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叶水泥你真是太理解奴家了。”薛倾倾的拍马屁功夫丝毫不亚于叶镇南,她就喜欢叶镇南说这种的话。
叶镇南见时机成熟,也马上表示自己也有事情要报告,他学她的模样举起手来,一副小学生犯错的模样:“倾倾,本王也犯了一个错误,你能原谅本王吗?”
“能吧!”她犯了两个错误,叶镇南才犯错一个,按道理是可以原谅的。
叶镇南赶紧说:“其实我没痴傻,是骗你的。”
“(⊙o⊙)…”倾倾顿时呆住,两秒钟后笑的非常平和的站起身来,文皇帝老头:“父皇能借给我一掌纸吗?还要一支笔。”
“行,你有什么用?”皇帝老头很慷慨的答应了,比起被烧毁的东宫,一张纸,一支笔,太小菜一碟了。这个雪轻轻误打误撞的给他办了一件大事啊!少东宫他怎么没想到了?太是个打击太子势力的办法了。
倾倾突然给出一个温柔的能滴出水的笑容来:“写休书。”
休书!?
敢于给男人写休书的人,她应该是第一个吧!有魄力,按道理叶镇南应该欣赏她的胆识才是,可是被休的人是她直接就没那么好玩了。叶镇南一把将她抱住,死死的抱在怀里,言辞变得恳切起来:“倾倾别休我,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娶你,不这么做,我怎么可以娶到你了,这件事本王为了你连欺君之罪都犯了。”
“这么说你是为了我?”倾倾勾了勾他的脖子,语气稍微好了点。
“恩,说起来算是咱们两一起坑了父皇,你瞧的父皇现在不是接受你了吗?”虽然是个馊主意,还好很管用。这段时间以来,倾倾对他非常照顾,让他越来越相信倾倾了,在他患难的时候,倾倾不但没有离开他,还细心的照顾了他,这让叶镇南很感动。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一起坑了父皇?这个说法她喜欢,想想确实是这样吗,若不是他突然痴傻了,父皇怎么会同意叶镇南娶她了?可是有一点不对劲,倾倾恨恨的捏起他的耳朵来:“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要等到现在?看我每天辛苦的照顾你,为你难过,你很开心吗?”
“我本来早想告诉你了,可是你却在成亲后的第二天对我说你中毒了,这对我来说是当头棒喝,所以我想先装傻,帮你找出害你的享受,现在找到了,所以我马上对你坦白。”叶镇南老实起来,他爱倾倾想留住她,想疼爱她嘛!
“是谁?”倾倾张口问道,是谁要害她?
“东宫那位,所以你今天火烧太子东宫,我也没拦着不是?这是在为你自己报仇了,不用觉得内疚!”叶镇南纵容的说道。
倾倾没想到是东宫太子要害她,春儿查了好久都没擦出真凶,他是怎么查出来的?倾倾把自己的疑惑告诉他,叶镇南回曰:“那是我有本事啊!你还记不记得,曾经有位宫里的顾太医来为我复诊,其实他就是我叫来你中了什么毒的人,我怀疑你的奶茶有问题,前几天我是亲眼看着你倒掉的,所以就暗暗藏起来一点给顾太医研究,他说你中了秋水一线,而恰好秋水一线得靠着一种毒草才能提炼,那种毒草在你中毒前的那段日子干好紧缺,只有宫里还有一点,顾太医哪儿才有,而那段日子只有东宫的人找他要过这味药,后来我问过一名太子东宫的暗人,她告诉那段时间太子东宫的确有过一个善于制毒的暗人,弄的应该就是秋水一线。”
“所以,真是叶归西要害我?”倾倾不懂,她一个小小女子哪里得罪了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了?
叶镇南点头:“他要害的人是我,为了牵制我,居然毒害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拱手相让,他大错特错了,任何人想动你,我都不会忍受,不会如他们的愿。”
“那你要怎么做?”倾倾周身发寒,她原本以为叶归西不过是个可怜的男子罢了,他最多孤独点怪异点,没想到会这么阴毒、她薛倾倾是阴毒,但她从不害人性命,想对叶归西,想来她做的那些都算小恶了。
叶镇南温柔的把她抱在怀里,当然是保护倾倾了:“知道了是谁做的,咱们当然要想办法给你你解药了。”
“你想怎么做?”倾倾问他。
叶镇南还没有想好的摇摇头,他还真不知道:”倾倾,你的鬼点子最多,你说了?”
倾倾看了一眼坐在那悠然自得的喝着茶,快要睡着的皇帝老头,东宫都被烧了,他居然面色如常,想来是真的不在乎太子了。如果皇帝老头站定了叶镇南这边的话,她自然敢更猖狂,倾倾一拍桌子道:“咱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
“怎么个还法?他到底也是朕的儿子,留他一条小命,别玩死了就好。”皇帝倾倾的喝了一口茶道,他再偏袒叶镇南,再不喜欢,那边也是他的儿子啊!总不能真杀了自己的儿子吧!
倾倾道:“这个自然不会,父皇我们可以这摊,我找人配一副毒药,是那种马上能发作痛个死去活来,却一时半会死不了的,您一定也有探子埋伏在太子那吧!让这人给太子下药,到时候我再去东宫找叶归西要解药,然后他给我解药,我就给他,彼此都不用死了。太子是瓷器,我是瓦片,我今天已经跟太子爷说过了,如果一命换一命是他吃亏?这样可好?”
只要不伤害叶镇西的性命,皇帝老头一切都是可以纵容的:“好朕就让你去干,切忌不可伤害他的性命。药是在宫里配?还是你找人配?切忌要保险的,性命不是开玩笑的。”
在宫里配毒药,这太容易让人抓住把柄了,倾倾说:“在宫外配吧!我认识圣手毒医贺奔,他的用毒功夫可以说天下第一,不会有问题的。”
“你确定他不会说出去?”皇帝老头小心翼翼的问道,这可不是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