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惨差不多了,秦淮茹收了收情绪,一边啜泣一边说道:“我的命咋那么苦呀!儿子的胳膊断了,婆婆又被送去劳改,老天怎么对我这么不公平呢?”
和老天有什么关系,还不是她们俩人咎由自取,傻柱在心里不断腹诽,但是没敢说出来,而是安慰道:“不能怪老天不公平,怪就怪赵万胜太不是东西,他要是不那么霸道,能引起祖孙二人的报复吗?源头都在赵万胜的身上。”
“还有就是民警同志太偏袒赵万胜,棒梗的医药费明明就应该他出,现在居然要我们家自己出,你也知道我们家哪有钱啊?愁的我都开始掉头发啦。”秦淮茹,一边啜泣一边说道。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听这意思有可能是收刮我来了,可我也没钱啊。
秦淮茹,泪眼婆娑的看向傻柱,声音十分柔弱的说道:“张所长也说了,棒梗的伤势很严重,不及时做手术有可能留下终身残疾,你能不能借我一百块钱,给棒梗看病。”
我靠!管我借这么多钱?上回借你看病的钱,报销完你也没还给我呀。
又想向我借钱?我只是个厨子而已,你把我当成开银行的了吗?
傻柱,皱着眉头说道:“我真的没钱了,3块5块的我能拿出来,100块钱我真的拿不出来。上回给你看病,我也是偷拿的是雨水的私房钱。”
秦淮茹泪眼婆娑,一脸期待的看着傻柱说道:“你没钱可以向一大爷借呀!他工资那么高,还等着你为他养老,只要你开口肯定能借你。”
看来这是有备而来呀!知道我没钱,居然想好了应对之策,可我出面借钱,到时候还不是我还吗?说是向我借钱,可你啥时候还过。
见到傻柱面露难色,秦淮茹再次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哭的那是伤心欲绝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傻柱把秦淮茹咋滴了呢!
傻柱最看不得秦淮茹在自己面前哭,不由得心又软了下来,可100块钱又不是小数目,要是让我还的话,我可要勒紧裤腰带过段苦日子啦,傻柱还是十分纠结。
看到傻柱还没有完全中招,秦淮茹哭诉道:“整个四合院就你对我最好,这么关键的时候你不帮我,可就太让我伤心了。”
怎么能让女人伤心?傻柱的保护欲油然而生,不就是100块钱嘛,老子勒勒裤腰带早晚能还上。
傻柱傻是傻,但是做人还是有一定底线,在他身上真没发生过借钱不还的事情。
“别哭了,别哭坏身体,我这就找一大爷借钱去,即使砸锅卖铁也不能让棒梗留下残疾。”傻柱,拍着胸脯说道。
秦淮茹破涕为笑,激动的上来就抱住了傻柱,他哪里受过这个,激动的傻柱魂都飞了,感慨自己又做对了一件事情,看来距离自己得到秦淮茹已经不远了。
听到傻柱向自己借钱给棒梗治病,易中海很痛快的就借给了傻柱,要是秦淮茹向自己借钱,易中海断然不会借,傻柱出面来借钱他就不用担心不还钱,傻柱的可信度还是比较高的,可能会很久才会还钱,但绝不会赖账不还,最关键的是易中海想要笼络傻柱为自己养老。
有了秦淮茹的惊天一抱,傻柱早把白骨精的噩梦忘得一干二净,主动提出要陪着二人去看病,有个苦力跟着秦淮茹当然不会拒绝。
秦淮茹先给棒梗刷牙洗脸,简单的清理了一番,然后换了一套新衣服,傻柱借了辆三轮,拉着二人向着医院疾驰而去。
好巧不巧的是,今天急诊值班大夫,正是以前给秦淮茹看过病的大夫,当三人走进急诊室,大夫不由得一愣,这两人怎么又来了?
听说受伤的是秦淮茹的儿子,大夫也不由得感慨,这娘俩到底中了什么邪,三天两头受伤?
检查棒梗的伤势,大夫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这伤势也太严重了吧?急忙安排住院,等待手术,这可是粉碎性骨折,正骨的难度极大,光押金就花了80块钱。
办理完住院手续,秦淮茹在心中不断埋怨自己的婆婆,这不是没事找事吗?没有那个能力就不要招惹赵万胜,没得到什么好处还惹了一身骚,光给棒梗看病就花了这么多的钱。
同时,秦淮茹更是对赵万胜充满了怨恨,暗暗在心中发誓一定要报仇。
她也知道赵万胜不好惹,但是只要自己耐心等待或者暗中使坏,未必就不能整治赵万胜,不过需要小心行事。
看着一脸愁容的秦淮茹,傻柱心疼不已,觉得自己之前疏远秦淮茹就是在犯罪。
第二天一早,贾张氏一早就被送去了劳改大队,办理好手续,贾张氏又被送去了之前的那个中队。
当看到进来的人是贾张氏,管教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她刚出去没几天怎么又进来了,难道我们劳改队的伙食就那么好吗?
怪不得上级要削减我们的伙食标准,还美其名曰说有些地方正在闹饥荒,需要节省开支赈济他们,看来都是这些犯人搞出来的,不是因为伙食太好了,这个老太婆能刚出去,就又进来干嘛?
管教不免对贾张氏充满了怨恨。
“刚出去没几天,你怎么又进来啦?”管教黑着脸问道。
“你以为我愿意来,还不是被逼无奈吗?”因为《想啥说啥》符箓的时效还没有过,在符箓的作用下,贾张氏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说话挺硬气,这是没把我当回事呀。
“你是不是想吃白食,才千方百计进入我们劳改大队的?”管教,继续追问道。
“谁想吃白食了,难道我在劳改大队没参加劳动吗?”贾张氏,想啥说啥道。
“还敢说你也参加劳动了,上回进来照顾你腿骨折了,而且还上点岁数,就没给你安排什么重体力活,没想到你还得到甜头了,想方设法来劳改大队蹭吃蹭喝。”管教,恼怒的说道。
“就劳改大队的那伙食,喂猪都不吃,我会来这里蹭吃蹭喝?真是小瞧了姑奶奶。”
“在我面前,你是第一个说话这么硬气的人,我真是小瞧你啦。我以前在四·野部队的时候,无论是审问东北土匪还是审问湘西土匪,都没你说话硬气,看来我要认真对待你啦。”管教,一脸严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