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湘绫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凝视着丈夫说:
“向阳,你能这么说,我打心里就高兴。不过我晓得,我跟若藜相差十万八千里,根本就没法跟她比,在她面前我啥都不是。”
“不能这么说,湘绫,各有千秋,若藜有她的长处,你也有你的长处。我想,只要你尽心尽力把自己的事做好了,就是最好的。”
“我晓得你是在安慰我,其实你心里一定认为若藜比我强多了,事实也是这样,所以我并不怪你。向阳,我说的可是心里话。”
“我说的也是心里话,湘绫,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郤向阳冲动得一把搂住妻子,由衷地说,“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一定是。”
秦湘绫被丈夫的言语与真诚打动了,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却假装若无其事地笑道:
“嗬,向阳,你也学会了哄老婆开心,这倒是日头打西边出来喽。”
“不是哄,是我的心里话。”郤向阳一本正经地说,“湘绫,我希望你能够相信我。其实,我也相信,你会相信我。”
“夫妻嘛,当然得互相信任喽。”秦湘绫咯咯一笑,“别这么严肃好不好,刚才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呢。”
“我就晓得你在逗我玩!”郤向阳曲指轻轻刮了下妻子的鼻子,笑道,“不过,我喜欢你这个样子,好久不见,更是喜欢死了。”
“嘴上抹了蜜似的,一个劲哄我开心,是不是有目的呀?”
“有呀。”
“啥目的?”
“就是想跟你过二人世界,一年多了,都快把我想死了。”
“去你的!”秦湘绫扑哧一笑,“在店里说这种话,不害臊!”
“你要害臊,就赶紧把门关了。”郤向阳刚说完又补上句,“不,这门应该我来关。你等着,我这就关门去。”
“还早着嘞。”
“我才不管呢。”
郤向阳一个箭步走过去,哗啦一声拉下卷闸门,然后拉着妻子往后门走去。
不一会儿,郤向阳和秦湘绫便走进了房间,连澡都顾不上洗,就钻进被窝里折腾起来。
云雨了一番,秦湘绫紧紧地抱住丈夫,带着几分娇羞地问:
“在外的时候,你会不会想我呀?”
“想呀,天天一个人躺在床上想你,越想越睡不着觉,越睡不着觉就越想你。”郤向阳照实说,“你呢,想了想我呀?”
“白天忙着做生意,晚上忙着照顾儿子,累得一头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了,哪有时间和精力想你呀?”
听了妻子的话,郤向阳心里多少有点失望,嘴上却说:
“湘绫,真是苦了你啦。我……我对不住你呀。”
秦湘绫有意睁大眼睛盯着丈夫看,含笑着说:
“我怎么觉得你有点不高兴,是不是因为我说没时间想你呀?”
“嗯,有点。”郤向阳坦白地说,“你不想我,我当然会不高兴。”
“这才是你要说的话嘛。”秦湘绫嘻嘻一笑,娇着声说,“不忙的时候,我会想你的,想着想着,眼泪就不争气地滚了出来。”
郤向阳抚摸着妻子的脸,抱歉地说:
“湘绫,是我惹你伤心了,对不起!”
“当然是你啦。”秦湘绫撒娇地说,“要不是你狠心离开了我,我又怎么会想你,会伤心地流泪呢?向阳,你最坏,你是个坏蛋!”
女人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双臂紧紧环抱着心爱的男人,脸上洋溢着快乐而又幸福的笑。
“我是坏蛋,我对不起你。”郤向阳吻了吻心爱的女人,笑着说,“不过,从现在起我们就可以夜夜厮守在一起了。”
“只有这样,我才觉得我们像两口子。”秦湘绫坦率地说,“夫妻长期两地分居,怎么看都不像两口子。别人怎么看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才觉得我们就应该天天在一起,永不分离。”
“若是两情长久在,又岂在朝朝暮暮。”
“那是别人,我就要朝朝暮暮,就要夜夜跟你在一起。”秦湘绫赌气似的说,“要是不能朝朝暮暮,哪来两情长久呀?”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郤向阳嘿嘿笑了笑,“好,我们就朝朝暮暮厮守在一起,这样两情就能长久在啦。”
秦湘绫忙着涌起阵甜蜜,却故意逗道:
“看你这样子,好像有点不乐意哟。”
“要真像你说的这样,我就不会拼命劝你去特区了。”郤向阳刮了下妻子小巧玲珑的鼻子,“我晓得,你是在逗我玩呢。”
秦湘绫瞅着丈夫看了好半天,突然用玩笑的语气问:
“呃,你把苏副总藏在哪儿呀?”
郤向阳跟着妻子开玩笑道:
“哎,湘绫,你这话听起来有点金屋藏娇的味道哦。”
“不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要说藏的话,也是若藜自己把自己藏在宾馆里了。”
“哼,我就不信你没有送苏副总进宾馆房间。”
“别不信,我还真没有。跟你说吧,我只送她到宾馆前台登记。”
“然后呢?”
“没有然后。登记完后,苏副总就上楼去了,我便回来找你喽。”
“真的?”
“你要不信的话,明天可以问苏副总呀。”
“苏副总那么聪明一个人,还没等我开口,就看出我的心思来了,哪还会实话实说呀,问也是白问。”
“要真这样,你还可以去宾馆前台问工作人员嘛。”
“没意思,不问了。”
“看来你还是信得过我。”
“要不我才不会跟你在一起呢。”
“这就对啦。夫妻之间嘛,互相信任是非常重要的。”
秦湘绫笑了笑,沉吟一下又问道:
“你跟若藜相处了一年多了,而且一起打拼,感情应该很深吧。”
“感情?准确地说,应该是友情吧。”郤向阳照实说,“没错,由于我跟若藜共同创办了公司,一起努力奋斗,友情肯定比较深。”
“那深到哪种地步呢?”
“这么说吧,再怎么深,也只是好朋友,根本就没法跟你比。”
“就算以前是这样,那以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