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区接近正面与背面交接的地方,两个人族帝尊被五个兽尊围攻,两个人族帝尊已经伤痕累累,很疲惫;五个兽族也有不少伤,看起来比祂们两个还严重,但实则要轻很多,因为都是表面伤。
这两个人族帝尊就是皋禄帝尊和穹苍帝尊,一个是陆族的,一个虢族的。
兽族援军到来之后,双方帝尊数量立马翻转,人族处于下风,落到一个要对付两个的境地。
这样的战斗没法继续,人族帝尊只能撤离。
祂们想撤,可兽族却不想祂们撤,马上分开追击。
原本皋禄帝尊和穹苍帝尊是分开逃走的,各自只有两个对手,没想到在被追杀中碰到一起,而且被逼得合兵一处。
原本这样的情况对祂们有利。这些兽尊都是走兽,体型大,不够灵活,在祂们的联手冲击下,它们挡不住祂们的逃走之路。
可祂们的运气实在太差,在被追了十几天后,遇到一个飞鸟帝尊,它和另外一个兽尊击杀一个人族帝尊之后,独自在这一片游荡,袭杀人类。
这些天来,它击杀了几个人族帝者,正一路北上,以求击杀更多的人族,没想到遇到同族追杀人族,于是立马加入围杀。
有它的加入,皋禄帝尊和穹苍帝尊的突围之路马上变得艰难起来。huci.org 极品小说网
先前那四个兽尊不够灵活、体型又大,祂们只要打退一个就可以冲出去,有它的加入,因为它的灵活可以及时补位,偶尔还来一个空中突袭,极大地削减了祂们的优势,让祂们的境况愈加艰难起来。
不过祂们的目标是逃出去,没想过要击杀它们中的任何一个,加之都是四族一宗的,原本比较熟悉,配合起来比较默契,所以还是不断冲出它们的包围圈,一直逃到这里。
再次冲出兽尊的包围后,皋禄帝尊惊讶出声:为何到了这里?
在祂们的前方,不是正常的混沌颜色,而是灰蒙蒙一片。
作为天界土着,祂们都知道前方是什么。
皋禄帝尊,这些兽尊是有意把我们逼到这里来的吧?
它们还没那么聪明,是我们没有辨别方向。还有什么辅助手段?
还有最后一个闪光五子雷,箭也只有一支了。
把箭给我。你拿五子雷扔飞鸟,我射它。
皋禄帝尊,我来射吧。我的伤势更重,更难逃脱,所以让我来阻截它们。
还没到那个时候。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闯入背面,到那里去求生机。
背面现在进去容易出来难,还不如让我拖住一两个。如果有可能,你还可以顺手击杀一两个。
现在不考虑这些,把箭给我。
两人在飞行中快速交流,穹苍帝尊最后还是把唯一的一支箭交给了皋禄帝尊。
紧跟其后的鸟尊见状,不屑地说:人类受死吧,不要挣扎了。你们已经对本尊使用了六支箭,结果如何?本尊还好好的。
接着发出刺耳的大笑,跑到这里,你们莫非是想进入阴面?只要你们进入,本尊就不杀你们。
就在它抬眼看向前方那一片灰色时,皋禄帝尊忽然一声低吼。
鸟尊下意识把目光移向祂们,闪出的是不屑。
可下一瞬,它的眼神有些慌。
皋禄帝尊在低吼中搭箭拉弓,而穹苍帝尊转身向它扔来一个黑黝黝的小球。
它没见过这样的小球,面对这个未知,它下意识有些慌,天界人族攻击的花样太多了。
这时,一道兽吼从它后方传来:闭眼!
鸟尊下意识闭眼。
这时候,它无条件
听从后方传来的声音。
它不止是闭了眼,还把羽毛撑开,变成刺猬形态。
一声巨响,巨亮的光照亮这方天地。
接着一声轻响,鸟尊颈脖下出现一团焦。
联合攻击失败,皋禄帝尊发出无奈的叹息:三面被围,只能去阴面求一线生机了。
说着,一步跨进那灰色暮霭。
穹苍帝尊也能无奈,跟着跨进去,就在祂转头看这方世界时,祂差点叫出声来。
一道身影突兀出现在鸟尊的头顶,正抡枪砸去,而在祂的后方,几团小火正在急速壮大。
那是秦冕!
短暂的惊愕中,祂忘记了呼喊,只是心中狂呼:祂怎么来了?
秦冕就是来了。
在搜完三头狮的记忆后,祂使用《追魂》,很快定位到祂们的方位,直接来到这里,通过系统发现了祂们,也看到祂们扔出五子雷、射出破壁箭。
可惜由于距离太远,祂没能及时抵达,眼睁睁看着皋禄帝尊进入隔离墙。
看到很受自己尊敬的皋禄帝尊进入隔离墙,祂怒火瞬间爆发,给每个走兽兽尊送去两张爆炸符,接着往前冲,要亲手击杀这个鸟尊。
鸟尊的头颅被砸得往下倾,身体跟着往下坠,它发出凄厉的惨叫。
头还没着地,又遭到一次重重的撞击,脑瓜子嗡嗡的,有些昏。
它暴怒地撑开全身羽毛,想把这个站在自己脑顶上的人类弹飞。
可下一瞬,它感觉到脑顶再次遭受重击,让它惊惧的是,它听到了自己脑顶碎裂的声音,头脑更昏了,昏昏欲睡。
羽毛撑开不管用,头铁也不管用。
它还想坚持一下。
在身体落地的时候,立马翻转。
目的是想让这个可恨的人类远离自己,却被连续传来的四声巨响吓了一跳,翻转动作下意识停止。
朦胧中,它看到前方空间坍塌,那四个同族惊慌四散逃窜。
一股巨大的疼痛传来,让分心的它看到自己的处境:一杆长枪插入了自己下颌,一股莫名的能量、道则进入自己的身体,体内能量运不畅,转被封印了。
迷迷糊糊中,它想不清自己遭遇了什么。
这个人类像帝尊,可是又不是帝尊。
即使是帝尊,祂的力量应该也不会这么大,本尊遭受的攻击多了,从没被三枪砸碎颅骨的。
人类何时出现有如此强大战力的帝者了?
那四个同族会为本尊报仇吗?
在不断自我发问中,它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