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鑫心里一怔:那天在包厢遇到杜家宝和彭芊芊,是跟三爷和夫人一起吃饭的。
心里腹诽道:“就凭你,还查道三爷的信息?做梦吧!”
陈鑫记得,那天彭芊芊羞辱江清月,还追到包厢内,导致纪云舟和江清月非常生气。后来因为杜家宝认出自己,算是给了陈鑫面子,更是甩了彭芊芊一巴掌,把她给拽出了包厢的。
这杜海峰要联系三爷?什么情况?
于是笑着问:“不知大臣先生想要联系我那位朋友做什么?我那位朋友平时不太喜欢交朋友,所以怕是很难联系到他。”
杜家宝连忙跪在陈鑫的脚下,恳求道:“陈总裁,求求您了。我那才八岁的外甥被您的那位朋友给带走了。我们现在迫切地想要确认孩子的安全。”
杜家宝知道,这个外甥是郑家唯一的男孙,若是出了什么差池,姐姐一定会伤心欲绝。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因为自己识人不清,看错了彭芊芊才导致的。
说到底,这件事都是因为自己才会发生的。
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他根本不会带着彭芊芊参加郑家的生日宴。
此时此刻,杜家宝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后悔过。他后悔认识了彭芊芊;后悔自己根本不识彭芊芊,更是没有看清彭芊芊恶毒,恶心的嘴脸。
陈鑫被杜家宝的这一跪给弄不会了!什么情况?陈鑫连忙站起来,有些尴尬地上前去扶他:“杜公子,你这是为何呢?”
杜家宝被陈鑫扶着重新坐回到沙发上。
陈鑫这才开口:“不会吧?据我所知,我那朋友和他的夫人都是特别喜欢小孩的,怎么可能带走你们的孩子?而且我朋友更加不可能去伤害一个八岁的小朋友。”
杜海峰叹息一声:“唉!这件事是我们理亏,你朋友把孩子带走我们也不能怎么样?这是恳请陈总裁能不能帮我们安排一下,见见您的那位朋友。我们想给您的朋友,真诚都赔礼道歉。”
陈鑫也跟着叹口气:“唉!我也非常同情你们,想要帮助你们,可惜前段时间,我朋友说了,要回家陪他老婆生孩子。”
陈鑫继续说:“我听说是他老婆挺着个大肚子行动不方便,所以他要回家照顾老婆。前些天还特意和我们这几个朋友关照过,说不要打扰他,说是要全心全意地照顾他老婆。”
见杜家父子两个面面相觑,陈鑫又继续说:“啊!对了!
我朋友还说,从现在开始,他要关掉手机,说是为了防止辐射,对他老婆肚子里的宝宝不利。他说要等到他老婆生了宝宝,他才继续使用手机。所以这段时间,我根本都无法和他联系。”
陈鑫的话半真半假,纪云舟确实说过手机有辐射,会对宝宝不好 但是他当时说的是不让江清月用手机。
陈鑫的话,忽悠得杜家父子两个面面相觑,却毫无办法。
之前他们也动用关系查过纪云舟,只可惜好像他根本就没有在龙城生存的痕迹。
因为动用了关系都查不到纪云舟的信息,才让杜海峰意识到,这个名叫纪云舟的男人身份背景绝对不简单。
杜家宝说陈鑫和他是朋友,所以才跑了这一趟。杜海峰更是拉下面子亲自上门来拜访陈鑫。
只可惜,刚刚陈鑫的话说得也有道理,毕竟江清月的大肚子视频里肯定清清楚楚。纪云舟不使用手机也说得过去。所以到现在为止,父子两个愣是没有看出来陈鑫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陈鑫望着两个人失望的神情,暗暗好笑地说道:“这样吧,大臣先生,你也别急,我那位朋友,绝对不可能虐待儿童。何况他的太太好怀着孕,所以他们不会把小孩怎么样的。”
“左不过就是为了让你们家大人出面道个歉而已。这样吧,你们先回去,我来帮你们想想办法,再从其他的朋友那里帮忙打听打听,再找找看,看看能不能有他的消息。”
杜海峰无奈地站起身,抱拳告辞,回去等陈鑫的消息。
送走杜家父子两个,陈鑫马上就给纪云舟拨打了电话。把杜海峰来z集团的事情,统统告诉了纪云舟。
纪云舟冷笑:“就凭他,还想调查我?”
银狐是国字头的组织,所有成员的信息都是保密的,他一个小小的外务大臣而已,想查纪云舟,简直可笑!
陈鑫见纪云舟冷哼,于是问道:“若是他下次再来,我该怎么说?”
纪云舟沉吟片刻:“先吊着他们几天。至于那个小家伙,既然他们家教育不好,我就受累替他们家教育教育!”
陈鑫点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再说纪云舟让方辉把郑烈弄晕后送到了基地里。
纪云舟直接把他关进了摆放着各种刑具的审讯室内。
小男孩起先对那里的一切还十分好奇,看着那些刑具,内心没有丝毫的恐惧,直到审讯室的里一面白墙上,由投影仪投射到墙上的各种人犯受刑的画面。
望着那些人面部狰狞,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时,小小年纪的郑烈这才感觉到了恐惧。
因为那些犯人所使用的刑具,现在正真真切切地 摆放在自己的面前。
投影仪还在继续播放着犯人遭遇各种刑具而惨叫的
视频,郑烈吓得浑身发抖,一个人蜷在墙角,蹲在地上,两手抱着膝盖,把头紧紧地埋在臂弯里。
尽管他已经开始恐惧审讯室里的那些刑具了,但是投影仪仍然在继续播放着。
郑烈浑身发抖地蜷坐在地上,口中不停地哭喊着:“妈妈,快来救救我吧!舅舅,外公,求求你们,快来救救我吧!我实在是太害怕了。”
听到他开始哭喊,纪云舟这才戴着面具走进去,蹲在他的面前:“怎么,你这个小恶魔还知道害怕呀?”
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郑烈连忙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人。
“你,你是谁?”郑烈本能地朝后退一步,跌坐在地上,声音都变得有些颤抖:“你,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