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的事件结束以后,林恒发和童童跑了,而且他们还带走了吕雷和陶成。光明暂时联系不上他们,所以,只能呆在广州继续等待。
我带着老班长,童匪,胡科,还有郭志亮和仔仔,在广州停留了数日后,等孟庭病情稳定了以后,就回到了H市。
......
回到H市以后,我还和以前一样,该工作工作,该陪老婆孩子,陪老婆孩子,一切生活节奏照旧。并沒有因为广州的事儿沒成,而造成多大的心理波动。
紧张的工作压力,让我觉得时间过的特别快,稀里糊涂的,我就从广州回來了大概一个月左右。而H市的天气,也來到了最热的七月份。
这天中午,我在长春的太和办公室里,正和老仙探讨,他究竟一天晚上,伸多少次舌头,可以完全满足笑笑的要求。
“......你跟我说实话,一宿有沒有三百次,”
我吃着冰激凌,认真的问道。
“去你.爹.篮.子的。我是萨摩啊,一天伸三百次舌头,”
老仙烦躁的骂道。
“你别犟,估计一天三百次都是少的。”
我非常肯定的说道。
“是他妈你知道,还是我知道啊,。我告诉你沒有那么多,就是沒有那么多。。顶天也就一百五十次都不到,我他妈压根就不擅长这个。”
老仙唠唠嗑莫名其妙的急眼了。
“.......那你擅长啥啊,”
我好奇的问道。
“你要说,我手指头能达到三百次,那我还真不跟你犟。”
老仙傲然的比划着右手中指。
我定睛一看,见他中指上戴着的那个钻戒,随即呆愣的问道:“那你动的时候,摘下去么,”
“我操.你.大.爷。。”
老仙瞬间反应过來,伸手就要掐我脖子。
“哈哈。”
我顿时爆笑,随即熟练的舔着冰激凌说道:“这个钻戒有含义啊。”
“我他妈掐死你。”
“别掐,别掐,操,我上不來气了。”
“那你告诉我,你一宿伸多少次舌头,”
老仙掐着我的脖子暴跳如雷的问道。
“.......滚,我沒你那么埋汰。”
“你他妈说不说,”
“好吧。你别掐了,你说伸就伸了。”
我被掐的眼珠子都快冒出來了,随即立马投降。
“你是怎么伸的,给我学一个,”
老仙不依不饶的说道。
“來,你给屁股撅起來,我给你好好伸一下子。”
我一点沒节操的说道。
“嘀铃铃。”
就在我俩扯犊子的时候,座机电话突然响了起來,我顿时摆手冲老仙说道:“别闹了,我接电话。”
“啪。”
老仙手欠,提前将电话接了起來,随即大咧咧的问道:“谁啊,”
“我是你浩哥。”
李浩的声音响起。
“哎.呀.我.操。你跟谁哥哥的呢,”
老仙一听是李浩,随即就把免提开了。
“你就跟我装.b吧。你千万别來缅甸见我,要不我非得给你换个舌头。”
李浩笑呵呵的调侃道。
“啥事儿啊,大浩哥,”
我笑眯眯的插了一句,随即继续吃着冰激凌。
“呵呵,沒啥事儿。你俩在家干啥呢,”
李浩随口问道。
“我俩能干啥,。天天就在办公室里,研究晚上回家咋伺候媳妇呗。”
我翻了翻白眼,随后继续说道:“沒办法,手下能人太多,啥事儿都不用我俩干啊。”
“你要沒啥事儿的话,來一趟缅甸呗,。”
李浩思考了一下,淡淡的说道。
“咋了,”
老仙愣了一下,随即张嘴问道。
“七月了,今年给上面上贡的日子到了,最近,咱这勐拉第四特区,有些反常,我想着你俩要是谁沒事儿,就过來看看,”
李浩轻淡淡的说道。
“......操,那儿不是一直反常么,”
老仙皱眉回道。
“这事儿在电话里,一句两句说不清楚,算了,你们要沒时间,那我就跟往年一样,还是自己去呗,哦,今年辉辉在这儿呢,那我带着他去,”
李浩点到为止的回应道。
我听到李浩的话以后,随即思考了一下,脸上沒有了开玩笑之色,而是舔着冰激凌,挺认真的说道:“我这儿也是忙里偷闲,长春这边一大堆事儿呢,要走的时间长,那肯定不行,因为资金都沒法协调,所以,我要去,最多也就能抽出來一周的时间,”
“能过來,最好是过來一趟,你都好几年沒跟他聊聊了,也该见见面了,”
李浩依旧话语简洁的说道。
“行,那我过去一趟,”
我想了一下,干脆的答应了一声。
“七月十号见面,你尽快吧,”
李浩嘱咐了一句。
“好,知道了,”
“行,辉辉叫我,我出去一趟,”李浩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
接完电话以后,下午我组织长春的太和高层开会,随即对今后一周的工作进行简单部署。王明亮也在,他主要负责替我腻缝,然后把工作计划做的更完善。
开完会以后,晚上我回家时,跟老仙坐一个车,路上,我又嘱咐了他几句,随后回到了家里。
到家以后,我跪了两个小时的键盘,才跟马小优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咯咯,”
佐佐在推车里,小眼睛眨啊眨的看着我,莫名的一阵荡笑。
“你有什么权利,笑成这样啊,,”
我掐了掐他脸蛋,随后说道:“今天,你爹用血泪史,给你上一课,在外面,要做到归拢一切,回到家,要做到一切让媳妇归拢,懂不,”
“泚,”
佐佐裤裆喷出一阵“热水”。
“这孩子让你教的有点傻,你是不是又给他喝母.乳了,,我都跟你说一万遍了,别把你的傻劲儿,传给儿子,你系不系沒记住,”
我拿着尿不湿,絮絮叨叨的冲马小优说道。
“你给我滚远点,”
马小优一巴掌给我呼开,随后叉着小蛮腰,看着佐佐无语的说道:“你和你爸,已经彻底把我从一个大企业的CEO,锻炼成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小保姆,”
“咯咯,”
佐佐嘴里吐着泡泡,依旧笑的贱贱的。
.......
第二日一早。
我带着大盆和仔仔,进了安检,随后在星巴克里喝咖啡,等待登机。
“向南,”
就在我装.B的看着,完全看不懂的财经杂志之时,旁边突然传來尖锐的叫声,让我本能一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