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三月七说的东西以后。
两人对视一眼。
觉得这个项目十分可行。
苏忆是出于对自身实力的自信。
星想着就更简单了。
她没有经历过星穹列车跃迁时带来的巨大颤动。
想的只不过是在列车行进过程中保持自己的平稳罢了。
这么轻松的事情对于星来说那不是轻而易举。
可她完全忘记了。
苏忆是记忆令使,本身就属于记忆体的一种。
别说是星穹列车行进过程中的颤动。
就算把他放在银河黑洞里面都没有任何的问题。
看这两人信心满满的样子。
姬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不是很懂现在人的相处方式。
这对名义上的父女为何看起来表现的如此抽象。
而另一边的三月七同样是满脸兴奋。
自己提出来的建议居然被这么快就收纳了。
这还不把他们给坑死。
那星穹列车行进过程之中产生的颠簸自己从来就没有坚持下来过。
到时候如果给他们两个人摔了一个大屁兜。
自己一定要掏出相机好好的记录下这一刻。
随着帕姆列车长那边的声音传了过来。
所有人各就各位。
一边的瓦尔特看着姬子。
对现在的情况表示出自己的不解。
姬子也只能无奈的解释了前因后果。
而在另一边默默听着全过程的丹恒嘴角狠狠的抽动了一下。
这确实是他俩能够干出来的事情。
只不过三月七怎么表现的也越来越不正常了?
看起来逐渐像是要被苏忆带偏的样子。
现在的大厅正中央。
苏忆跟星同时开始了热身运动。
那副认真的样子让三月七感觉自己之前每次摔倒是不是可能是因为根本没有活动身体提前做准备的原因?
而另外一边得知情况的帕姆也是一脸无语的看着这帮人。
自己的列车上面这是来了三个活宝吗?
现在到底要不要出声提醒啊?
星穹列车穿梭星轨带来的那个颤动已经不是凭身体能够抵抗下来的了。
就算是自家的开拓星神阿基维利都经常用这个东西来戏耍别人。
说明了这已经是属于规则之内的事情了。
只要你站在列车之上。
你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看出帕姆的担忧以后。
姬子优雅的端着咖啡。
轻轻的抿了一口。
抬起手阻止了想要开口的帕姆,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
“难道你不觉得他们这几个人摔倒在地上不是也很有意思吗?”
听到这话的帕姆眼睛瞬间就瞪大了。
整个身体不敢自信的颤抖了一下。
看着眼前的姬子只感觉无比的陌生。
你那端庄典雅的样子究竟去哪里了?
怎么感觉自从这个有着那熟悉气息的苏忆登上星穹列车以后。
整个星穹列车的所有人的人设都快要崩了。
就连以往最靠谱的姬子都要向着乐子人的方向走了?
好在经过一番仔细的思考以后。
这些人也只不过是比试能不能站稳罢了。
最多就是摔倒一下。
三月七以前经常这样做。
好像没有什么大问题。
既然所有人都准备好了。
帕姆直接就回到了星穹列车的动力室准备开始跃迁。
但出于对列车成员的安全等方面的考虑。
还是在跃迁之前按照以往的习惯发出了提示和警告。
只不过现在还在大厅之中的三个人互相对视着。
完全把这好意的提示当成了耳边风。
这三个人压根没有一个人准备听的。
就在跃迁发生的同一瞬间。
三个人眼神一动。
同步齐刷刷地跳了起来。
星跟三月七只感觉身上有一股巨大的气流在推动着自己。
那道力量的推动力极其巨大。
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得住的。
所以在跳起来的一瞬间就失去了对于自己身体的所有掌控之力。
下一秒身体一歪没有控制好平衡就直接栽倒在了星穹列车之上。
看见这一幕的苏忆信心满满。
刚刚的那股力量他已经察觉到了。
这不就是整个列车之中的开拓力量被激活。
导致了其他人没有办法承受这股力量所以才没有办法稳住自己的身体。
而区区一个已经失去掌控源的开拓力量。
苏忆完全就不放在眼里。
只看见他轻轻的起跳。
下一秒之中。
一个硕大的面具就出现在了星穹列车之中。
其他人明显是看不到的。
但苏忆顿时心里面一跳。
这人还能是谁?
欢愉星神阿哈是也。
在苏忆无法掌控自己身体的瞬间。
阿哈瞬间用欢愉力量封锁了苏忆的能量来源。
抬起自己的脚就是一个飞踹。
在所有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之中。
苏忆惨叫一声整个人笔直的飞了起来。
直到撞到星穹列车的墙壁之上才停了下来。
其声音之大甚至连还在列车室之中的帕姆都能够听见。
三月七跟星瞪大了眼睛。
星穹列车的墙壁都被砸出了一个人形的印子。
啊这?
刚刚的力量有这么大吗?
自己两人没感觉呀?
看见这一幕的丹恒,瓦尔特跟姬子脸上挂满了沉默。
他们都不知道自家星穹列车还有这个功能。
但另一边的大孝女星看见这一幕以后更是开心的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甚至有些幸灾乐祸的表情挂在脸上。
三月七也在苏忆被踹飞的地方突然看到了一张光锥。
光锥里面是苏忆刚刚跳起来,瞪大着眼睛,嘴里面张的老大想要说点什么。
五星光锥【失败的一跳】。
看着三月七手中的这张光锥。
丹恒只感觉心里面平衡了许多。
看看。
这是不是报应就来了!
玩弄别人的人终会被别人玩弄!
虽然不知道是哪位流光忆庭的成员制作了这一幕。
但丹恒还是发自内心的感谢他。
这可真是个大好人啊!
看着倒在地上的苏忆的样子。
拿着手上的光锥。
三月七也没有忘记举起自己的相机记录下这一刻。
至于担心苏忆会不会出事?
想着他以前的所作所为。
被棒球棍爆头,背过肩摔,被易拉罐砸。
种种抽象的行为之下都能够存活下来。
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简直是洒洒水。
与其担心苏忆。
还不如担心等会帕姆列车长来到这里看到墙壁以后会不会气得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