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鳄鱼的皮肤竟然坚如铁石,即便是刘小琪那把锋利无比的宝剑,也只能擦出几星火花,却无法穿透它那厚实的防护。与此同时,鳄鱼的尾巴携带着劲风狠狠地抽打过来,破空之声尖锐刺耳。
“当”的一声清脆响起,刘小琪的剑尖虽然命中目标,却未能深入。她急忙转动剑身去格挡那势如雷霆的一击。剑与尾相碰之际,“啪”的一声,刘小琪只感觉到右手一阵麻木,宝剑差点从手中滑落。
她借着这股巨力,巧妙地在空中翻滚卸力,化解了鳄鱼的猛烈攻击。落地之时,她摇摇晃晃,几乎站立不稳。
这鳄鱼可不会怜香惜玉,它毫不留情,再次挥动其似钢鞭般的尾巴,狠辣地向刘小琪袭去。
见状,章成心中一紧,立刻奋不顾身地冲向刘小琪,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带,两人的身影宛如两只飘逸的蝴蝶,飞离了鳄鱼的攻击范围。
“轰!”一声巨响在身后响起,刘小琪回头一瞥,只见他们之前站立的地方已被狂暴的力量轰击成了一个大水坑,水花四溅,泥土飞射。若是他们还停留在原地,后果不堪设想。此刻,刘小琪才真正感到有些恐惧。
章成紧紧握着刘小琪的手,沉声说道:“你快走,我来牵制住它。”
“不,我们一起走。”刘小琪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与坚定。
“两个人一起难以脱身,我会拖住它,你趁机逃走。”章成的语气不容置疑。
“不要,我们要一起走,我和你一起引开它的注意。”刘小琪坚持着,不愿独自逃生。
两人就这样争执着,而鳄鱼则更是愤怒至极,它的存在仿佛被彻底忽略。它调转庞大的身躯,准备先对刘小琪发起攻击,因为它敏锐地察觉到,在这二人当中,刘小琪的实力相对弱一些。
章成眼见局势危急,急忙将刘小琪推向一旁的安全地带,随即握紧手中的长剑,迈步向那凶猛的鳄鱼迎去。谁知这鳄鱼机警异常,竟似看穿了章成的企图,它放弃了对章成的追击,转而迅速朝刘小琪的方向扑去。
章成心头一紧,立即施展身法,如同闪电般挪移到刘小琪前方,挥舞着长剑,全身玄力鼓荡,与鳄鱼的猛扑硬撼。
“轰!”的一声巨响,章成长剑劈向鳄鱼的脑袋,而鳄鱼则伸出两只粗壮的前爪格挡。一股巨大的反震力道冲击而来,章成感到浑身气血如沸,双臂瞬间麻木,胸口剧痛,一口鲜血涌至喉头,他勉强压制住伤势,但嘴角已是血迹斑斑。
刘小琪见状,泪眼婆娑:“你怎么了,都怪我不好。”
章成强忍痛楚,露出一丝微笑:“你还真是个不听话的小姑娘。别哭了,我还好。你快找个地方躲起来,我要全力对付这个家伙。放心,我搞得定它。”
“好,我会听话的。但你也别硬撑,如果实在不行就赶紧撤退,保命要紧,没必要和这畜生拼命。”刘小琪既担忧又不舍地叮嘱。
“放心,我搞得定!”章成语气坚定,充满自信。
那鳄鱼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趁着他们交谈之际,狡猾地试图包抄过来,意图封锁他们的退路。章成毫不犹豫地主动迎上去,高举长剑,对着鳄鱼的头部和身躯一阵狂刺。
他心知肚明,这些攻击难以真正伤害到鳄鱼那如铁似钢的身躯,但他的目的本不在伤敌,而是在于牵制这庞然大物,为刘小琪争取逃脱的机会。
那鳄鱼被章成的一阵猛烈剑击激怒,虽然它的厚实皮肤并未受到严重伤害,但表面的划痕和疼痛让它愤怒不已。它放弃了对刘小琪的追击,转而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了章成身上。
这是一个疯狂的玄兽狂怒的力量,它首先封锁了章成的退路,随后便如同暴风骤雨般发起了攻击。
周围的沼泽地被搅得天翻地覆,泥土、污水、泥沙、杂草乃至小树木都随着它的动作四处飞溅。泥浆翻滚间,仿佛掀起了一阵小型的龙卷风,其威力之大,令已经退出数公里远的其他学员们心惊胆战,连忙再次后撤。
刘小琪焦急地望着沼泽深处的混乱场景,她几次想要冲进去援助章成,却被那股强大的泥浆流逼退。
就在这时,林庆走上前来,语气轻蔑地说:“小琪,走吧,章成那小子可能早就被那条可怕的鳄鱼吞掉骨头了,不用等了。以后有我侯爷哥照顾你。”
林庆在钱喜妹面前敢放肆无礼,但在刘小琪面前却不敢有丝毫的不敬。
刘小琪不仅是大家心中的女神,不可亵渎,而且她的父母都是大凉学院的教授,地位显赫。至于章成,他的实力也胜过林庆。
而钱喜妹不过是一名普通女子,杜小仲在他的眼中也只是个窝囊废。
刘小琪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她的声音冷若冰霜,毫不留情地吐出一个字:“滚!”
这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回荡,像是一记无形的鞭笞,抽打在林庆的脸上。林庆的脸色顿时如同打翻了调色盘,愤怒与尴尬交织成一幅滑稽的画面。
“哎,我们小侯爷可是真心实意的啊,小琪你可别不识抬举。少爷身边的女人犹如繁星,却从未有哪一个能让他如此倾心。”林庆的一个跟班,满脸谄媚地凑上前来,伸手欲拉刘小琪,试图为自家少爷挽回些颜面。
“滚!”刘小琪的反应更为激烈,她的手掌化作一道风影,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地击中了那张递过来的笑脸。小喽啰的脚步踉跄,连连后退,直至撞入林庆的怀抱,那一巴掌的余热似乎还残留在他的脸颊上。
校花的一巴掌,对于他来说,是不敢反抗的雷霆之怒;再说,他自知在力量上也难以与刘小琪匹敌。他捂着迅速肿胀的脸,带着哭腔对林庆诉苦:“小侯爷,她、她打我,好疼啊。”
“废物!”林庆愤怒地吐出这个词,又是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小喽啰另一边的脸上。那声响亮的耳光,不仅没有缓解他的怒气,反而让场面更加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