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禽兽

倾倾惋惜的叹了一口气,又道:“我大概什么时候能带冬儿走?或者说你们什么时候可以有一个了结?”

“过了明天,到时候随她吧!冬儿若想跟你回京城过了明日以后我不会拦着她,但同样的,你也要答应我一个要求,不管明天发生什么你都不能插手。我关山海虽然不是君子,但说话算数,你敢不敢答应?”

倾倾几乎都没有思考:“好,我答应你,但你必须保证到时候会放手,而不是随便说说。”

关山海点了点头:“这是自然,你放心!”

倾倾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去想要相信一个人,她直觉关山海不会伤害冬儿,而且也像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这就够了,明天无论发生什么,她说道做到绝不插手。

躺在床上,她开始想,是谁要杀她?

正在想着问题,敲门声“咚咚!”的响起。

“谁?”

“我,凌子寒!”刚才他好像听到倾倾的房间有开门的声音,出来一看她的房间亮着灯,就是人还在房里,那刚才谁进来过?

“进来吧!”倾倾放下床帘子,扯了被子过来盖的严严实实的。

那盆还有些温热的洗澡水,袅袅的冒着一丝丝的热气,一切看起来有些奇怪,按道理倾倾不是那种洗澡水还没有处理掉,就迫不及待的爬上床睡觉的女人。凌子寒的第一感觉是倾倾会不会被谁惊扰了。“倾倾,你怎么了?刚才是不是有谁来过?”

“刚才我见到关山海了,他告诉我有人要买我的性命。”她淡淡的说道。也不瞒着他,多一个人,多一个心眼,凌子寒她很相信。

凌子寒一听那还得了,倾倾对他来说是薛妹生命的延续,是一个奇迹。谁要是敢破坏这个奇迹。,他第一个灭了那人。“按说也没和谁结仇,会不会是叶镇南以前惹的风流债,人家算到你头上来了?”

倾倾正要点头觉得有几分道理,有个声音更快的回答了他。是从门外传来的:“好你个凌子寒,在我背后说我坏话,还好被我听见了!”

凌子寒瞪他一眼:“是不是你惹了什么风流债,人家攀不上你镇南王的大腿,跑来要杀倾倾了?”

叶镇南利眼危险的眯了起来,不似刚才说话间那般轻松,但还是调笑的口气:“粗人就是粗人,说话这样粗俗。是谁要杀倾倾啊?杀了倾倾倒是好些,这样我的心口也不会每天挑个不停了,是不是倾倾?”

倾倾也笑:“若要你这心口不跳,有两个办法,一是杀了你,而是杀了这天下所有的女人。”

凌子寒一听倾倾对叶镇南这般印象,也大笑起来:“倾倾说的是。”

叫了几个侍女过来把洗澡水抬出去倒了,叶镇南在床边坐下来,凌子寒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两人互相看不顺眼的你瞪着我,我瞪着你。

倾倾被他们两看的更疲倦了,虽然还是隔着纱帘的,这两个男人怎么就不肯放过她了?

她就只好皱着眉头下逐客令:“你们两这样坐下去,不用睡觉吗?”

“有道理,倾倾不介意分一半被子给本王吧!咱们老夫老妻了。”叶镇南邪恶的朝着她一笑,自从出门后。倾倾一直有意无意的避开他,美其名曰距离产生美彼此需要距离来冷静。连同房也不让,难道让他去当和尚不成?

凌子寒也不含糊,拿了自己房间的凉席和被子,铺在地上,一弄就算是要睡觉了。

倾倾这下真有些来火了,口不择言的道:“你们两这是做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双飞了!”

叶镇南一听,并不生气,笑的像只禽兽:“爱妃,双飞是指两女一男,不是一女两男。你看你性知识缺乏的,啧啧!要不要我来帮你补补?”

他说着往倾倾的床边走去。

凌子寒,一个飞刀甩过去:“刀子不长眼,镇南王夜晚别不看路!”

叶镇南帅气的一把接住:“好准的刀,不过到了本王这里未必有用,她是我老婆跟我同房天经地义。你是什么身份?奸夫还是小情人,整天缠着我家娘子,也不知羞耻。”

“哼!倾倾明明说了要和你冷静冷静,她不愿意和你同房你也不能勉强她!”凌子寒是死心眼,他要留下来保护倾倾、

“你们都出去吧!”倾倾无语,他们两赖在这,她今晚别想睡了。

“倾倾我是关心你的,我怕你被人暗算。这里不安全,你又不会武功。”凌子寒是真的担心,他守在这里至少是个保险。

叶镇南跟着添乱,雅痞的笑了笑:“是啊!这里还有她相公我,我的功夫比你不弱,用不着你来保护。我家倾倾,我自己能保护。”

说完,好像觉得自己说的还不够,叶镇南又瞪他一眼:“我保护我老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意思在明显不过了。咱们两待会要是亲热,你在这凑热闹,不怕长针眼么?”

若不是凌子寒路上添乱,他也许早就和倾倾和好了,都是这个男人每次都在添乱。

“无耻。”争吵不过,凌子寒气的咬牙切齿。

“算了,你们喜欢这里就睡这吧!但是叶水泥不许上床,睡地板!别吵到我。”倾倾赶不走他们两,只能随他们两去,灯一熄,谁也看不见谁了,最好。她躺在床上,那两个男人就真在地板上睡了一夜,谁也不妥协,谁也不让谁。

凌子寒还好,行军打仗的人吃过苦,睡地板比起以前打仗的时候,睡在荒郊野外不知道好了多少。叶镇南是富贵命,一辈子高床软枕第一次睡地板,平均十分钟翻一次身,地板太硬,睡久了屁股疼。这一夜翻来覆去没怎么睡好,倾倾在床上躺着,第三次被他吵醒时,终于不忍心的从隔壁原本分配给凌子寒和叶镇南的两个房间里把床上的垫被都抱过来给他在地上铺好,足足有五公分厚了,绝对柔软,才铺上席子:“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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