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鬼见愁口中,被称之为重大消息,究竟他发现了什么。
“青阳县就这么屁大点地方,还能有什么大事?”
吴胖子摸出一支烟点上,抽了几口坐下来,接下来鬼见愁说的话,直接让他原地弹了起来。
“这三天时间我一直都在外边活动,有一次遇到了孙三霸的那个孙女,无意中发现有人在跟踪她。”
“或许是孙三霸安排的保镖,孙三霸将孙思露视为掌上明珠,生怕遭遇意外被人暗算,所以暗中派人保护,这些事情就连孙思露本人都不知道。”
“孙三霸那几个保镖我见过,可以肯定这些人不是,而且在这些人当中,我发现了一个熟面孔。”
鬼见愁的能力有目共睹,除了吴成这件事之外,也就是那个铁拳狂人的死因没有查清楚,其他的全都在他掌控之中。
“熟面孔?谁啊?”
“袁龙。”
“什么、什么……”
吴胖子一听到这个名字,手一抖烟灰掉下来,落在了他的大腿上,疼的他赶忙用手拍掉。
一个名字就让吴胖子,变得这般不淡定,李虎第一次听到,他肯定不知道其中的内幕,这时候吴胖子又发话了。
“你该不会是看错了吧,这个袁龙不是早就死了吗?”
吴胖子确认道,但是鬼见愁目光笃定,他可没有和吴胖子开玩笑的意思,说的话都是有保证。
“我没有心思和你闹着玩,可以确定看到的人就是袁龙,尽管他将自己伪装很严实,我这一双眼睛看人还是不会有错的。”
“卧槽……这要不是你说出来,打死我也不相信,一个死人怎么可能还会出现。”
“咱们听到的只是一些传闻而已,真相是什么谁都不知道,有些事情并非是表面看到的那样。”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把李虎给搞糊涂了,他在边上听的是一脸懵逼,赶忙打断两个人的对话。
“等一下!”
“你们两个先暂停,能不能和我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有这个袁龙是什么人,为什么一说出他的名字,吴胖子浑身的肥肉都在颤抖,如同看到了母老虎一样。”
吴胖子扔掉手中的烟头,随后朝着他的房间走去,李虎明白接下来的谈话,不能让其他人听到,紧接着他跟着走进去。
猪窝还是猪窝,并没有因为网吧环境变好有所改观,作为这屋子的主人,吴胖子丝毫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屁股坐下来,床都在发出吱吱的惨叫声。
床上放着几本杂志,杂志的封面全都是身穿比基尼的美女,身材火辣极度诱惑,一旁的地上则是扔满揉皱的纸巾,看到这里李虎朝着吴胖子,投去鄙视的眼神。
“怪不得你肾亏,手工作业这么频繁,生产队的牛也遭不住这么折腾。”
吴胖子还在想李虎这话是什么意思,身边的鬼见愁,伸手指了指地上的纸巾,顿时明白了过来。
“卧槽!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昨天我有点感冒,这是擦鼻涕用的!”
赶紧解释道,他吴胖子是喜欢看美女,但是还没有这么猥琐,只不过鬼见愁好像注意到了什么,拍了拍吴胖子的肩膀。
“原来你肾亏啊,怪不得最近几天时间一直都不敢回家。”
这会儿的吴胖子,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简直太特么丢脸了。
“那个李虎你不是不知道谁是袁龙吗,你不知道也很正常,毕竟这个袁龙出名的时候,那还是二十多年前。”
吴胖子赶紧岔开话题,要不然自己肾亏的事儿,非得传遍整个青阳县不可,他便是和李虎说起了这个袁龙的一些事。
说起袁龙这个人,就不得提到黑熊帮,袁龙是黑熊帮的人,还有另一个身份,当初黑熊帮的老大是他爸,这个特殊的身份,注定了袁龙不一般。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个袁龙从小打架斗殴,十一岁就敢提着刀跟人血拼,十四岁把人砍成了重伤。”
当时因为是未成年,再加上有他爸出面解决,很快把这件事摆平,这要是一般的家长,自己孩子成了这副德行,非得把他的两条腿打断了不可。
犯了错的袁龙没有受到批评,他爸花钱给袁龙请了一个武术教练,教袁龙练习各路拳法招式,因为在他爸眼里看来,儿子这叫有出息,将来等着子承父业。
“后来的事情你也听说了,黑熊帮的老大,得罪了孙三霸,死在了得瑟的路上,整个帮派被孙三霸一个人给灭了,从那之后没有人看到袁龙,有人说袁龙当天战死了,也有人说他趁机逃跑,离开了青阳县。”
吴胖子和李虎说起了这些事情,这都二十多年前发生的,那个时候李虎指不定在哪,当然没有听说过。
“等等!”
李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打断吴胖子的话。
“既然你说这个袁龙,失踪了二十多年,为什么鬼见愁能确定,跟踪孙思露的人就是袁龙,毕竟二十多年过去了,一个人的容貌怎么可能不会改变。”
鬼见愁和吴胖子对视一眼,很有默契露出了笑容,李虎这个问题没错,确实二十多年过去了,一个人的容貌肯定会有变化。
“这你就不知道了,三年前鬼见愁来到青阳县,没用几天就查出来,这个袁龙一直都在青阳县,在郊外的山里开了一家黑砖窑,名义上是烧砖,其实他一直都在做制毒贩毒的生意。”
袁龙藏的再严密,也无法逃出鬼见愁的掌控,根据查到的线索对比,知道这个黑砖窑的老板就是袁龙,这么多年倒是藏得很隐秘。
由于地理位置偏僻,再加上袁龙会运转,避开了一次又一次的检查,这么多年日子倒是过的不错,依靠着毒品生意,赚的是盆满钵满。
“袁龙和孙三霸之间,有着杀父之仇,这一次他出现跟踪在那个女人身后,恐怕是为了复仇而来,不过看得出袁龙在忌惮着什么,始终没有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