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白骨精消失,仍然给傻柱留下很多,补充血肉的吃食,顾不了那么多,活命要紧,傻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自己都叫不出名字的食物。
食物味道一般,但是真管用,吃完后血肉开始快速生长,等到晚上,傻柱身上的血肉,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这时白骨精又陡然出现,开始吸食他的血液,等转天的晚上,白骨精出现后,再次剥离傻柱的血肉,贴在自己的身上。
循环往复多日后,傻柱实在是有点扛不住了,经常是头晕目眩,身上无力,整日昏昏欲睡。
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再这样被他折磨下去,自己早晚会挂掉,傻柱决定奋起反击,杀掉白骨精,即使他自己都觉得希望不大,但也要试试,长痛不如短痛。
又是老一套,来了就吸血,等到白骨精沉沉睡去,傻柱偷偷下了床,伸手拿出藏在柜子后面的菜刀,怒目圆睁,凶狠的砍向白骨精的脖颈。
这把菜刀傻柱特意磨过了,锋利无比,一边砍,傻柱还在心中怒骂道:“让你喝我血,夺我肉,我特么今天砍死你!”
白骨精陡然睁眼,同时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傻柱桎梏,让他动弹不得,保持着砍人的姿势。
白骨精,皱着眉头,冷冷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傻柱反应迅速,急忙回答道:“我看你脖子的肉上,有个痦子,我想给你换块新的,否则,太影响你的盛世美颜啦。”
“想给我换肉,为什么不叫醒我,再说了,你会往我身上贴肉吗?”白骨精,仍然冷冰冰的说道。
“我那不是,看你睡得正香嘛,就没打扰你。我看你贴肉,都好几天了,我觉得应该是学会了给你贴肉。”傻柱,狡辩道。
“今天吸血时,就感觉你特别顺从,以前每次吸你血时都激烈反抗,事出反常即为妖,睡觉时我一直在保持警惕,否则,今天我真有可能,着了你的道。”白骨精撇了撇嘴,不屑道。
说我“事出反常即为妖”,你特么才是妖怪!看来自己的心理素质真不行,关键时候还是露馅了,傻柱懊悔不已。
“我单纯就是想给你换块肉,真没有其它想法。”傻柱,继续狡辩道。
“你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你才活了几十年,我都活了几千年了,我喝的血,比你喝的水都多;我嫁的男人,比你认识的男人都多,还想欺骗我,瞅你这造型,明明是想砍死我嘛!”白骨精,嘲讽道。
傻柱还想继续狡辩,白骨精不耐烦了,一只芊芊玉手瞬间变大,如同泰山压顶般,拍向傻柱。
啊······
傻柱一声惨叫,腾地一下子,在床上坐了起来。
咦?怎么房间的布置变化了,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样子?
不对,我刚才在做梦,这才是真实的世界,傻柱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缓缓打量着周围熟悉的一切,他还是非常担心白骨精追过来,他可不想再经受,被人吸血和割肉的痛苦。
这么臭呢?
急忙开灯查看,我靠!床上和被子上都是粑·粑和尿液,傻柱又褪下裤衩查看,这一看更不得了,黄澄澄的粑·粑,即使没有一裤兜子,也有半裤兜子,这量也太大了吧?我昨天晚上都吃啥了?
没时间多想,傻柱急忙生煤球炉子,烧水,洗澡,清洗衣物和被褥。
傻柱这一闹腾,惊醒了对门的秦淮茹,她翻了翻身嘀咕道:“光棍精力就是旺盛,天还没亮,就起来锻炼身体啦。”
早上邻居们都起床,开始洗漱的时候,看到傻柱家门前晾晒的被褥,衣服,都不免猜测,大早上的就洗这些东西,难道这家伙晚上尿炕了,都这么大的人了,不至于吧?
秦淮茹见到这种情形更是吃惊,平时都是我给他洗衣物,今天怎么自己洗上啦?
她走上前敲门,想要问问傻柱是什么情况。
当傻柱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是秦淮茹,瞬间吓的瞳孔剧缩,面色苍白,身体不断颤抖,粑·粑尿,差点又被吓出来。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秦淮茹急忙握住了,傻柱颤抖的小手,扶住了他的身体。
这个秦淮茹手上有温度,而且还是在大白天,这个秦淮茹应该不是白骨精变得。
傻柱,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没什么,身体不太舒服,昨晚没休息好。”
“大早上洗什么东西,留给我洗就行啦。”秦淮茹,回答道。
我那种惨状,能让你看到吗?再说了,白骨精为什么变化成你的模样,出现在我的梦中,难道你就是现实中的白骨精?
傻柱想想就不寒而栗,以后还是少接触她吧!
“我的衣物还是自己洗吧!不能老麻烦你呀!”傻柱,淡淡的说道。
“咱俩谁跟谁,帮你洗衣服也是应该的。”秦淮茹,不解道。
“你是寡妇,我是个大小伙子,关系走得太近不太好吧?”
傻柱说完话,急忙把门关上,很怕秦淮茹进到屋里来。
这家伙怎么了?过了一晚上,对我的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弯,这一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淮茹,一脸诧异的看着紧紧关闭的房门。
看傻柱体力消耗这么大,一大早上就起来,洗衣服,洗被褥,难道这家伙,晚上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难道傻柱也留宿女人了吗?我原以为只有许大茂能干出这种事情,没想到愣头愣脑的傻柱,居然也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虽然有些怀疑,但秦淮茹也不敢掉以轻心,决不能让傻柱身边有女人,否则,自己就不能从傻柱身上收刮钱财了,也不能吃到傻柱带的菜啦。
秦淮茹下定决心,一定不能让傻柱有别的女人,一定要挽回他的态度。
当许大茂吃完早饭,路过中院准备上班的时候,看见傻柱晾晒在院子中的衣物,被褥,不断皱眉,这场景何其熟悉?何其相似?
这时,傻柱走出了家门,准备去上班。
许大茂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才压低声音,试探着问道:“你晚上也做噩梦啦?”
傻柱一愣,随即重重的点了点头,问道:“你最近也做噩梦了吗?”书包阁
许大茂,看了看晾晒在院中的被褥,衣服,也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前一阵也做了噩梦,后果和你一样惨烈。”
傻柱住在中院,许大茂住在后院,没什么事,他也不会主动去后院,所以,对许大茂当时的惨状,并不知道。
两人面面相觑,都觉得很诡异,但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