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2年4月3日,魏玛普鲁士首府柏林。
大量失业的工人正聚集在总统官邸门口举着牌子抗议艾伯特当局的拉垮的经济水平,大量工厂的倒闭造就了魏玛普鲁士经济萧条的局面。
艾伯特货币宽松政策又造成了恐怖的通货膨胀,人们每天都会吃惊的发现他们存在银行的金钱越来越不值钱,粮食价格也每一天的上涨。
去年还能用50马克换个面包,现在别说500马克了,得1000马克。
艾伯特当局的超发货币差点让马克成为金圆券,曾经的金马克能换金子,现在的金马克只能换牛粪。
想要换金子?抱歉根本不可能,黑市上的金子只能用龙元和英镑换取,自家的马克跟厕纸一样不值钱。
至于为什么作为战胜国的普鲁士帝国这么拉垮,这就得说在欧陆战争结束后,普鲁士帝国的种种作为。
光是内战都打了两次,更别说又吸纳了大量来自美丽国逃难的希伯来移民,这些移民尽干那些敲骨吸髓,坑害普鲁士百姓的事情。
普鲁士经济越萧条,这些希伯来人就能通过高利贷获取巨大的利润,那些窘迫的工厂主得向希伯来人的银行借款维持生计。
以前价值几百万马克的工厂现在抵押给希伯来人的银行或者高利贷商会可能才会换取几十万的马克。
要知道以前几百万的马克可是一笔巨款,相当于现在几十亿马克,这些日耳曼工厂主的身价变相缩减了几百倍。
拿了钱的工厂主多数也会把钱全部赔干,最后大概率落得一个流浪汉的结局,他的那些车子、房子、女人和工厂都得交给希伯来人。
这些日耳曼人向上抗议,要求抓捕希伯来人,驱赶希伯来人,不过他们的抗议大多石沉大海,因为艾伯特当局的官员跟希伯来人都是穿一条裤子的,对希伯来人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出人命就行了。
希伯来人的吸血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另外一个原因是之前普鲁士帝国要搞欧陆小圈子,把大明资本踢出欧陆,跟大明对着干。
作为世界一哥的大明哪能容许万年老二挑战自己的地位,连忙招呼世界贸易组织的小伙伴们对普鲁士商品加征关税,减少对普鲁士商品的进口。
没了外部市场的普鲁士工厂仅靠内需完全无法满足日常生产的开支,那必须得开源节流,把工人们给开了。
可工人没了工作后更别提买工厂主售卖的商品,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生活根本允许普鲁士百姓购买商品,恶性循环就此展开。
艾伯特带领的魏玛当局又在这个时候摆烂,结果普鲁士就越来越烂,搞的各州特别是巴伐利亚州都想脱离魏玛联邦自己单干了。
让魏玛当局雪上加霜的是自己隔壁的法兰西工团,他们一直在普鲁士占领的法兰西北部和比利时境内搞事情。
魏玛当局在普法边境养了80多万军队来应对法兰西工团的骚扰和进攻,在法兰西北部的工业基地内,那些法兰西工人也是心向法兰西工团,不愿意当普鲁士人的“奴隶”。
在法兰西工团的教唆下,位于香槟地区的法兰西工人搞了好多次罢工,故意破坏了普鲁士人的工程器械,让普鲁士人没法进行正常的生产。
普鲁士人占领的这块法兰西土地根本没有任何的生产价值,在这片土地上的法兰西人比移民而来的普鲁士人都多。
这日耳曼人明显没法压制高卢人,人多势众的高卢人也不怕事,老是找日耳曼移民的麻烦。
在威廉时期,普鲁士总参谋部就想用武力镇压或者驱赶这些法兰西人,可迎来了法兰西人剧烈的反抗,在这期间诞生了不少法兰西北部游击队,专门偷袭落单的普鲁士士兵或者小队。
曾经日耳曼人在阿尔萨斯——洛林地区搞的文化改变措施放在法兰西北部不太管用。
当初普鲁士首相贝特曼计划用80年的时间彻底改变比利时和法兰西人的思想,让他们成为普鲁士人,但是计划还没有开始,贝特曼跟威廉陛下两人就被赶走逃难到了大明。
接二连三的内战也极大消耗了普鲁士的国力,军队也没有从前那么有士气,没有一名士兵想要被外派到比利时王国和法兰西北部地区服役。
魏玛当局的官员在看到这些占领地区无法产生经济价值还在源源不断的给他们放血后,他们竟然想要放弃这块累赘,把军队裁撤,把重心放在国内搞经济发展建设。
在总统官邸内,魏玛当局的官员正齐聚一堂跟艾伯特商量着撤军法兰西北部的事宜,他们想要用归还法兰西北部土地来和法兰西工团和解,让后者支持他们对比利时地区的占领。
此时的艾伯特正坐在椅子上背靠墙壁十分的愁容,他没有想到当一个总统所需要操心的事情那么多,每次自己搞不好经济问题,那些普鲁士百姓都得聚集在他家门口大骂他。
曾经他那一头乌黑的亮发如今已经变白了不少,至于裁撤军队放弃法兰西北部的方案正是他最近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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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伯特昨天和内阁的财政部长奥斯卡·波尔算了一笔账,每天维持前线边境80万士兵的开支相当于300万名工人每天的收入。
这还是算没有打仗的和平时期,要是爆发和法兰西人的边境冲突,那80万人的调动和弹药消耗又是一笔天价数字。
艾伯特感觉威廉皇帝和首相贝特曼在欧战期间简直是个理财能手,能让普鲁士600万军队奋战了将近4年没有弹尽粮绝。
现在要他养活150万普鲁士军队他都头疼,维持最多70万名常备士兵是他心里的预期。
要知道当初威廉和贝特曼也是靠着大明帝国的输血和对沙俄的掠夺才挺过来的,现在被钝刀子放血的普鲁士搁谁上都扛不住。
任何一个国家不怕快刀斩乱麻,速度越快损失越小,最怕的就是那种钝刀子割肉,互相内耗。
但是法兰西工团的都是游击队,消耗小,每次出动都能让普鲁士军队手忙脚乱的出击围剿,可即便剿灭了一支人数200人的游击队,那代价也太高了。
在高额的花费面前,艾伯特决定选择绥靖政策,他的魏玛当局真是耗不过光脚的法兰西工团,本身现在的法兰西工团就穷,根本不可能更穷。
“我们的百姓呼吁我们解决通货膨胀,抑制物价的问题,可我们每天海量的资金都用在前线军队身上,如果把这些钱省去,那么我们将会把那些濒临破产的企业救活,给300万工人提供就业机会!”
“这300万工人身后是300万个家庭,只要稳住这些人,我们魏玛当局就能够度过这个难关!”
魏玛当局的财政部长波尔先生向参加内部会议的成员出示了一组数据,依照他的想法,他要减少军费开支,用节省下来的军费成立一个救助基金。
让那些资本家用工厂的股份来换取救助基金,维持工厂的正常生产,保住工人的饭碗。
波尔的出发点是好的,但要想让所有人同意从法兰西北部撤军是非常难的。
因为当初为了拿下法兰西北部,整个普鲁士帝国付出了几十万人的性命,现在说把那些土地丢了,让谁能够轻易的接受?
"波尔部长,你的意思是要把前线的军队撤回国内,缩减军队的人数,把那些无法稳定生产的土地重新还给法兰西人?”
“我的上帝啊!你是怎么想的?你知道为了这些土地我们普鲁士付出了多少代价?”
“当初欧陆战争不就是为了要法兰西人的土地和市场吗?”
“现在拱手让给他人,这就是对普鲁士百姓的背叛!”
军需总监鲁登道夫上将双眼瞪的跟电灯泡一样,要裁撤军队减少军费支出?他们总参谋部肯定不会太愿意。
毕竟要是少了军费,他们这些容克贵族们怎么从军费里面分钱?
少了军费他们的奔驰谁来加油?少了士兵他们的孩子怎么当军官?
可吵归吵骂归骂,普鲁士总参谋部的权力已经没有像在总体战中那么大了,现在的他们得听命于魏玛议会。
最终这个撤军方案能不能通过还得看议会投票结果。
“鲁登道夫将军,请你别那么激动,我知道你想要扞卫那片属于我们普鲁士百姓的土地。”
“但我想请你考虑一个问题,那就是现在我们普鲁士百姓连饭都要吃不起了,留着那块土地能干什么?”
“每天从我们国内往法兰西北部运送的物资能养活多少人了?”
“我们从小罗马尼亚王国进口的石油基本上都用在了前线汽车上,就连我们这些官员上下班也是骑自行车!”
“我们现在放弃那片土地是迫不得已的,是壁虎断尾求生的行动!”
“如果土地和百姓非让我选一个,那我作为内政部长,我会选择百姓!”
古斯塔夫·鲍尔批评了鲁登道夫为了留住土地牺牲普鲁士百姓的想法。
“是啊!没了人要那么多土地能干什么?那些法兰西人整日里袭击我们的移民,要想解决这个问题,除非我们把这些法兰西人全都砍了脑袋!”
“否则他们就像是韭菜,割了一批又长一批!”
法务部长图斯特对鲍尔的看法表示认同,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要是日耳曼人都饿死了,那些土地还有什么鸟用?
“把那些法兰西人都给砍了脑袋?我的老天,这不可能!”
“要想砍了那800万法兰西人,我们得派出多少士兵和民兵来执行这项任务?”
“那些大明人能把安南本土的猴子砍的快要灭绝,那是因为他们拥有几亿本土人口,对付一个800万的猴子没有一点压力!”
“但是对于我们普鲁士来说,杀了800万法兰西人比拿下整个法兰西都难!”
工业部长谢尔斯连忙摇头,他宁愿支持撤军也不愿意支持再派出军队到法兰西北部搞印第安人计划。
按照他的想法,如果撤军的时候带走一批法兰西劳工当奴隶在鲁尔工业区里打黑工就很好了。
在日耳曼本土可以压制这些法兰西劳工,还能让他们创造经济价值。
这法子跟大明人一样,保留部分安南猴子当工业区的劳工,什么采油挖煤都让猴子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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