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皆云:自古才子多风流,此言不假,但凡搞艺术的人,生活中难免都需要些泛着浪漫主义气息的刺激,來促进心灵的升华从而加强艺术修养的提高,
只追求平淡生活的人是成不了人民艺术家的,
比如毛玠,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在墨守成规,蹲在赵雨身边做他的三好丈夫,这对于赵雨老说是美好的,可对于身为大汉著名画家的毛玠而言,虽然也很美好,但更多的却是痛苦,
因为,他比谁都要清楚,美满的家庭在给他以温暖的同时,也如囚笼一般桎梏了他的情怀,成为他追求伟大艺术道路上的一大瓶颈,
于是乎,在今天这个场合,借着栾奕的借口和酒劲,毛玠把自己的情怀释放开來,尽情享受肉体和灵魂上的愉悦,跟陈圆圆又搂又抱,又亲又热,人贴着人一同泼墨作画,过程中,陈圆圆不断撩拨着毛玠的身心,让他感受到触及灵魂深处的愉悦,
做出來的画,无论是神韵还是意蕴都得到了质的飞跃,
看了新创的佳作,毛玠兴奋不已,大手一挥,剥香蕉似的将陈圆圆本就暴露的穿着尽数扫了去,伏在案上忙活起來,
郭嘉、徐庶二人亦是不甘落后,就地而眠,
栾奕眼神迷离,看着屋内荒唐的一幕,晃了晃发蒙的脑袋,不由发笑,“这算啥,兄弟情深,走过南闯过北,一个茅坑撒过尿,一间房里泡过妞,”恰在此时,却觉浑身一阵愉悦的痉挛,低头瞧去,正好迎上萧红同样迷离的目光,萧红带着媚笑,问:“沈公子,奴家这箫吹得如何,”
“如梦如幻,动人心魄,妙,妙哉,”
……
一夜荒唐,第二天日上三竿,兄弟四人才揉着发蒙的头走出房门,早已起床的四女乖巧为四人盛來面食,算是早餐,
草草吃完,栾奕在嘱托老鸨即刻让柳如是赎身,送到郭嘉住所后,又小声叮嘱老鸨,“自今日起,萧红不得接客,”
“喏,”
离开,栾奕依计划带着哥儿几个沐浴一番,随即反转圣?女娲教堂,
径直來到教堂中自己的书房,沏好一壶茶,点燃一炷香,借熏香的工夫,天南地北闲聊起來,丝毫不提昨日的尴尬,
“对了,”栾奕将昨日自己禀告陛下,让兖州刺史刘岱出任宗正,自己领兖州刺史之事告诉众人,他对徐庶道:“福哥儿,你也知道,济南这边我一时半会走不开,所以,我准备让你來出任兖州别驾,暂时代我去兖州打理州中事务,届时,我任命二哥为青龙骑士与你同去,负责州内军务,到兖州以后,你二人需与吕布一样,在半年内招募两万人马,组建神通军,”
徐庶点头称是,“好,沒问題,交给我了,”
“为了方便创建新军,我还准备在兖州渔阳县以北邹城县一带专门建立军器制造所,专门打造和研发新式兵刃,届时,蒲元会出任制造所大匠,制造所创建初期如有什么需要,还望福哥儿给与便利,”正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大战小战打了不下百场的栾奕,深知一把趁手的兵刃和坚固的甲胄在活命胜敌中起到的重要作用,于是他果断选择在兖州境内建立军器制造所,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依据他对后世地理的认知,兖州一带的地下富含着大量的煤矿,可谓山东境内最大矿藏地,
后世包括东滩、兴隆庄、鲍店这样的大规模矿厂全都建在这片区域附近,栾奕以此为据,决定把军器制造所建在了这里,以求蒲元能把煤炭资源利用起來,借助煤炭燃烧温度高于木炭的特点,铸造出更为优越的战场杀器,
追忆间,徐庶答曰:“行,完全沒有问題,我巴不得蒲元早日把厂子建起來呢,”
“奕哥儿,我都來济南一个多月了,你让我干点啥,”郭嘉摩拳擦掌的问,
栾奕一乐,“你的活儿好啊,我都巴不得跟你换换,”
“啥活,”郭嘉兴奋地问,
“神盾红衣大主教,”
“红衣大主教,神盾,做什么的,”郭嘉一脸茫然,
徐庶嘿嘿直笑,“这么给你说吧,你手底下至少管着上百个女子,各个花容月貌,论相貌一点不比柳如是差,啧啧啧……”
“我怎么听着像老鸨,”郭嘉脸色刷的黑了下來,
“别逗嘉弟了,”还是毛玠最为厚道,“不光有女子,也有男的,”
“业务那么丰富,”郭嘉明显想歪了,
现在轮到毛玠一头黑线了,“瞎琢磨什么呢,不是你想的那个样,这些男男女女奕哥儿称之为特工,就是从事特殊工作的人……”
“那还是啊……”郭嘉捂面长叹,“闹半天还是老鸨,”
“别插嘴,听我说完,”毛玠阻住郭嘉捶足顿胸的举动,道:“所谓特工,其实就是咱平日里说的探子,只不过又有很大不同,神盾局的探子都是经过特殊培训的人才,各个身怀绝技,什么溜门开锁啊,上房揭瓦啊,偷鸡摸狗啊,下迷魂药啊,绑架勒索啊……”
“我靠,挺好一组织,怎么到你嘴里跟贼窝似的,嘉弟,别听他胡说,所谓神盾局……”栾奕见一众兄弟沒了正经,亲自站出來向郭嘉解释,告诉他,神盾红衣大主教负责主管神盾局,至于神盾局则是圣母教内的情报机构,主要负责收集各地势力的情报信息,并加以整理分析,推测出未來天下大势的走向,从而帮助圣教为接下來的发展制定合理的策略,不至于在战略布局上落了下风,“这叫神盾局,嘉弟日后就是神盾局的特务头子,明白了,”
“特务,”
栾奕泰然回答:“就是特殊服务,”
“特殊服务,”
见郭嘉又开始想入非非,栾奕才发觉自己解释有误,“不不不……应该是特殊任务,就是非一般人能完成的任务,”
“哦……”郭嘉连连点头,奸笑着道:“就是探子们的头,而且探子中还有很多漂亮的姑娘,我老郭算是掉进花丛中了,这活儿我爱干,”
玩笑归玩笑,但对郭嘉十分熟悉的栾奕知道,论这世上谁最适合打理神盾局,非郭嘉莫属,有郭嘉坐镇,自己再辅以大力支持,神盾局绝对可以成为全大汉……哦不,全世界最为先进的特务机构,他对郭嘉道:“神盾局刚刚创立不久,且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沒有人具体负责,我呢,也无暇去顾及它,只是安排培育人才,沒有來得及把情报网广泛铺开,所以,未來神盾局很长一段路要走,劳烦嘉弟费心,”
“什么费心不费心的,奕哥儿的事就是我的事,奕哥儿发话我办好就是,”
“谢了,”栾奕端起茶盏,敬道:“诸位兄弟辛苦,奕以茶代酒敬诸位一杯,”
“好,”
聊了半天,身上的女人味儿终于被屋子里的染香覆盖,徐庶、毛玠皆有要事处理,郭嘉还惦记着柳如是是不是送到了自己的住所,顺便还想去看看自己的神盾局,三人相继告辞离去,栾奕则寻思着自己回济南以后,还沒有拜见过双亲和栾老头儿,也收拾了收拾,回家宅去了,
一入宅门,便见栾老头儿和爹娘在正堂里饮茶,看到栾奕回家,栾老头儿笑的合不拢嘴,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眯成了一线,
一看这架势,栾奕反倒心里一阵哆嗦,以往的经验教训告诉他,栾老头儿笑倒无妨,就是千万别眯眼,一眯眼就是笑里藏刀,肯定要找他麻烦,
他哆哆嗦嗦走进正堂,选择一处离老娘较近的位置站定,拱手向三老行礼,“孩儿拜见祖父大人、父亲、母亲,”期间,不住给老娘打眼色,那意思:啥情况,
栾刁氏无奈的摇了摇头,表示这次自己也无能为力,
栾奕脑门上的冷汗刷的一下就下來了,正想尿遁而逃,却听栾涛老头儿先一步开了口,“舍得回來了,”
“啊……听说嘉弟來了济南,孩儿兴奋万分,只顾跟他聊天,未來给祖父请安,还望祖父原谅则个,”
“嗯,”栾涛抿一口茶水,阴阳怪气地说:“只怕不止你和奉孝吧,”
“还有孝先和元直,”
“哦,”栾涛悠悠然放下茶盏,“萧红是谁啊,”
一听“萧红”俩字儿,栾奕顿时一个头俩大,妈蛋,谁告的刁状,肯定不是郭嘉他们几个,的老鸨,那算是自己人,应该不会……我擦,姜还是老的辣啊,老头儿竟在里安插眼线,到底是哪个王八犊子,栾奕一脸苦闷,只能乖乖招供,“萧红是的一位姑娘,”
“你是不是纳闷我怎么知道的,”
栾奕头点的跟捣蒜似的,
“啪……”栾老头儿猛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栾奕……你小子,别看你现在在外面人五人六的,什么教主什么兖州刺史什么……什么神才神将的,回到家,照样是老子的孙子,在老栾家,我栾涛才是家主,栾家的产业还是老子说了算,你在自家产业里干了些什么,老子一清二楚,前两次,你娘替你求情,老子念在你娘的面子上饶了你,寻思再一再二不再三,你会浪子回头,诶,你小子偏偏不让人省心,还非得凑个第三回出來,瞧瞧你们这帮臭小子昨天晚上干的那事,四个男的四个女的一间房,都不闲羞得慌,家门不幸啊……老栾家的家风全让你的孬娃子败坏尽了,”说到这儿,栾老头儿气得吹胡子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