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这还是人吗?!”
“不好意思,这不是跟我同一品种的人!这是人渣!”
“说人渣都是高估他,不配做人,就是渣!”
“这样的人居然能成为偶像,我记得前段时间还有很多人给他叫屈,我真为这些年轻人担忧。”
······
有人还在网上专门发起了抵制余兴昊的话题,抵制他代言的产品,抵制他出演的电视剧之类的,在网络上兴起得轰轰烈烈。
苏景越专门让苏崽崽和齐云朗看了,当然,官方发布的那些照片没让他们看,怕吓到他们,苏崽崽这才放下了心结,于是重新提起:“阿娘,那蓬头鬼要怎么办?”
“好了,今晚我就让你爸爸帮忙,把他送走,明天你们两个也要开学了,阿娘和爸爸都要去拍戏,最近一段时间你们就住在奶奶家,要听奶奶的话,知道吗?”
假期快过了,苏景越和齐言专门跟张导请了两天假送两小只回来京市。
“知道啦!”两小只齐声应道。
晚上,等两小只睡着了,苏景越便拉着齐言进房间。
齐言搂住她调侃:“怎么?今天这么急?”
苏景越瞪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说:“是你儿子急。”
“啊?”什么意思?齐言不太懂。
苏景越拉着齐言坐下来,说:“你不用懂,只要献出一点血就可以了。”
“嗯?”齐言还是不懂,不过还是纵容地伸出手,随苏景越怎么样。
苏景越看着眼前白皙有力的手臂,突然有点舍不得,罚十篇还是太轻了,应该罚一百篇。不过答应了苏崽崽也没办法,苏景越以手指凝刀,划开齐言的手臂,用一次性杯子接了半杯血,然后用覆住齐言的伤口,再拿开,伤口就不见了。
齐言眼睛瞪大了有些惊奇,这法术厉害啊!
苏景越看着都忍不住笑了,拿出收着蓬头鬼的符,她把蓬头鬼放了出来,照例定住它。
齐言好奇:“这是做什么?”
苏景越解释:“其实这世间万物,只要沾染了血煞之气就会影响自己的理智,鬼怪尤其,所以这些鬼怪一旦杀了人就很难回头。”
齐言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苏景越接着说:“不过法理不外乎人情,天道总会给一线生机的。”就像她当年为了大义自爆,所以天道给了她一线生机,不过在这世间,“这一线生机便存在身负功德金光的人身上。”
“你的意思是我身上有功德金光?”齐言左顾右盼地看了看自己,没发现自己哪里发光。
苏景越被逗笑了:“要是用肉眼就能看到,你走在路上,真就是个电灯泡······不对,得是几千万瓦的大灯管,能照亮一条街的那种。”
齐言也笑了,却说:“那对你有用吗?”他只关心这个,每次看到苏景越带着苏崽崽去想要灭魔,而他和齐云朗只能呆在后方等着,他心里就很憋屈。
苏景越也知道他的意思,看着他笑了笑,却没说有没有用,只说:“这只蓬头鬼是你儿子要救的,他杀了人,身上沾染了血煞之气,要驱除这血煞之气,就需要用身负功德金光的人的血液去洗。”而且,非大功德者也不行,“你等等,我先弄完,免得你儿子明天又问。”
苏景越把那半杯血放在桌面上,往其中注入大量灵力,再运用灵力把血化成一条线,引入蓬头鬼的脑中,让血中蕴含的大功德之力化去蓬头鬼身上的血煞之气,其中灵力化去蓬头鬼身上不属于它的怨气。
齐言在傍边安静地看着,看着苏景越慢慢额头凝出冷汗,眼里显出担忧,但却不敢打断她。
大概半个小时后,苏景越才慢慢收手,轻舒了一口气,身子差点软到,幸好齐言时刻关注着他,一下子就把她抱住了。
其实这个法子很简单,不过这里的人都不知道原来身负功德金光的人的血还有这种作用,如果知道了后果肯定不堪设想,苏景越也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所以在龙启浩他们询问的时候才不回答。
蓬头鬼身上的血煞之气和怨气被化去了,虽然还是一样的外表,但看起来表情却是温和多了,这会儿也恢复了理智,知道了苏景越是救它的人,顿时感激不尽,小小的身子似乎无处安放的样子,只不停地说:“谢谢前辈。”
玄门界跟修真界差不多,见到比自己修为高的就称前辈。
“不必,想救你的是我儿子。”苏景越冷淡地说,“如今你已经恢复理智了,我希望你可以去一趟特事处把事情交代清楚,你身上的怨气是怎么来的。”
“好的,前辈。”蓬头鬼原就是温和无害的鬼,这会儿恢复神智知道自己被怨气影响杀了人,便直接答应下来。
“你走吧。”
“如果前辈有什么吩咐,可以吹响这个竹笛,我不管在哪里都能听到,一定赶过来听从前辈的吩咐。”蓬头鬼局促地说着,便拿出来一只成人中指那么长的竹笛,小心翼翼地放在桌面上,期盼地看着苏景越,就怕她拒绝。
幸好苏景越点点头收下了。
蓬头鬼松了一口气,鞠了个躬说:“告辞。”说完就从窗户飞走了,到了外面买夜色,身形也融合进去,完全看不到了。
苏景越一下子就摊在齐言身上,一点高人的气质都没有了。
齐言抱住她,又无奈又心疼地说:“死撑。”
苏景越闻言,眉眼一竖,直接咬了一下齐言的喉结:“哼!”她还要面子哒!
齐言冷不丁地喉结被咬,身上立刻就有了反应,但苏景越这虚弱的样子,只好说:“别闹!”
苏景越也感觉到了,眼里藏着一丝笑意,嘴上说着:“好嘛。”却还是故意舔了舔齐言的喉结。
人都说男人的喉结不能碰,一碰不是多一人就是少一人,她想试试。
齐言见苏景越还有心思闹,便知道她的身子没什么大碍了,于是一下子把她抱起来,扔到床上。
“啊,齐言你干嘛,好痛哦!”
齐言俯身覆上,说:“装。”床那么软,他哪里舍得弄疼她,都没用力。
苏景越笑着环上齐言的脖子,撒娇:“疼死了。”
齐言眼神一暗:“哪里疼,我看看。”
“全部都疼。”
“那我都看看······”齐言亲了亲苏景越的额头,边问,“这里疼吗?还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又亲了亲苏景越的鼻尖,嘴唇,脖颈,一路往下······
夜漫长,春光无限好。
第二天,苏景越就告诉苏崽崽蓬头鬼已经被弄好了,现在已经回去了,苏崽崽知道自家阿娘不会骗他,因此也没有闹着说要看看,吃完早饭。
苏景越和齐言酒送他们两去上学了,嘱咐他们下午放学在奶奶家下车。
之后,两夫妻便又赶回c城去拍戏了。
正好,剧组的下几场就要去实地拍摄,这几场有一场也是苏景越这个大师姐与邪魔同归于尽的杀青戏。
剧组包了一辆大巴车,基本都是给剧组工作人员坐的,至于演员嘛,都有公司配的保姆车,而且也不是所有的演员都跟着去,没戏的这几天就先休息。
苏景越跟着齐言一起坐他公司安排的保姆车。
“是去什么地方?”苏景越坐在车上好奇地问。
齐言黏着她坐,说:“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以张导的性子,估计不是什么好地方,他总能从一堆破烂里找出最最破的那一件。”
苏景越惊讶地看了看他,齐言耸耸肩表示到了就知道了。
“你在看什么?”齐言看苏景越又开始刷手机,凑过去看。
“看网上公布的余兴昊死因呐,”苏景越顺势窝进齐言怀里,笑着说,“还是挺聪明的,余兴昊的真实si因不能公布,于是就说,是余兴昊多年用动物的血液进行护肤,导致中毒,七窍流血而si,既讲清楚为什么尸体身上有血,又强调了取动物的血不可取,你看,多符合价值观呐!”苏景越感叹。
小赵在前面听得迷迷糊糊地,为什么余兴昊真实的死因不能让人知道,难道是?他想起来那剧组还闹鬼呢,不会是······小赵把自己想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正想向后面的齐哥和老板娘问一下是不是这样,结果往后一看,那两个早就黏糊糊地抱着亲在一起了,小赵顿时吃了好大一碗狗粮,瞬间都不想知道余兴昊是怎么死的了,余兴昊怎么死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肯定是被狗粮撑死的。
整整开车开了四个小时,才到地方,苏景越都在车上睡了一觉,下车时还迷迷糊糊地眼睛刚睁开,看到眼前的样子也什么反应。
齐言看着苏景越的样子,知道她还处在刚起床的迷糊状态,赶紧搂住她,免得她迷迷糊糊地把自己绊倒,这路看着就不好走。
其他人一看这场地,脸色都不好了,一眼望过去,用一个字形容,那就是“黄”,两个字,就是“很黄”,三个字,那是“非常黄”。
大家都想知道张导是怎么在这偏南方的地区找到一种大西北荒原的地方的。
张导还在那边大喊:“车子放在这里,东西拿好,我们住的地方还要往前走一走。”
“不是吧,导演,还要往前走啊?”饰演男主角分队小伙伴的叶炜乐大声说。
叶炜乐主职其实是歌手,不过演技应该也是过关的,不难张导不会让他进组,他最近正开完演唱会,所以他进组时间比较晚,好在他是男主角路上捡的分队小成员,所以前面门派里都是没有他的戏份。
张导说:“你看人家女同志还没说话呢,你乱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