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转身离去,吉雄震呆当场,众人更是无一人敢阻拦。
“这个吉雄真是不知好歹,若是他肯求助圣女,说不定他妻子还有救。
偏偏有眼无珠,要去相信那两个什么圣女,我看她二人的本事,连咱们医堂和毒堂两位堂主都比不过,这下他妻子凶多吉少了”出了埃尔德族的大营,艾蒂一脸愤然的说道。
“这就命数。”露盈袖说罢揭开马车帘子向跟着马车右侧的赫顿问道:“赫顿,我们接下来去哪个部落?”
“去北边,那里有几个小部落。”赫顿回答道。
露盈袖颔首放下窗帘,等赶到赫顿所说的那个地方时已是日落时分了。
眼见就要到地头,前方突然传来一阵撕杀声,露盈袖听得大为疑惑,忙令赫顿前去查看发生了什么事。
赫顿策马而去,过了片刻回来禀报道:“圣女,是有人在打劫前面几个小部落,如今双方正打得激烈。”
露盈袖听得一惊,连忙道:“我们速去营救。”
说着下令众人全速赶路。
等露盈袖赶到的时候,正看到一百多号马贼正围着数百老弱妇孺嘴里不断的发出挑衅的怪叫。
老人和孩子都挤成一团,另有数十青年男女手拿武器将老人和孩子护在中间,警惕的防备着策马转圈的马贼。
露盈袖连忙催着众人再快点,待得走的了,露盈袖跳下马车朝那群马贼看去,当看到为首之人不禁差点笑出了声,那头子还是熟人,正是当初攻打自己的苍狼族副族长亚诺。
露盈袖转头朝赫顿笑道:“这不是你们苍狼族的副族长么?”
“我们苍狼族没有这等忘恩负义之辈。”赫顿一脸杀意的看着对面的亚诺道。
当初亚诺欲夺族长之位,谁知露盈袖不按常理出牌竟当场将格尔特和赫顿放了,弄得他的阴谋无法得逞。
亚诺也知道当时若是跟着格尔特回到苍狼族中,等待自己的将是极刑,所以半路上找了个机会,带着自己的一众心腹偷偷溜了。
他们离开苍狼族后无处可去于是便当起了马贼,四处烧杀抢掠,比起赫顿和格尔特更加的肆无忌惮。
亚诺见到是赫顿也是一脸的惧意,对于赫顿的凶悍他是深有体会的,但随即看到他这边不过二三十人,也就不再害怕了。
“原来是赫顿统领,好久不见了。”亚诺皮笑肉不笑的朝赫顿问候道。
“你这无耻叛徒,还不纳命来!”赫顿是个急性子,也不多话立即便策马杀了过去。跟在他身后的二十名护卫也是紧跟其后。
不一会双方人马便战在一起。一旁的艾蒂见赫顿他们以寡敌众,很是为赫顿担心,看了一会朝露盈袖道:“圣女,敌方人多势众,我们快点出手相助吧。”
露盈袖看了艾蒂一眼道:“你想出手便出手吧。”
艾蒂闻言好似自己的心思被看穿一般,颇为不好意思,但担心赫顿的心念占了上风,只听她大喝一声策马便去相助赫顿他们去了。
不是露盈袖不担心赫顿他们,而是露盈袖知道艾蒂已经将鬼医门的入门心法传给了赫顿和格尔特他们,而赫顿和格尔特更是将这心法传给了所有的苍狼族人。
苍狼族的人本就骠悍,再有心法加成更是如虎添翼。
这段日子赫顿修习过了内功心法后,再找艾蒂切磋时艾蒂早已不是他的对手了,露盈袖也想知道赫顿他们如今内功修为到何种地步了,所以这才没有急着帮忙。
赫顿这边的人出手如电,来去如风。别亚诺人多,却根本连赫顿他们的衣角都摸不到。
而自从修了内功心法后,这些苍狼族的人对于打斗技击之术有了更深的领悟,数个照面下来已经将数名亚诺那边的人砍翻在地。
露盈袖观战一会,觉得赫顿冲锋陷阵虽猛但却苦无没有趁手的兵器,他如今拿的一把弯刀实在太过秀气,发挥不出他应有的潜力。
露盈袖决定回去之后就为赫顿设计一把趁手的兵器来。
露盈袖便观看边品评,还没等她将赫顿等人的路数看清,艾蒂便策马冲进人群,用来防身迷药好似不要钱似的往外撒去。
数息过去,亚诺那边十几人纷纷落马。亚诺为人最是奸滑,见自己这边讨不到好立即吆喝一声,带着剩余的人调头逃走,也不顾同伴的死活。
露盈袖这边没有看得好,赫顿那边也同样没有打尽兴。
他们好不容易有个出手的机会却被艾蒂用迷药三两下给破坏了,心情不由十分的郁闷。
“冲锋陷阱就是要冲杀才能打得尽兴,你尽用这些迷药算什么。”赫顿一脸哀怨的朝艾蒂说道。
艾蒂不好说出关心他的话来,白了赫顿一眼道:“能用智慧解决的干嘛要用蛮力,仗着自己能打呀。”
“可你这也不是用脑啊。”赫顿反驳道。
“这迷药是我绞尽脑汁配出来的,怎么不是用脑了?”艾蒂心中不禁暗恨赫顿的不解风情,自己明明是关心他,他还怪自己没让他打得尽兴。
露盈袖在一旁看得不免好笑,为免二人继续争执只好开口道:“速战速决也好,我们还有要事要做。
而且我们谷中如今正缺劳力,艾蒂用迷药将这些人迷倒我们正好抓回去做苦力。”
“你看吧,圣都说我做得对。”艾蒂白了赫顿一眼回到露盈袖身边。
赫顿只好闭嘴不语,这时一位年约五旬的老者带着两名青年分开人群,缓缓走到露盈袖等人面前行礼道谢道:“多谢诸位的救命之恩,要不然我们今天就凶多吉少了。”
“老伯可是这里的族长?”朝那老者回礼问道。
“老朽洛尔提,正是这里的族长。姑娘请到我们营帐中一坐,好让我们略尽地主之宜。”洛尔提向露盈袖发出邀请道。
露盈袖本就是抱着投宿而来,自是欣然应允。
洛尔提的部族日子过得很是清贫,露盈袖一番观察下来发现他们人人面黄饥瘦,身子极是单薄。
可饶是如此洛尔提还是命人给露盈袖他们一行人宰了只羊,把晚饭做得很是丰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