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锢的身躯并非源于疾病,而在无形的力量与突降的危机交织之中,犹如置身迷幻的梦境。少女的气息,犹如精灵王国的幽香,弥漫在静谧的卧室内,微妙而又捉摸不定——即便是玩笑般的挑衅,也快要跨越界限成为一场奇幻的冒险。哦,就连沉着冷静的暮色之谷长姐,此刻似乎也无法抵御这易碎的诱惑了吗?
空气似乎都凝固住了,那位拥有着灰银色发丝的少年,悠然地摇了摇头,既没有推开,也没有更进一步,更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底线。那份看似懒散但又充满暧昧的态度背后,其实隐藏着他无言的意图。这种深藏不露的意味,在他们之间微妙的张力中,显得如此明显。而他的声音里,虽然带着一丝不经意的玩笑,但其中透露出的坚定却是清晰可见:“罢了,别太过分。”他的嘴角微微翘起,轻轻地摆了摆手,表示让对方适可而止。直到诗裳主动放下那只轻轻抵在他脸颊上的手时,他这才坐直了身子。
这看似青涩年华的游戏,曾经并无二致,但随着岁月流转,昔日孩童间的亲近若在今日重演,则显得异样。他有过这样的记忆,但现下此境,并无第三人目睹,哪怕有,他也决定回避。
“哎呀,诗裳,刚才那位先生若非顾及你名声,不假思索将你拥入怀中,未来的你,定会懊悔。”遥的语气尽管带着少年特有的玩世不恭,却暗藏着长辈般的关心。
诗裳轻咬下唇,她自然明白,如今已非往昔,那些曾被视为无邪的亲昵之举,如今都可能引起非议。然而,她的目光始终落在远方,似乎在寻找什么。
懂得自我尊重,若为彼此所倾心则可,若交付真情则需谨慎——遥的话语回荡在她耳边。
[后悔],诗裳默念着这个词,轻轻地摇头,苦笑不语。她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无法挽回。而此刻,她心中的纠结与矛盾愈发强烈。
最后,她抬头,眼波流转,带着同样的调侃光芒看向坐姿端庄的少年。“真是讽刺,感到懊悔的那个,可能是你自己呢,r。从小就不在意我,如今更是达到了与女子共处一室也心若磐石的智者之境?无视我多年以来的魅力吗?”望月听出诗裳的诙谐,也笑着摇头,“虽说不及古代传说中的贤者,但自控我还是有的。如果没有一定的自制,恐怕我现在早已与多位少女有了一些非正统的关系。毕竟身旁的美少女如云……倘若贪婪了些许,也许早已将她们收入心底。”
他还记得初中那段时间,那个跟在他们身后女孩的影子。“嗯,我记得,那时有个学妹对你很是痴缠,无论上学还是放学,总想与我们同行,尽管你总能巧妙避开。”灰发少年揉揉眉骨,回忆那段过往,正是他学习待人接物的催化剂之一。当时,面对别人的好感,他只知逃避,而不知如何拒绝。“我可有一点洁癖,那些散发着酸涩气息的剧情还是不要了。”他眯眼微微点头,语气轻松又从容。
房间里堆满混乱的文案和报告,许多已经洒落在地板,似乎都是些被废弃的项目。“遥你这懒散家伙居然还能坚持在桌前工作,怪不得身子会被劳累侵蚀呢...不过也只是日常工作而已。”望月有些疲惫地睁开眼,收起吊儿郎当的态度。“话说,今天的诗裳不是很忙碌吗?”
闲聊过后,话题转向,望月委婉地提出自己的忧虑,但未曾透露原因。“嗯,现在我的脑袋不太灵光,不过还记得一些重要的事。你不和英梨梨以及加藤一起去音乐会吗?没关系?”望月抢过了话语,微笑道:“加藤的故事确实叫人心安,但在那个社团,我始终觉得霞之谷前辈才是最可信赖的。”
他微微抬头,注视着渐暗的天空,“你无需为我操心,我可以照顾好自己。如果你在这个重要任务时不和社团一起行动,别人可能会误解你不合群呢。”
诗裳欲言又止,低下头,克制着说“我只想留下来照顾你”的冲动。因为雪之下能做到更好,而且他想必也会更乐意。她在此的陪伴,显得多余。最后,她豁然抬头,笑容依然:“没事的,你不必担心。”望月灿烂一笑,不愿让诗裳为他忧虑,“毕竟,你的世界不会只有我——我不该总是依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