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秦老说出的话时。
拿着麦克风的男人还有些不可置信的反应了几秒。
但随后,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好家伙......
这连引导都不用引导的啊!
开口就直接曝光!
小孩好骗.......
感觉这几个老人,比小孩更好骗啊!
竭力按捺住内心激动的男人,微笑着继续问了下去。
“嗯?老人家,不知道您为什么会这样说呢?我们看视频上他不是一直都在亲手烧砖烧瓷吗?”
“随便踩几下泥就算烧砖了?拉坯多练几年你也会!”
“我们住在这,我们能不知道吗?”
“对了......前两天他打电话说的啥来着,你还记着没?”
将目光投向王老后。
老人皱了皱眉头,“若有所思”的想了半晌。
“好像是说......现在一块砖多少钱,他要一百多块吧?好像是买砖?”
新闻!绝对是一手爆炸新闻!
握住麦克风的手微微抖了抖之后,对方吞了吞口水。
“您的意思是.......他二十多天后准备开窑的砖,其......其实是买的?”
“呵.......我可没这样说啊.......”
秦老笑着摆了摆手。
“我只说......我知道的。”
这场充满着戏剧感的“采访”就这样在两人的“满载而归”中落下了帷幕。
看着他们急不可耐的从门里跑出去的样子。
白老笑着指向秦老和王老。
“你们两个啊......还真是越老越坏、越坏越老啊!”
“人陆小子给你们管吃管住,还帮着教孙子,你们就是这么中伤人家的?”
秦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那不然呢?说他确实会古法烧砖、古法制瓷,而且还是近百年很少见的天才全才?”
“然后让那些老东西接二连三的跑过来和我们抢人?”
“有你们两个已经够头大的了,再多几个.......啧啧啧......”
院中的三个老头,就这样帮着那伙人将陆泽的“恶名”远远传扬了出去。
尤然不知这一切的陆泽,已经带着三人从河中上来了。
将捞好的成纸运到民宿里后,在院中几位老人有些好奇的目光中。
抬手从院中的老树上摘下一小筐树叶,又从花圃里摘下一些花。
“这是?”
“加花!”
笑着说出一句后,陆泽抬手便无比随意的将树叶和花朵撒了上去。
又从院子的角落搬过来一只盛满纸浆的木桶,在刚刚撒上去的树叶和鲜花上无比均匀涂抹了一层纸浆上去。
指挥着另外三人,帮忙将竹席搬到太阳下进行晾晒后,随意坐到了石桌旁。
“师傅!师傅!”
“刚刚有电视台的人来了!”
小文跑过来神情严肃的朝着陆泽说道。
“哦,有这事?说什么了?”
“他们问你是不是经常让我帮你招呼客人,还问你要不要给我钱!”
“问这种问题......”
陆泽小声嘀咕了一句,心中出现了一种有些异样的感觉,也基本上猜出了对方的来意。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当然说经常帮你忙啊!而且,三年学徒两年效力!我怎么可能让您给我钱呢!”
看到小胖子一脸认真的表情后,陆泽没好气的抬手在他的小光头上敲了敲。
“今天的坯拉的怎么样了?”
“四块坯,已经拉完了!”
“哦,这样啊......”
陆泽端起小菲沏给他的茶,喝了一口后,无比“核善”的看向了自己的小徒弟。
“时间还早,再去拉三坯!”
“拉不完.......不准睡觉!”
“师......师傅......”
小胖子的眼睛瞬间瞪了老大,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了陆泽。
但随后,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
抬手指向了王老。
“师傅,爷爷也说了!”
“爷爷也说了?说了什么?”
陆泽登时来了兴趣,开口问道。
“那两个人问爷爷和秦爷爷你会不会古法制砖和制瓷!”
“爷爷说,你的砖是和别人买的......”
“咳咳......”
神情从戏谑突然转成尴尬的老人,瞪了自己的孙子一眼。
在陆泽一脸古怪看向他时,故作严肃的将目光转到了小胖子身上。
“学艺不精,还要嚼舌根!”
“再拉三块!”
.......
夜色,在炊烟降下之后,缓缓从天际线上升了起来。
距离婺岭约莫二十多公里的篁山镇。
坐在屏幕幽幽闪动的电脑前,专心整理今天拍摄的视频的刘墨。
当翻到属于婺河的那段视频时,整个人瞬间愣在了原地。
有些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可再度望过去后,发现......
画面依旧没有发生任何改变。
“我艹!”
即便平日里性格温和内敛。
但受不住剧烈冲击的他还是喷了一句脏话。
导致这一切发生的原因,是因为他看到。
宽敞的婺河河面上,竟然无比悠然惬意的站着四个人。
那水,至少有七八米深。
可视频里,却只是将将没过了他们小半截小腿.......
一时间,刘墨再也无法淡定了。
将这则视频快速剪辑出来,发到了他那个有接近十万粉的数码博主号上.......
视频的名字,与视频中的画面也尤为贴切。
“轻功水上漂?还是.......婺河水中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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