼望着接下来就是村长把自己一下子压倒在地上,然后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给那个了......

啊呀啊呀!羞死人了!寡妇边想边扭,故意反抗着村长的搂抱。

而村长似乎就是寡妇肚里的蛔虫,似乎早就知道了寡妇内心真正所想望的东西。

他只是无可置否的笑着,一如既往的搂着,而且他还右手暗自用劲,偷偷的捏了两把寡妇那温温软软的腰肢。

“不要啊村长!”寡妇的脸蛋像极了红苹果,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也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兴奋,她的嘴唇瑟瑟地抖着,平添了一份妖娇的艳色。

浓烈的女人香让村长按耐不住内心的冲撞,于是趁着寡妇装模作样反抗的空挡,他毫不犹豫的抓住寡妇的双肩,仅仅是那么轻轻的往下一瓣,寡妇就顺势仰面倒在了又厚又软的草坪之上。

“村长!不要!”寡妇急促的喘息着说道。

村长给她的回应是一只手和一张嘴。

他一只手捏住了寡妇的左胸饱涨,一张嘴压在了寡妇的红唇上。

侧身一翻,村长庞大的身躯就死死的压在了寡妇的身上。

“不要......”还没有来得及说全,寡妇的娇声就戛然而止。

中断她欲拒还迎的呻吟的,自然是村长激烈的搓拿揉捏和如蛇的舌头。

还没有进行多久,寡妇就已经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胸脯随着村长的搓揉而开始剧烈的起伏。

这个饥肠辘辘的女人,和这个拈花惹草的男人,因为撒了一泡尿,因为偷看了几秒,就莫名其妙的滚在了一起,连通常的前戏和挑逗都没有。

这是什么逻辑?

干柴烈火的逻辑。

一个成天盼望着男人的深入,一个成天盯着女人的光腚。

一拍即合,合二为一。

一鼓作气,气喘吁吁。

吁喘娇喊,骚劲十足。

哪个男人不喜欢风骚的女子?

哪个男人不喜欢主动的女子?

当到口的肥肉太容易时,也许暗藏的风险就越大。

一边是热火朝天的修建梯田,一边是滚在一起又捏又唆。

虽说大家对村长的感觉十分的操蛋,但突然之间看不到他,就会有人开始念叨。

“驴球日下的咋八怂!刚刚还认真的看门呢,咋一回头不见了?”一位老汉拄着铁锨,汗流浃背。

“咋八怂尿尿去啦!”一个玩泥巴、穿着开裆裤的孩子抬起头来,吸着鼻涕,傻愣愣的说完,还朝远处的草丛指了指。

“尿都比人多!一尿一小时!”老汉愤愤的说完,吃力的弯下腰去,捡了一块鸡蛋大的石头疙瘩。

他拾在手中掂量了几下,然后咬牙切齿的丢向了远处的草坪。

“砸你娘的咋八怂!”

村长抖抖索索往出来掏的时候,突然“哎呀”一声叫了出来,接着惊恐的从寡妇身上翻了下来。

尽管寡妇双手捂着村长的屁股位置,但受到惊吓的村长起身太猛,她没有来得及捂住。

寡妇望着一脸痛苦、朝四下不停张望的村长,幽幽地说道:“村长......您咋了?”

本来寡妇要说“你咋就停下来了”,但话到嘴边,还是觉得不够妥当。于是变相的成了关心的表象。

“嘘!”村长制止了寡妇,依旧不停的张望了一回。

“马勒戈壁,谁!!!”

当他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有人时,这才捂着屁股,呲牙咧嘴的发起狠来。

“咋地了这是?”寡妇觉得莫名其妙。

“我刚刚挨了一石头!”

“啊?挨了一石头?谁打的你?周围难道有人呀!”寡妇连忙翻身坐起,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哪个狗日的干的!日他妈的......”

当村长还在骂骂咧咧的时候,寡妇早已把自己收拾的像个没事人似的。

“我去干活去了。”寡妇说道。

“可是......”

“不行的。”

“咋又不行了呢?”

“会被人发现的。”

“妈的真扫兴!到底是哪个狗日的,别让我知道,知道了我草他全家三代!”

“村长,您还是赶紧回去吧,我稍等等再回,不然会被人家怀疑的......”

寡妇已经没心思听村长骂人了,她急急忙忙的建议道。

村长烦躁异常的说道:“真他娘的败兴!今儿个算我倒霉!”

“别呢村长,”寡妇抬头望了一眼村长,然后低头说道,“这儿不合适,家里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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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村长摸黑进入了云村,钻入了寡妇的屋子。

和在草地里不同的是,寡妇已经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浑身散发着一股茉莉花的清香。

她特意换上了崭新的被面,自己一丝不挂的钻在里面。当村长推门而入的时候,她羞的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来啦。”

“嗯。”

“上来。”

“嗯。”

然后是村长的埋头舔舐,一上来就是寡妇的两腿之间。

寡妇自然是无比享受的双手抓着村长花白的头发呻吟。

她将自己的两只白嫩白嫩的双足扣在村长的腰背。

她也会时不时的发出命令:

“恩!太痒!”

村长会知趣的减缓自己的上下刮擦。

“太软!”

村长赶紧鼓起自己的舌根,像只大热天躺在树荫里的狗。

“要里面!”

村长连忙将自己的舌尖顶进去。

寡妇很满意。

不用过多的言语,一两个字就完全能够满足心意。甚至有些时候,寡妇的身体微微动动,村长就能明白她当时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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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村长只是用了自己的舌头。

当他馋涎三尺的掏出物件时,寡妇早已经被他给伺候到位了。

一头大汗,软绵绵的伏在崭新的被子上,她轻轻的摇了摇头。

“今晚我好了。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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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之后,村长和寡妇的这层关系就顽强的持续了下来。

在草丛里,在炕头上,在树林里,在泉水旁,在麦田里,在自家的厨房......

一有机会,就黏在一起,拔都拔不开。

寡妇喜欢的是村长的低贱。

而当村长跪在寡妇的跟前,双手捏着寡妇的腰臀,嘴巴凑在粉嫩的湿润时,他会满足的想哭。即使不拿出跨中的粗物,他也心满意足,别无他求。

张熊的任务就是弄清楚王晓雅的底细。

其实王晓雅是个呆在屋子里不愿意出来的人。这和年轻时的她判若两人。年轻的时候,她喜欢到处走动,成天梦想着有朝一日能进城去,嫁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穿皮鞋的城里人。当她和村长在麦田树下忍不住缠在一起、并且村长的手伸进了她的小短裤时,她就打定了主意:她一定要嫁给这个时髦的年轻人。

后来就是小树林里的幽会,再后来是顺理成章的结婚,但却没有生子。

没有孩子这事让她一直抬不起头来。村里的女人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这让她感到心虚。每当她看到三五个女人凑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时候,她就怀疑这帮骚货一定是在取笑自己没有办法生孩子。

久而久之,她就越发的心虚,越发的孤立。以往她无论走到哪里,她都是大家围上来争取的对象;而现在,只有当她一个人呆在家里干干家务、洗洗扫扫的时候,她才能觉得心安。

她本身是一个爱说闲话的人。可是她自己认为自己十分聪明,总是能够发现别人发现不了的秘密。她有时候给别人一说,别人立马就兴奋的两眼冒光:“真有这事?”

“那还有假?”每当这个时候,王晓雅觉得自己简直聪明死了!

“姨!”

沉思中的她被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喊醒。

她抬头望了望,这才发现眼前站着的魁梧汉子是距离自己不远的张熊。

“哦,熊熊啊!你啥时候来的,我都没发现......”她连忙做出一副好客的喜乐,连说带笑的招呼着。

“也没啥事,刚吃完晚饭,到处逛逛,顺便进来看看姨!”张熊特有的傻劲具有极度诚恳的假象。

“看人家熊熊!就是懂得疼人!”王晓雅笑道,“咋了,看你今儿个红光满面的,是不是没挨你爸的打?”

“哈哈!”张熊仰天笑了一嗓子,然后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他纯粹是给老子挠痒痒!老子啥时候怕过他!”

“哎呦!你看你!你爸要是听到,拆下你一根肋骨!”王晓雅打趣道。

“他除了打的肉体,他能打的上我的精神吗?”张熊得意的说道,“姨,你说能打上我的精神不?”

“还精神呢!”

“实话给你说了,姨,他打不上!永远打不上!我是啥人?我是他儿子!儿子一般都比老子强!等我过几年,吃香的,喝辣的,我让他呆在一边眼馋的看着!”

“哎呦,想法蛮多的嘛!”王晓雅笑眯眯的说道。

“那不是!我还要找个美女当我的媳妇,我就在他面前把媳妇一楼,然后我吧唧一声就是朝脸蛋蛋上一口,我还当着他的面踹上两把!让他看看我的牛逼!让他眼巴巴的羡慕!”张熊越说越得意,一脸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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