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繁霜认真地看着他,声音甜甜的像是在和他撒娇,可是并不像开玩笑:可以吗?
苏忧言看着小傻子纯洁天真的眼睛盯着他看,期待地等着他的回复,一瞬间会有她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的疑惑。
苏忧言伸手,用指背抚过她柔软的面颊,像是在抚摸自己心爱的小猫,垂怜又疼爱:如果我答应霜霜,霜霜要我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右繁霜认真思考了一下,苏忧言就看着小傻子沉思。
她好像终于想到了,用那双清透的荔枝眸看着他,暧昧又纯真:我想要阿言给我洗澡。
她那个期待的眼神看得苏忧言忍不住微微勾起唇角,忍住不吻她:但洗澡到后面不是洗澡了该怎么办?
右繁霜凑近他,水灵灵的眼睛一直看着他的脸,像是无论如何都看不够一样:但我是主人阿言才是猫,我让阿言忍着,阿言就得忍着。
苏忧言拉着她的大腿把她拉近了一点,让她贴着自己,有兴致地追问:难受怎么办?
右繁霜陡然被他拉得贴着他,她的脸红起来,却认真道:那阿言不听话的话我就换一只小猫。
苏忧言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就让我忍?
右繁霜纯洁无害地笑着,用力点点头:嗯!
苏忧言反问:霜霜忍心看着我忍?看着我顶不住了还得给你穿衣服?
右繁霜害羞道:今天已经有一次了,阿言你要节制。
苏忧言的大手握住她的腰:但我看见你,浑身的血就往下流。
右繁霜的脸发烫,她害羞地捧住了脸,可眼睛却还在看着他,不舍得不和他对视:那阿言你好下流啊。.
她的声音甜甜糯糯的,不像是在骂人,更像是在撒娇。
苏忧言搂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摁,紧紧贴住自己的腰,低沉的声音带着轻笑拂过她耳畔:对霜霜我就是下流,第一次看见霜霜就想和霜霜做这种事,一看见霜霜我就想当男人,对霜霜做该做的事情。
右繁霜的脸绯红,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小小声:好坏。
明明想骂他又怕被他听见。
苏忧言笑了:霜霜难道不喜欢吗,明明霜霜就这么喜欢我,明知我坏还往我身上贴。
明明是苏忧言把她按过来还倒打一耙,右繁霜却不反驳,只是好奇地看他:真的有这么难忍吗?
哪怕苏忧言对她百般调戏试探她的底线,她的关注点仍然是试图去关心他。
苏忧言的声音低哑:你知道的,男人的身体构造又不一样,会忍得发疼。
右繁霜担忧道:还会疼的吗?
苏忧言大言不惭,慵懒道:是啊。
右繁霜已经觉得大腿有点硌,担心地看他的眼睛:那阿言现在是不是很难受?
苏忧言看见她担忧的样子,忍住笑意,低声道:是啊。
右繁霜有点不解:阿言,男人都这样吗?
苏忧言毫不犹豫把所有男人拉下水:是啊,只要是男人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尤其是像你这样还靠在我怀里和我撒娇,都会有冲动。
右繁霜想下来:那我不和阿言待在一起了。
苏忧言的手牢牢按在她背后,让她动弹不得:霜霜怎么撩到一半把人撩得难受就想走?
右繁霜在他怀里挣扎,像抓不住的小猫。
苏忧言的声音低沉沙哑:霜霜别动了,我受不了。
右繁霜忽然意识到什么,她的脸通红,乖乖地不动,但是如坐针毡,小心地用膝盖撑在沙发上,想直起一
点身来不碰到他,苏忧言直接握着她的腰把她拉回来,右繁霜又摔坐在他大腿上。
苏忧言喉结微滚:去干什么?
右繁霜被迫贴着他的大腿坐,眼睛不看他,左顾右盼的:不去干什么,我是觉得有点热。
小傻子撒谎还要强作镇定地反问他一句:阿言不热吗?
偏偏她天真的眼睛和绯红的面颊,都给人一种她已经动情到迷乱的感觉,反问不过是欲盖弥彰。
她怯生生道:以前阿言也想这样吗?
苏忧言语气慵懒:想啊。
右繁霜不解:那为什么不呢?
苏忧言抱着她,看着她仍然天真的脸:你太小了,我怕吓到你。
右繁霜想好好和他说话,可是觉得越来越如坐针毡,她只能逃避:阿言,我去洗澡。
苏忧言把她一把抱起来:我给霜霜洗。
右繁霜挣扎不掉,苏忧言紧紧钳制住她的腿弯和肩膀,她根本动弹不得。
右繁霜艰难地小声道:阿言你好黏人。
苏忧言抱着她往浴室走,面不改色,有意诱导道:霜霜黏我的时候不说黏人,到我黏霜霜的时候,霜霜就不高兴?
右繁霜支支吾吾:没有不高兴呀。
苏忧言温声道:那就是高兴。
右繁霜不看他,哼哼两声。
苏忧言好笑地看着她:霜霜难道不爱我吗?
右繁霜被他放在洗手台上,又哼了一声,却别扭地承认:全世界我最爱你。
苏忧言听了这话明显心情很好,把手撑在洗手台上,把她圈在怀里,顺势诱导:最爱我不是应该满足我的一切要求吗?
右繁霜委屈地看着他:阿言怎么不满足我的要求?
苏忧言随口道:什么要求。
右繁霜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想赶紧洗完澡睡觉。
苏忧言面不改色:你还可以洗着澡的时候和我睡,不是一举两得?
右繁霜扑腾起来,想从洗手台上面下来:不是这样的睡觉。
苏忧言一把托住她,一只手的臂弯钳制住她的两条大腿,稳稳地把她托抱起来又放回洗手台上。
他像是妥协:那我今天就满足霜霜一个要求,霜霜要什么?
右繁霜很认真地想了想:要阿言下次不要在爸爸在的时候对我那样。
苏忧言了然:现在爸爸不在,那应该是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右繁霜不满意这个答案,别扭地不看他。
苏忧言的手撑在她身边,声音软下来,用低沉的声音和她撒娇:霜霜,我疼。
右繁霜还是不理解:阿言,到底为什么会疼?
苏忧言的语气温柔,一双华丽又漆黑的眼睛里似乎有燃起的火光:假如霜霜摔了一跤,脚踝一直充血是不是会很胀很疼?
繁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苏忧言耐着性子:所以霜霜说我是不是会难受?
右繁霜认真想想,轻轻点了点头却伸出手捂住耳朵,又好笑又紧张又怕他生气,怯怯的看着他:阿言,我感觉我脏了。
苏忧言伸手给她解纽扣,语气慢慢又耐心:脏什么,霜霜,我在教你。
他含笑看着她:懂吗?
右繁霜低下头,像是终于妥协了,支支吾吾:那…你关门。
苏忧言满不在意:就算是开着门又能怎样?
右繁霜一噎,担心道:万一等会儿有点势利眼醒了怎
么办。
苏忧言像是被她说服了,也像是想笑她,含着笑慢悠悠地道:行。
他随手一拉,门按着惯性拍上去。
浴室的门被关上,声音直接把在卧室阳台睡着的有点势利眼震醒了。
它站起来,做出攻击的警惕状,然而环视了一眼周遭,什么都没有,拔剑四顾心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