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放弃了承包鱼塘的打算,因为现实当中一些条件因素,他想要的规模,刘扒皮的那个鱼塘根本无法满足需求。
再说了游客来向阳村体验生活,下稻田抓鱼抓稻田蟹,也算是成为了向阳村的一种特色,一件事要么不做,要做李虎就要做大的,区区一个鱼塘,他这次还看不上眼了,就让那个宋刚,守着他那个破鱼塘等着发财吧。
“可真有你的,原来你已经有了办法,害我路上考虑了大半天,一直都在为了你担心着。”
听完了李虎说的法子,宋瑶明白为什么李虎一点都不着急,心里早就有了打算,自己的担心成了多余的。
“这天底下还没有能难倒我李虎的事,向阳村是我李虎的地盘,要是这么轻易让宋刚把我算计了,往后我在这边还怎么混下去。”
宋刚以为李虎在玩欲擒故纵,他怎么能想到李虎这一次在玩真的,之所以承包鱼塘,目的就是为了让李虎,付出更高的代价。
这会儿人家李虎不要了,直接让宋刚的计划破产,鱼塘砸在了自己手里,搞养殖的话宋刚哪里是这块料,他这一次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走吧,我先送你回家,等会儿我得把计划付诸于行动。”
时候不早了,李虎既然心中有了想法,想着快点把这件事办了,以免迟则生变。
“你等一下!”
宋瑶直起腰,一把拉着李虎的肩膀,似乎有什么话要和李虎说。
她环顾一眼四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犹豫了几秒钟,突然转过身撅着小嘴,贴在李虎嘴上,轻轻啄了一下。
这一刻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如同是过电一般酥酥麻麻,宋瑶脸蛋羞红快要掐出水来,娇羞着说道。
“这算是给你的奖励。”
李虎愣了愣神,幸福来的有点突然,他都没有准备好,等到回过神的时候,宋瑶已经起身走远。
“喂,你这也太小气了吧,我严重抗议重新来一次。”
“你想得美!”
“就亲了这么一下,人家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回头我告你性骚扰。”
宋瑶未经人事,一向都是脸皮薄,能做到这个程度,已经是做了最大的努力。
骑着栽着宋瑶回向阳村,李虎的性格向来都是想到什么就赶紧去做,培养鱼苗搞养殖,这需要一段时间。
于是乎在向阳村出现了这样的一幕,一辆旧了的二八自行车,骑车的人穿着普通,白色背心灰色大裤衩,脚上套着一双拖鞋,头上戴着一顶草帽,完全就是一副村里的人的打扮。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村里人,自行车的后座上,坐着一个身材面容姣好,气质不凡的美女,一些从向阳村经过,开着豪车的人,瞬间被打击到无地自容。
一个个纷纷停车,目光跟随着自行车离开的影子,直到消失在了巷子的尽头,他们始终想不明白,自己究竟输在了哪里。
回到了家里,李虎去忙自己的事情,没有事情做的宋瑶,坐在院子里的青石门槛上,跟着李大山学起了竹编,看到一根根的竹条,在李大山手里变成了精致到底工艺品,她也想学习一下。
李大山做竹编已经有十多年了,曾经就是以这一门手艺养家糊口,后来身体大不如从前,也就没有继续做这一行,身体恢复好了之后,又重新拾起了这一门手艺。
一根根竹子在李大山的手中,变成了柔软有韧性的竹条,竹条一分为二,二分为四,最后变得和头发丝一样粗细,别看李达三五大三粗,可做起这种细活,那是一点都不输给任何人。
很快一个巧夺天工的化妆盒,出现在了李大山手里,李大山设计巧妙,化妆盒分为了上中下三层,让宋瑶看傻了眼,低头呆呆望着手中的竹条,只觉得这会儿头都大了。
“李大伯您这手艺太高了,我在旁边看了这么长时间,您也教了我这么多遍,最后发现我是一点都没学会。”
李大山笑呵呵把编织好了的化妆盒交给了宋瑶,这算是他送给宋瑶的见面礼,笑着和宋瑶道。
“你这个女娃子,竹编可不是那么好学的,再说了你这手细嫩,哪里是做这个的,回头别不小心把手指个划破,那可就不值当了。”
学竹编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这都是村里人做的事情,李大山伸开手给宋瑶看了一眼,只见他的手指上,满是磨出来厚厚的老茧,这不是一两年能学会的。
宋瑶有些惭愧,吃苦耐劳十个她也比不上一个李大山,只不过宋瑶留意到,李大山手掌心的位置上,有一道三角形的伤疤,等到李大山把手反过来的时候,手背上也有同样的三角形。
伤疤明显是多年留下来的,即便是过去了这么多年仍旧没有恢复,宋瑶微微皱着眉头,随口问了一声。
“李大伯您这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李大山愣了一下,下意识把手缩回来,脸上带着微笑解释道。
“一个村里人经常下地干活,要么就是上山砍柴,手上有点伤疤也正常,要是没伤疤才不对劲,毕竟我不是那种办公室上班的人。”
“是吗?可是我怎么觉得,好像在哪见过这种形状的伤疤。”
“你这个孩子,说话怎么乖乖的,一个伤疤还能有什么好稀奇的。”
宋瑶一开始认为李大山说的没错,庄稼人的手,哪里不遇到个磕磕碰碰,手上有点伤疤也很正常。
可是总觉得这伤疤,有那么一股子不寻常,正想着哪里不对劲的时候,突然她眼前一亮,想起来了曾经的一件事。
“不对,您这伤疤不一般。”
宋瑶瞪大了眼睛,李大山脸色有那么几分紧张,手已经是缩回来藏在身后,内心隐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即将被捅破。
“我有一个表哥,他之前在部队里待了七年,因为各项成绩优秀,进入了特种兵部队,后来因为在一次行动负伤退役了,我在他的胳膊上看到过这样的伤口,还是一道贯穿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