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对你可没兴趣。”
刚说完,便感觉一阵刀光剑影在她眼前一闪而过,转身看去,那剑就离风无忧的眼睛只半尺距离!
那刺客瞪着眼睛,他胸腔中插着一柄长刀!眼神中的得意还未来得及消散,。
许是想着本以为会杀了太子回去邀功,却未曾想先丧命的是自己。
劫后余生的风无忧脱力一般,一屁股坐在地上。
“护送殿下离开!”一道冷硬的声音穿来,那人一袭玄衣,让人莫名的安全感十足。
话毕,他便投入了打斗中,叮叮哐哐一阵爆锤,那些个刺客明显不是墨景轩的对手。
风无忧本想在一旁看一会热闹,可是为了小命要紧,英雄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被禁卫带着出了鸿运来,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在齐王的地盘搞事情?
齐王虽是个有名无实的闲散王爷,可到底也是皇室,那人只怕是压根就不惧皇室。
墨景轩三下五除二地将那些人全部解决,出了酒楼发现风无忧的轿撵还在。
“可有活口?”
“那些刺客见事态不对,皆服毒自尽了。”墨景轩对那些人名本就看得淡,说起这些来也是种无所谓的态度。
对于他来说,威胁到皇室的人,本不应该活着!
“这波人和之前的或许是同一波。”
“可有证据?”但是讲述证据,有了证据她也好去找皇帝哭诉。
墨景轩摇头:“此人十分谨慎。”
行吧,这伤是白挨了。
“刺啦”布料撕碎的声音,墨景轩上前一步,快速将风无忧伤口处的血止住了。
一切归于平淡之后,虞南风这才姗姗来迟。
风无忧看到那身白衣,心想着黄花菜都凉了。
“臣让殿下久等,引得殿下受伤,请殿下降罪。”虞南风下马,见风无忧的手臂处的血渍,忙下跪请罪。
风无忧又不是傻子,今日之事明显有蹊跷,按照虞南风的性子,断然不会让她等这么久。
这中间怕是有人在阻止虞南风与她相见。
“左相无需介怀,本宫身子好着呢,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风无忧满脸苍白,疼的嘴唇都在发抖。
身上的血腥味更是刺激着她的脑神经,胃里翻江倒海,小腹还隐隐有些不适。
墨景轩发现她不对劲,便同虞南风一起将风无忧护送回宫。
“左相,今日可有异常?”
虞南风忧心她的身体,这会听到她如此问,这才回应:“宴会结束后,苏国公留我探讨了一会朝廷之事,在来的路上,还遇到了几个不长眼的。”
现在想想,怕是有所关联,只是不知道这件事苏国公有没有参与。
许是知晓风无忧在想什么,墨景轩开口:“苏国公府应当不会参与此事,对苏府百害而无一利,恐怕是有人有意为之。”
呀哈?她这也没说什么,倒是有人来维护了。
不过风无忧也知晓,这冰山脸既然能说出这话,这事十有八九和苏家无关。
现在还是先回宫歇着吧,自从来到这里,三天两头出事,她就算是铁打的也遭受不住,更何况肚子里还揣了个小的!
皇帝的消息总是来的很快,一听风无忧受伤了,直接穿上衣服走人,连妃子也懒得宠幸了。
宫中妃子众多,哪个妃子不是翘首以盼,轮到其中一人有多不易,今夜那妃子本以为被翻了牌子,能伺候皇帝一晚。
这下好了,被太子给截胡了,气的只能捶床。
东宫,灯火通明。
“白桃,出什么事了?”太子妃回宫后便感觉累的紧,没多大会就睡了,这会听到外面的动静,愣是被吵醒了。
白桃跑进来,面色很是慌张。
“太子妃,殿下遇刺受伤了!”
苏澄悠听到这,一个激灵便从床上爬了起来,套上衣服便往太子寝殿赶去。
太子遇刺,还受伤了,兹事体大,墨景轩和虞南风二人未曾离开,恐回到府中得皇帝召见。
“殿下如何了?”太子妃眼眶微红,不难看出心中有多担忧。
虞南风抬手作揖:“方才唤人去请了太医,现下还未来。”
这倒是急坏了太子妃,她不再多问,抬脚便往殿中走去。
“殿下……”
风无忧微眯着眸子,嘴唇有些发白,听到苏澄悠那满含担忧地声音,这才睁开眼。
“这么晚了,太子妃怎的来了?”
“若不是白桃,臣妾还不知殿下竟遇刺受伤了。”太子妃抹着泪。
风无忧终于懂了那些男人的心里,这会她手臂还疼着,本就心烦,看到女人哭,就更加心烦了。
太子妃也是个知时宜的,方才不过是因为忧心过度,这才失了礼仪,现下见到太子,便开始井井有条的吩咐着。
“白桃,你去准备些水来,还有干净的衣服。”
风无忧一听衣服,心里咯噔一下,这太子妃不会是要亲自给她换衣服吧!
那怎么行?这同为女人,要是被太子妃看到自己胸前的那两坨,可如何是好!
谁能来救救我!
许是上天听到了风无忧心中的呐喊。
“皇上驾到!”一道公鸭嗓让风无忧身体抖动了一下。
风无忧本想起身行礼,却被进门的皇帝免了礼。
“太医。”
怪不得不见太医踪影,现下看来,怕是被皇帝按回去了。
她这要是受了人命伤,恐怕都等不到皇帝来,可换念一想,别的太医来了,查出怀孕,这可不是小事!
罢了,太子都当了,小命都不知道还算不算是自己的。
“儿臣无大碍,深夜还扰了父皇清梦,让父皇忧心,儿臣有罪。”风无忧疼的嘴唇抖动着。
这不得破伤风感染啊!她这疼可不是装的。
皇帝见她受着伤,还如此懂事,心中更是有愧。
这可是他捧在手心的小公主,如今却为了大盛,受了这般伤痛还得忍痛宽慰他这个父皇。
“太医,太子伤情如何?”
“回皇上,殿下的伤得到了及时的止血处理,并无大碍,容微臣开几服药为殿下疗养一番,便可恢复如初。”太医不敢有所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