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军的“亲民”手机,也以性价比冲进非洲,大杀四方,一年就搞出了几十个亿的销售额。
大家以为李文军会继续销售这种廉价手机。
李文军却把自己高端智能手机的功能降级,再配置到“亲民”手机上,然后就成了定价一千到两千的中档产品。
陶光明有不理解了:“不是说非洲人穷,要以低价取胜吗?”
李文军说:“平均经济水平是不高,但是也有中产和富裕家庭啊。既然要攻占市场,就要全面覆盖。”
陶光明:“也就是说,你以后一样要做高端品牌了。”
李文军:“没错。”
陶光明:“那就把我们的中档高档产品直接拿去啊。何必费劲再搞生产线。”
李文军:“你想想为什么不能。”
陶光明:“哦,对了不适应市场。”
李文军:“用低价格开发市场,用技术普惠高性价比占领市场,再用高端机型赚品牌溢价利润空间。这是新市场开发三部曲。在非洲完成了第一步,开始第二步。”
“同样的策略可以在东南亚,南美洲用上。我们的手机在落后地区都会有极其广阔的市场。上次我们去榴莲国,已经铺了路了。”
“以后南美就靠年青一代去开发了。”
陶光明这才明白上次给榴莲国的清单里是手机这一项原来说的是“亲民”手机。
他默默在心里对比了一下:东南亚的人肤色偏黑,基建落后,庙小妖风大,通信公司多,落后地方多......
好多特征跟非洲其实是很像的。
南美......
好像也是。
他问:“东南亚这边什么时候展开。”
李文军:“已经开始卖了啊。榴莲国一个国家太小,所以效果没那么明显。不像我们在非洲野火燎原一样。其他东南亚国家又被漂亮国把政坛控制得比较死,对我们比较排斥,所以要想办法一点点来。”
东南亚都是散装的小国家,政局动荡,这一点真的让人挺头疼的。
想想看,只有阿三好像还稍微稳定点。
李文军上次在榴莲国的谈判已经初现成效。
好几个光伏电站被建了起来。
阿三那边光伏电站建好之后,没运行几天,就被人把光伏板偷走了好多。
而且还经常有人跑到光伏板
虽然不会影响光伏的运行,甚至还能给
他们就不明白了,这么偏僻的地方,为什么每天都有人特地跑这里来解决大小便。
而且阿三的工人很拉胯,懒得要死,没有责任心,出了问题也不上报不检修,就当没看见。
想找人干点活压根找不到。
所以号称一期装机容量一千兆瓦,其实真正运行的才几百兆瓦。
阿三还想搞二期,毕竟做世界第一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只有把二期搞完才能成为真正的世界第一。
他们照着上次的办法,又公开招标。
这一次,不但李文军不理他们,中国其他企业也不理他们了。
不过霓虹国这两年一直在致力于拓展海外的太阳能发电事业,所以这次竟然来应标。
霓虹过还说可以垫资。
如果工程交付和以后维护费用,阿三没有现金偿还,可以用矿产资源抵扣。
毕竟霓虹是老牌机械和电子技术强国了,至少比中国强。
再说,霓虹是漂亮国的小弟。
我们也是漂亮国的小弟。
自己人不坑自己人。
阿三很高兴,欣然同意。
其实霓虹这个算盘打得很精:反正我们缺所有资源。跟你们买也是要花钱。
这个设备价格和工程的造价都是我们说了算。
只要抬高价格,把后面维护的费用也报高,我们还是稳赚不赔。
霓虹人把价格一报过去,阿三被吓了一跳:我去,同样的设备,比中国贵三倍还多。
你们的光伏板是用金子做的吗?
而且后期的维护费竟然占总建设费的三分之一。
你们当我们傻子吗?
打电话过去问。
霓虹说:“我们的产品保用五十年不坏。不像中国的五年就坏了。你看看中国人,自己用的光伏板,都两年就要换一遍,肯定是因为他们的东西质量不行。所以虽然我们的造价看着高,可是平摊到使用年限上,却更有性价比。”
阿三:“这事我倒是听说过。那个小城的光伏已经换了三四次。不过,我也听说是李文军不断地研发出具有更高转换效率的光伏板,才更新换代。”
霓虹国:“不是的,我们有企业在那个工业城还不知道吗?都是李文军为了遮掩质量问题给的说辞。也没见换代后技术提高多少。”
其实他们心里很清楚李文军的技术进步速度。不过只要能把阿三忽悠下来,他们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
反正阿三也证实不了。
阿三:“不管怎么样,你们都要降点价格。我们买东西不可能不讲价。”
两边来回拉扯了好久,最后霓虹国人让了一步,说可以便宜一点,但是付款违约利息算高一点。
两边还搞了个盛大的合作签约仪式,像是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漂亮国的主要媒体又吹了一波,说:“这才是亚洲友好合作的典范。不像某些国家,蝗虫一样,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李文军像看笑话一样看这场闹剧。
陶光明说:“你还笑那么欢,大家都说中国又失去了一个大订单。让我们的两个敌人成功走到了一起。”
李文军翻了个白眼:“你都跟着我干了这么多年了,还没有一点辨识能力。别人怎么说,你就怎么说。”
陶光明:“可是现在的局面就是他们联合了。”
李文军冷笑:“联合个屁,一帮不要脸的乌合之众。都想空手套白狼,都以为自己是大聪明。你看着吧,最后他们谁也讨不着好,盈利的还是我。”
陶光明想说“吹牛”,可是被李文军似笑非笑乜斜着,又下意识把这句话吞回去了。
不行,不能上这仆街的当了。
等下他又逼我打赌,然后让我做各种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