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2、23、24章请跳过,具体海萍卖屁宋给她钱还债,然后搬家宋借她的房子,海萍与宋参加同学会,海萍被宋太知道了,苏发现老婆出轨,依旧不想离婚。宋拿房子诱惑海萍出卖妹妹。)
海萍放弃了过往所坚持的传统和原则,作为人妻,她选择堕落,就为了钱。
看着宋思明疲惫的睡在她身旁,海萍胡思乱想着上次那一觉10万块钱,这一次就不知道值多少了,原来自己的身体这么值钱!如果陪人睡上几十觉,那她岂不是可以买得起豪宅?
宋思明打着什么龌龊的想法,海萍很清楚,想着为了能在江州有一套豪宅,海萍准备出卖自己的妹妹。
过了几天,海萍打电话跟海藻说她已经找到房子了,而且还是静安寺华山路那边的高档小区。海藻有些诧异为何姐姐能够找到那么好的租房?
海萍解释说:“就是一个朋友借给我临时住的房子。他暂时不住,反正也是空着,我就先住一段时间。等对方要回来住,我再搬吧!”
海藻一听,好奇心上来了:“那么好的房子,多少钱一个月?”
海萍笑笑道:“不要钱,朋友让我白住。”
海藻也为海萍高兴:“是吗,那你这朋友真不错,我要是能住在那种豪宅做梦都会笑醒。”
但是海藻还是有些担心,欣喜刚现,突然就疑虑了,问海萍:“你最近在搞什么名堂?什么朋友这么帮你?又是借钱白借,又是住房子白住?还给你介绍工作?这朋友是谁?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海萍心中有些慌张,但是面无改色淡淡答:“工作中认识的朋友,有业务往来。业务上求助我们公司,便巴结我。”
海藻不安地说:“不会吧!如果是业务上的事情,你牵扯到私人里,万一业务不成,你不是很难做?”
海萍已经无所谓了说:“你放心,是业务上熟悉以后产生的私人感情。不会影响工作的。”
海藻又多问一句:“男的女的?”
“男的。”
“不行,姐,我觉得这不牢靠。一个男人,无事献殷勤,绝对没安好心。”
海萍笑了笑说:“那你说,一个男人对我这样一个既没能力,又没靠山,还不漂亮,已经结婚的女人没安好心?又送房子又送钱的,我是不是该迅速假装晕倒,扑倒在他的怀里?免得过了这村没这店了?”
“我是觉得你这种状态危险,姐夫要是知道了,你怎么办?”
“苏淳又是我的什么人呢?他一个窝囊废没本事,还不是得靠我去争取?”
“姐?!你最近怎么变得这样玩世不恭?你要认真地生活,不能乱来的!你是结婚有家庭的人了!”
“结婚又怎样呢?认真生活又怎样呢?婚姻与房子相比,房子更重要,至少有地方放自己的身体。”
“姐,你可不要玩火自焚!人这一生,能找到一个相爱的人很不容易。你要珍惜你和姐夫之间这么多年的感情。”
海萍不想听到苏淳,一听到他,海萍整个人都烦躁起来,让海藻不要操心她的事情。
接着海萍带着苏淳去看新房子,一进社区的门苏淳就被折服了。
市中心的一块腹地,动静两相宜,区内小桥流水,会馆儿童游乐场。打开房间的门,完全的精装修,宽敞的客厅,明亮的卧室,背着衣服过来就可以入住了。
宏道岩也没想到,宋思明借给海萍住的房子居然和自己买的房子在同一个小区里。
苏淳光着脚站门口不敢进,探头看了几回,跟老农民进城似的啧嘴:“天哪!这房子,没五百万该拿不下吧?”
海萍看着苏淳没出息的样子,懒得废话。这套房子她跟妹妹海藻说过了,到时让她打个掩护,房子和10万块钱都是妹妹海藻的朋友借的。
海萍觉得这么说也没错,本来就是妹妹海藻先认识的宋思明,只不过被自己抢先上位了。
苏淳完全没有想到海萍出轨,反倒因为海萍的欺骗,觉得海藻似乎是榜上大款了,嘴里赞叹又不安道:“海藻最近这段时间能力通天,她碰到什么财神了?你真搬到这来住?你能踏实?你不觉得海藻有问题?”
海萍假意道:“我问过她了,她的事,我已经管不了了,她不是孩子,说起来一套一套的,比我可厉害多了。”
苏淳还是觉得不放心:“你真住?我看算了吧,还是自己租放心保险。”
海萍鄙夷地看了苏淳一眼:“你钱都拿了人家的了,房子住几天又害怕了?我们短期借住,等我一找到合适的房子就搬!不过,我倒有个想法。马上要过年了,我想把宝宝和父母接过来在这里享受一段。也许今生我们都没机会住这么好的房子了。”
享受上好生活的海萍已经厌恶了加班,那日资老板的哈巴狗经理经常叫自己加班,自己老得找借逃。
今天在经理又来要求一班人马加班的时候,海萍主动说:“经理,以后一三五的加班不要叫着我。我开始进修了。我要再不自我完善提高,很快就要被社会扫地出门了。”
想到自己毕竟还在人家手下,多少得给人家点面子,又加一句:“我二四会多做的。如果真有需要,周六也会过来。”
经理听着心里很不舒服,公司是请人来做事的,不是让你不想加班就可以不加班的!这女人既然这样懒散,干脆想个办法把她辞了,外面还有好多毕业生等着空职位!
狂妄自大的海萍觉得自己已经对公司足够仁至义尽的了,却没有想过这个社会的竞争有多么激烈!傍上宋思明的她,满脑子都是如何利用宋思明让自己过得更舒服。
海萍晚上去了mark的家,mark一看到海萍就做鬼脸说:“郭!你知道吗?现在在江州,想找江州土著是很难的!我住的这里,问了好几家人家,没一个是江州本地人,都是外来的移民。而且外国人比夏国人还多!我真不骗你!你到徐家汇广场上向下一看,跟纽约差不多,除了黑人少点。有不少黄头发了。今天我跟我们楼下一个看起来像是夏国人的人用中文打招呼,谁知道她听不懂,原来是霓虹人。”
海萍嘲笑mark的眼光:“霓虹人跟夏国人差远了,他们多矬呀!凡是一见你就点头哈腰的,一定是霓虹人。”
海藻还特意在他面前学着霓虹人躬身的样子,mark也被海萍逗笑了,说:“我看你们都一样。你能看出我有芬兰血统吗?你们夏国人也看不出我们的区别的。对了,今天那个霓虹太太夸我中文说得好,还问我的老师是谁呢!她有个儿子在这里上学,想请个夏文老师。你要不要去跟她谈谈?”
海萍不好意思地赶紧摆手说:“我?我不会去找她的。我不懂霓虹语。”
“你很聪明啊!学什么都会很快的!没关系没关系,我陪你去!”mark硬拉着海藻跑到楼下去敲开霓虹太太的家。
海萍跟霓虹女人对着不停地鞠躬,而那个霓虹小男孩也突然窜出来吐个舌头,又不见了。最后两人敲定,每周的二四六海萍过来给霓虹孩子上课。
海萍心下更高兴了,这以后二四六的加班也不用加了。
等海萍给mark回到家中,苏淳竟然还没回来。最近一段时间,苏淳回得比她还迟。虽然离他工厂远一点,但不至于要耗费这么久在路上吧!
快12点了,苏淳才拖着疲惫的步伐进门。
“你干吗去了?你该不是又去打麻将了?你还嫌上次输的不够惨?”
苏淳笑了,从棉衣内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随意地丢在桌上说:“看看这是什么?”
海萍放下手里的书,打开信封一看,是一叠江山如画。“你们发奖金了?”
苏淳暧昧笑笑,摇头。
“你哪来的钱?”
“我接了点私活儿。以前开会认识的闽省一个厂里的人,让我帮他们描几幅图,我这半个多月就干这个了。”
“哟,苏淳,看不出你有这水平?你这半个月的水平赶我一个月的总和了!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藏着这本事?”
苏淳又笑了笑说:“这种机会又不是常有。赶巧了,他们要的图我以前制过,很熟悉。”
“嗯,咱们家最近有点时来运转了。自从换了这房子以后,运气来了,我今天又接了个霓虹人的家教。这样算来,我的总收入也要有近8000了。有了压力,就逼迫你有动力去想点子赚钱,努力提高自己。人活着,一点压力承受不起,是不会进步的。你看我们以前不买房子,怎么会这么钻墙打洞找门路呢?”海萍嘴上虽然是激励,可是内心十分不屑!
就苏淳这点本事,还不如自己张开大腿赚钱来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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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里,宋思明胸口憋了满满的气。
他在生海萍的气,上次做完回来以后,他就打算给海藻压力,不再去电话给那个妖女,等她主动来说想念。
这一个礼拜过去了,海萍一点动静都没有,根本连问候的意思都不存在。仔细想想,这一路和海萍交往下来,几乎一直是自己在付出,而海萍,总是心里想着家庭,并不为之所动。
“算了,不要为一个女人花这么多心思,不值得,到此为止。”宋思明暗暗想。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电话响,一个远方的老同学:“宋思明,你小子混得不错啊!找你要下面通报了!你的号码我还是问葫芦要的呢!跟你说个正事儿!20年同学会,今年过年,定在桐乡,到时候别不去啊!”
“怎么跑那地呀?”
“周中义包办的。那地方他搞了一个宾馆,有吃有喝有玩。因为是过年期间,你去别的地方,搞不好人家都门庭冷落车马稀。你去不去?”
“我看情况。过年期间,能有多少同学往那奔啊!不都各自回家了吗?”
“切,你土了吧!告诉你,一多半男的都去。这不正找个借口出来溜达溜达吗!多好的幌子啊!大家兜好,不许带家属不许带孩子,就叙叙旧。”电话那头意味深长地嘿嘿笑了。
宋思明眼前迷雾拨开,马上回答说:“我争取。”
“那我把你名字写上了啊!我们需要大批人马,这样好交代。”
要不要给海萍打电话?要不要?宋思明的脑筋又回到这上面来。不想了,打了再说。
海萍在办公室里正无聊,她现在一门心思在做夏文教师,根本不在意这份工作,基本都瘫在那里,她想着好几天没跟宋思明联系了,要不要给他去个电话?
好几件事要跟他说。可他最近摆出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万一自己跑过去主动,倒显得有些热贴。而且,这个人,她有时候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有点点怕。不像和苏淳一起,苏淳就是傻不拉几的老实人,你不必在意他究竟在想什么,有什么地方会惹着他。
对于自己没把握的人,最好不要主动去贴人家的冷屁股,海萍下定决心。可“冷屁股”三个字一旦跃入脑海,自己就开始心神乱飞。
手机响了,是宋思明!海萍的心一阵狂跳,她感觉自己是那么焦灼,和需要有他滋润。
“海萍,在忙什么?”对方语气一如既往地平静。
“不忙什么。”
“最近工作怎么样?”
“还不错,托你的福,我那份教授中文职业又多了一个学生。”
“是吗?这是好事,对了,你去看过海藻了?”宋思明又特意提醒一下海萍,一想到姐妹花,他就安耐不住!
“还没有,最近忙着呢!”
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急转直下,带着急促和恨道:“你个小东西!你不忙什么,没别的事情,为什么就不能主动给我一个电话!你难道从来就没想到过我吗?”
海萍的心一下就酥了:对嘛!这才是我想要的嘛!
海萍的声音无限柔媚,讨好着他:“我不忙什么,没什么事情,大部分时间就在想你。我不能主动给你电话,因为我怕打扰你,我想你想得要命。”
宋思明那头如被电击,他抬手看了看表,果断地说:“你打个车,到上次那个地方,我现在有两个小时。我马上就要见你。”海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