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别墅大门口,江先生和江太太两个也早早地站在门口,迎接纪云舟和江清月。
等纪云舟和江清月下了车,江先生和江太太两个人手里象征性地各拿了一根桃枝,朝着纪云舟身上轻轻地掸了掸,去去晦气。
江太太边掸边拉着纪云舟的手臂笑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竟然敢动我们江家的人,真的狗胆包天。”
纪云舟但笑不语地走进江家客厅。江清月紧紧挽着纪云舟的手臂,跟着他一起坐到沙发上。
关故跟着纪云舟和江清月身后,对江先生和江太太说:“都是误会,是那个唐副市长以权谋私,让那个徐所长干的。”
关故不敢说太多,因为有些机密他不能说。毕竟像西服男那样的大人物居然都对纪云舟毕恭毕敬的,想来纪云舟的身份绝非一般。
关故是江玄彦的手下,也是他曾经的部下。跟着江玄彦的人,自然也曾经和纪云舟一起当过兵。
当年纪云舟受伤后就应纪太太的要求退役了,后来青山和牧野他们也一起退役了。然后他们之间的联系就少了,但还是一直没有断掉联系。
直到后来江玄彦和关故也同一批退役了,虽然彼此间的联系一直未断,但是关故却不知道纪云舟何时有了这么一个了不得的身份。
怪不得一大早江玄彦就说有事要去办,估计现在他要办的事情,就是纪云舟下达的。
关故见纪云舟他们已经安全到家,转身告辞,回了盛胤集团。
江家客厅。
江太太还在愤愤不平,发狠要等江玄彦回来,好好地替纪云舟出口气。好歹也是他们江家的女婿,可不能白白让人欺负了去。
纪云舟没想到江太太会如此维护自己,他刚刚在回来的路上还在想着,江太太会不会嫌弃自己才来龙城第一天就进了派出所,会不会嫌弃自己不吉利,而要把自己和江清月分开。
江先生笑着对大家说:“好了,这云舟刚来我们龙城,我准备把你介绍给我们家的亲戚认识。就在辉煌的顶层豪华包厢,咱们一家子一起吃顿饭。”
纪云舟笑着说:“好的,爸爸。一切都听您安排。”
江清月发现,纪云舟自从来到龙城后,好像换了个人似的,之前一直除了面对自己,一直板着张臭脸的纪三爷,仿佛变成哈巴狗一样。
对自己的爸爸妈妈,一直不忘展现他那迷死人的笑容。哪里还是人们口中那个拽得二五八万的高冷纪三爷?
江清月明白纪云舟这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所以爱屋及乌,对自己的爸妈也是敬重有加,心底里非常感激纪云舟。
既然要和江家的亲戚一起吃饭,那么就得要给长辈们准备见面礼。于是纪云舟轻轻地对江清月说道:“老婆,你们家一共有多少个亲戚,我要准备多少份礼物?”
江清月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你问问我妈妈。”
江太太听纪云舟说要准备礼物,顿时摇摇头:“不用给他们送礼物,那些人平时可没少从我们家拿东西,都是你爸纵容的,那些人每次来都拿好多东西回去,还总觉得理所当然,恨不得把我们家所有东西都拿走才好。”
江清月有些尴尬地朝纪云舟笑笑,纪云舟自然是懂的,就好像他的二叔一家人那样,总是贪婪地恨不得把整个纪家都给他们才好。
既然江太太说不需要准备礼物,那纪云舟也不好再说,心里想着,到时候把饭钱给结了就好。
辉煌大酒店。
顶层的一间最豪华的大包厢,据说非常难预订。一般人根本订不起。
江清月虽然也来过几次辉煌吃饭,但是每一次都只能在一楼二楼这样普通的包厢。
纵然是普通的包厢,最低消费也在十万元以上。三层以上的包厢最低消费是五十万元以上。所以一般的工薪阶层根本只能望而却步,根本吃不起。
能够订到最顶层的包厢,必须是vvvip会员。年消费最起码要达千万。
以江家的实力自然是可以达到的。只不过平时由于顶层超级豪华包厢实在抢手,有钱都不一定有机会。总之就是主打一个难订。
连江先生自己都奇怪,自己今天只不过是预定辉煌时试着开口多问了一句,没想到辉煌的经理就一口答应,说今天顶层包厢正好空着,可以订给江家。
江先生感觉自己今天特别幸运,自然也非常开心。
很快,就到吃饭的时间点。江先生和江太太由家里的手机水伯开车先过去招待客人。
江清月和纪云舟两个,开着江清月刚买的新车随后跟着去。
辉煌大酒店是“z”集团旗下的产业。是整个龙城数一数二的龙头企业。有钱人都尤其喜欢以能在“辉煌”吃饭为荣。
刚到“辉煌”门口,纪云舟和江清月两个停下车,车子自然有泊车的门童,替他们把车开到停车场去。
才推开车门,就听见后面传来尖锐而嘲讽的声音:“哟!我当是谁呢?原来的清月妹妹呀!”
江清月回头一看,只看到身后停了一辆宝马车,从车上下来一男一女,说话的正是那个浑身上下都是名牌的女人。
“江清慧?!”江清月微微皱
眉。这个女人是三叔家的大女儿,一向势利。说话尖酸刻薄,江清月一向最不喜的就是她。
纪云舟见江清月不喜这个女人,牵起江清月的手,连招呼都没招呼江清慧,转身朝“辉煌”那电动透明大门走去。
“站住,江清月!”江清慧生气地朝江清月吼道。
江清月站住脚步,连头都没回:“有事?”
江清慧趾高气昂地说:“哼!江清月你拽什么拽,开了辆二三十万的破车,也还意思来辉煌来吃饭?”
江清月笑了:“怎么,我爸爸请客,我不能来参加?你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吧?”
“你!”江清慧气得指着江清月生气地正要呵斥江清月,瞥了纪云舟一眼,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然后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