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天选...”
听着老者将有关天选药剂的事情娓娓道来，艾萨克心里也不禁沉到了谷底。
虽然封印匣内有些许关于天选药剂的基础资料，但绝对没有面前老者说的详尽。
此刻了解到天选药剂的真实情况，艾萨克也不禁在心底感叹，这既是一种幸运也是一种不幸，果然不作死就不会死，自己选的路含着泪也要走完。
“年轻人，不用灰心丧气。”
瞧见艾萨克脸上略有些难看的脸色，老者笑眯眯的说道：“这不是还有5‰的机会吗，也不完全是没有活路。”
“呵呵，你倒是挺会安慰人...”
听到老者的话，艾萨克只能在地底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回忆着老者刚才的话语时，他敏锐的捕捉到了什么，疑惑的问道：
“您刚刚说一代天选药剂？难道还有其他的天选药剂？”
“自然。”
老者微微颔首，笑道：“一代天选药剂虽然能让使用者获得超乎常人的力量，可与收获的相比，副作用实在太过明显，新联盟不可能将所有精锐士兵全部投入这个无底洞。”
“可若是从民间挑选，其中的隐患也是显而易见，掌握了非人的力量，也就意味着对方有极大可能彻底脱离社会的枷锁，能够管制的力量也将十分稀少，一旦对方失控，要想处理自然需要派遣同样注射天选药剂的人进行追捕，其中的利害关系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的，可天选药剂的好处摆在那里，新联盟自然不甘心放弃这种好东西，为此一个存活率高的二代天选药剂由此诞生。”
“那两者之间的区别是？”
老者轻笑一声，说道：“以一代天选药剂为例，二代天选药剂的功效只有前者的70%，且无法获取神秘的特殊能力，但存活率却高达30%，算是一种不错的替换品。”
“这...其实也算不错了...”
听了一代天选药剂仅有5‰的存活率，此刻听到二代天选药剂的存活率有30%，艾萨克居然觉得这个数字也挺高的。
“那神秘能力...又是什么？”
“不清楚，能挺过一代天选药剂淬炼的人，都是各个所属区域的宝贝疙瘩，就目前...不，应该说是在我死之前，新联盟已知的天选者数量也不过37位。”
老者摇了摇头说道：“所谓的神秘能力也只是在天选者之间流传，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即便是有也绝对会被所属区域列为绝密档案，能够知晓的估计也就只有那么几个。”
话到这里，艾萨克也算对天选药剂有了深刻的认知，再次提问：“那...超限计划又是什么？”
“嗯？”
没想到艾萨克会提到超限计划，老者颇有些意外的看了对方一眼，说道：“你居然还知道超限计划？”
“在获得天选药剂的时候，有提到相关的信息，不过也只是一个名字而已。”艾萨克也没隐瞒，说出了信息的来源。
“呵呵，那些尸位素餐的家伙，居然连超限计划也敢随意吐露！”
老者并没有纠结艾萨克是从何知道的消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颇为嗤之以鼻的冷哼一声，沉吟了片刻后，才开口说道：“所谓的超限计划，就是基于天选者非人的体魄，而出现的衍生计划，你知道新联盟的外骨骼装甲吗？”
“外骨骼装甲？”
如此熟悉的名词，艾萨克如何能不知晓，即便从未见过，但在现代文明它的概念早已是大行其道，回应道：“应该是一种保护士兵大幅度节省体力的人体外置装甲。”
“粗浅的理解，不过对于你所处的环境来说，这样的了解也算难得。”
老者赞许的点了点头，说道：“外骨骼装甲是一种通过机械装置将人体与机械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以增强人类肌肉力量、敏捷性和耐久力的技术装备，也正是因为有了它的存在，新联盟的士兵足以在许多残酷的区域进行长时间的作战，极大增强每个士兵的单兵作战能力，可其实外骨骼的提升远不止于此，其能发挥的作用完全受限于使用者自身的身体素质...”
此言一出艾萨克如何还能不知道对方想表达的意思，喃喃道：“你是说...天选者搭配更加强大的外骨骼装甲？”
“既然要给天选者搭配，光是外骨骼又怎么够看。”
老者背负着双手，仿佛是在追忆往事一般，说道：“超限计划的根本，就是根据天选者自身的身体素质，量身为其定制一套尖端动力装甲，让天选者的优势做到极致的发挥，能轻易在万千敌军之间袭杀对方的首脑，实行精准的斩首战术，他们将成为战场上最大的杀器！”
听到老者的描述，艾萨克脑海中不知为何，忽然闪过了科幻电影中那些身穿高科技装甲的人在人群中大杀四方的场面，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大名鼎鼎的钢铁侠。
“天选药剂的事情说完了，年轻人，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将自身有关超限计划的事情讲完，老者就这么背负着双手，和蔼平静的看着艾萨克，好似他的苏醒只是为了解答对方的问题一样。
这个问题同样在艾萨克的脑海中浮现，他困惑看着对面的老者，心里却是暗暗提高了警惕，问道：
“新联盟的机械武装叛乱是怎么回事？隐藏在幕后的敌人又是谁？外面那些诡异的生物又是什么？”
接连的问题一股脑的全部说出，既然面前就有一位“古人”，又乐意回答他的问题，艾萨克索性便将脑海中的疑问全部问出，希望能从对方嘴里得到答案。
“抱歉，这个问题我也不清楚。”
像是知道艾萨克会有此一问，老者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叹声道：
“没有人知道它们究竟从何而来，这些诡异的东西好似凭空冒出来的一样，它们一直蛰伏在暗处，观察着人类的一举一动，学习适应着我们的科技、语言、习俗，而由于对这种生物的未知，不论是监控装置还是生物扫描系统，对它都是熟视无睹，以至于它们竟然悄无声息的入侵着我们的武器系统，轻松便掌控了一部分区域内的机械武装，如果不是有人提前察觉到了异常，或许新联盟的状况会更加糟糕！”
“这是一种人类历史上前所未见的未知生物，在我们实验室将其统一成为源物质生物，而在军方为了更方便称呼则称其为源兽，这些生物仿佛自成一界，分工明确，各司其职，地面作战、绝地空袭、潜伏刺杀、舆论操控，种种人类会使用的战术它们同样极为擅长。”
“它们..在学习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