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芒

顺着他的脸庞渐渐滑落。空气中仿佛开始有什么东西在震荡着，就在这时，那漂浮在水碗里的纸人突然活过来一般，居然随着节奏也奇异地扭动起来，这纸人的四肢和头部和几乎颠狂的周元一样，在鼓声的节奏中在碗中跳起了同样古怪的舞蹈。与此同时，点燃的三支香的香头猛然间一亮，上升的三股轻烟离奇地就聚在了一起，就如同缠绕着的一条青龙，不断在壁炉前盘旋飞舞。大约又过了几分钟，吟唱声开始变得低沉而舒缓，周元的舞步也渐渐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