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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族长道:“那双头兽口吐人言,一边杀我们的族人,一边口里乱叫:‘你们这些族人个个不识时务,天下人皆尊公孙轩辕,都去投他,唯独你们不投,惹得轩辕族长怒了,特命我来杀你们。”
蚩尤听见,咬着牙、瞪着眼往十几根祭杆那里看,正是因为那里站着公孙轩辕,他一直在后面追着蚩尤兄弟来走,看到蚩尤兄弟救人,他也没有近前来,只是站在刚刚熄灭的火势之下远远的看。
蚩尤气得喘息,恶狠狠骂道:“亏我以前多次看好他,原来竟是背地里使手脚的伪君子。那么多族人投他,原来是暗地里受他挟迫。可恶!”
那石丕又道:“眼看我们石右族即将灭亡时,一位天神凭空而降,他双手一指,便手出绿光,舞动不几下,便打得那双头兽难以抵挡,最后化作一道红光,东北飞走了。”
听到这里,八十一兄弟个个愣起来,疑问道:“哪个神人来救你们?”石丕老族长道:“那人长得好看,不过二十几岁的年纪,凭空而来,自天上落下,他说他在天上寻游,看到这里的族人灾难,因此来救。我们对他来拜时,他却说,那物叫做双头兽,本是公孙轩辕私养的吃人怪兽,却原来今日又在这里祸害。
待我们求他救我们时,他却说,那物厉害,刚才使用所有能力,虽然把它打走,但是自己也受了伤,杀不得它。最后给我们出了一个主意,让我们准备十二个族中少女来祭,那物感念,或者便暂时不为难你们族,说完他便空中飞走了。为了保住我们石右一族,因此才在村中选了十二个少女缚在高杆上来祭。”
听得蚩尤暴叫起来:“可恶公孙轩辕。”跨着大步直冲到公孙轩辕面前,指着骂道:“你这小人好高的手段,骗了天下人好苦,今天初识得你的嘴脸,念在我们族在轩辕族地寄居多日之情,今日留你一命,来日再见必杀你。”
因为公孙轩辕站得远,刚才那老族长所说之话,他全然不知,现在蚩尤当着来喝,愣了一时,最后连又赔笑解释道:“蚩尤族长要听我解释……”
后面的话刚要说,却八十一兄弟个个围上来,纷纷都指到脸上质问:“你这小人,暗使神兽来逼迫他们入族,现在还有什么可解释?”
公孙轩辕听得更加糊涂,着急道:“到底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惹你们对我发如此大的火。”蚩尤道:“好个虚伪,你做的事情,此时还故作不知,别怪我当面揭穿你。”
说着,回身把石丕拉到公孙轩辕面前,指着道:“老族长看清这人,他便是公孙轩辕。”
石丕本来还为这边一个黄脸大汉疑惑,突然听到公孙轩辕名字,咆哮骂道:“原来你便是轩辕族首领,白白害了我族一百多人死了,还我族人命来。”说时,不顾老骨头虚弱,挥开两臂,向公孙轩辕身上来打。公孙轩辕哪里忍心还手,把苍奴剑背到身后,连声问道:“老人家怎么如此恨我,为何凭空向我索命。”
不及那老族长解释,后面的几百族人听见,也都纷纷围过来,有的挥拳当面来打,离得远的也把石块棍棒扔过来。
公孙轩辕自己不能还手,但是被这么多族人仇恨着来打,也难以受得了,没有办法,只得躲着人群狼狈逃走。石右族人追了一段,出了山谷,眼看公孙轩辕躲进草丛里,不见了。
也担心公孙轩辕再使神兽,远远的围住八十一兄弟,个个道试探问道:“你们困然是要帮我们对付双头兽么?”蚩尤道:“那是自然,那双头兽走时,去了什么方向?有没有说什么时间再来?”
石丕道:“他是从东北方向而来,逃走时,也是向东北方向而去,也没有说什么时间再来。”
蚩尤抬头看看天色,早已夜幕上来。便向石丕道:“今晚我们兄弟便在你们族地里住,若那双头兽夜里敢来,我们兄弟定然让它性命难活;若他夜里不来时,明天我们兄弟便向东北去找,定要把他杀死,看公孙轩辕以后还用什么逼迫其他的族人。”
众石右族人听见,心里也是忐忑,但眼前这几十位恶煞也不好当面得罪,石丕只得道:“有劳你们几十位了,我吩咐族人为你们安排住处。”
当时,石丕命令在野外把篝火点燃,又让族人们把焚毁的房屋来修缮,集来了兽皮草束,好一时,总算在山坡上面搭出了几间房屋。石丕道:“你们几十个是神尊,保住我族全靠你们,房屋已搭建好,可进入休息了。”
蚩尤四下里看看,本来石右族房屋就不多,再加上白天里被双头兽毁了许多,现在更多的族人也都在外面露天向火,老族长如此吩咐我们,难道有意污辱我们么?”
一听这话,石丕吓得不轻,连忙道:“我哪里敢,真的是想让你们有个好休息。”
蚩尤道:“既然房屋已经建成,便让族中妇孺入住。”一边的草坑边,正有一群抱孩子的妇女,虽然面前烧有火堆,但是仍然冷得身体发抖,蚩尤道:“夜静风凉,你们身子柔弱,先到房子里休息。”
那些妇孺恐惧地看过来,个个不敢动,蚩尤又吼叫道:“让你们去休息,却在这里磨蹭,敢不遵守我的命令么?”石丕生怕蚩尤发火,忙过来叫道:“不要惹得神尊们不高兴。”妇孺们这才忐忑的走入到房屋里。
八十一兄弟也不闲着,来往不停的搬木料、砸基石,帮他们来搭房庵,搭到后半夜,又搭了几十间。蚩尤依次让所有族人进入去睡,他们八十一兄弟则在外面轮流守护着。
石右族人这才意识到,虽然这八十一个怪人外貌凶恶难看,但是真的心底善良,真心来保护他们。
眼看着东方日出,时间转入白天来,这一夜双头兽竟然没来。所有族人走出外面,点了火,烧了早饭都吃了,蚩尤道:“既然夜里双头兽不来,我们白天便去寻找它。”又转头对众兄弟吩咐道:“朋徒、与介、亚加、最虽、北猎、敌近,你们五人在族里守护着,若双头兽回来时,好不让他们伤害族人。”
六人应命,蚩尤又向石丕要了一个向导,带领剩下的兄弟,出发东北去寻找双头兽踪迹。
此时,阿离、伊妹儿、小如、小宛、公孙轩辕带着四大神兽在另外一边的山头上看得分明。虽然昨夜公孙轩辕被蚩尤兄弟骂得厉害,但是心里怀着巨大疑惑,怎么能甘心来走。但是想离得近处时,又怕蚩尤兄弟起急,因此,也只得和阿离几个远远的在山头上相看。
第二天清晨,看到蚩尤只是留下少许兄弟在石右族,剩下的离开族地向东北去了。阿离看得疑惑,道:“蚩尤众兄弟和那些族人在搞什么,我们下去看个清楚。”
被公孙轩辕拉住:“不可,蚩尤兄弟在伊川被奚落,昨天又不知是什么事,惹恼了他,现在正看我们不顺眼,若离他太近,只会让关系更僵,最怕到时候不好收拾。”
阿离叹声道:“唉!可怜你们两个全是英雄,却最后二者争天,难免生死之战。”听得公孙轩辕疑惑望过来:“怎么可能,我和他如此好的关系,眼下只是一时紧张,回到轩辕族地便能和好,哪里有什么生死之战。阿离兄弟不可胡说。”
阿离听见,又是一声叹,有心再说自己是五千年后穿越来的人,他也还会信,便道:“算我胡说好了。”
他们在山头上面说着话,向下面看着众石右族人。
朋徒、与介、亚加、最虽、北猎、敌近六个站在族群四周,不停的抬头向空中去看,吩咐所有族人不要外出,手边也都把棍棒准备好,若真的那双头兽来了,也好搏杀。
所有石右族人个个紧张着,三五成群聚在一起,也不住的向天上去看。
眼看太阳向南边偏过来,已离正午不远,正这时,突然应着阳光,突然一道红影飘来,自东北,拖拖拉拉足有几十丈长。
所有石右族人看见大喊道:“不得了,那物果然来了。”兄弟六人顺族人手指去看,果然不假,那红影飘得却快,刚才还细如丝线,眨眼间变得粗如树杆,一折一折左右摇摆着,已经来到了族人头顶上空。
石右族人个个道:“真的来了,只是你们六个如何应付得了?”朋徒等人道:“便让你们见识我们六人的能力,所有老弱都向山边靠着去躲,精壮们拿着棍棒保护他们,这里我们六人应付。”
正说这话之间,只见空中那道数十丈长的巨蛇已经落到了头顶,吱吱叫道:“今日我又来,专为问你们可否愿意加入轩辕部族一事。”北猎叫道:“等得就是你来,定要杀你败公孙轩辕颜面,吃我一箭。”说时,右臂扬起,张出许多弓来,左手扣弦,“嗖”的一声,一箭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