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虽然现在蝴蝶忍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可这个笑容却有些牵强,甚至可以看出对方的嘴角还在抽搐。

别说牵强了,她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想打人,这家伙竟然在嫌弃自己的力气不够大!

不够大?这还叫不够大?

过分了,真的是太过分了!

她都已经用出了自己最大的力气,结果现在这人竟然还嫌弃她的力气不够大?

强忍住心中的怒气但脸上的笑容还不能变,蝴蝶忍又抓起了一把盐开始往橘风花的身上扔,当场表演了一个什么叫做天女散花。

这样力气够不够大?!

转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富冈义勇,她迅速冲过去将装着盐巴的罐子塞进对方的怀里,“富冈先生,这个就交给你了。”

行,她现在给找了个力气大的,看这家伙还能说出来什么。

“嗯?”

富冈义勇就这么被一脸懵逼的推了过来,他一只手抱着罐子在思考着接下来要怎么办。

“忍你怎么突然停下来了?快用盐巴用力的砸我,这样就能把我身体里的邪物给砸出来。”

富冈义勇忽略掉了橘风花前面的称呼,他的脑袋里此时只有对方的后半句话。

哦,那就用力砸呗。

于是他从罐子里抓出一大把的盐巴,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砸向橘风花的脑袋。

围观了全程的蝴蝶忍:“……”

不是,这人是不是在趁机报仇啊?

作为唯一一个完全不知情的橘风花,则是被非常用力的砸了一脑袋的盐,她真的如愿以偿被用力砸了,甚至如愿以偿到成功被从小板凳上砸了下来。

跪在地上的风花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她保持着跪着的自己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在摸到一个大包之后倒吸了一口凉气。

等等,等等。

她自认为自己好像没有得罪过忍,为什么这家伙能做到在一瞬间力气直接增大好几倍,感觉不是在给自己驱邪,像是要砸死她。

“刚刚那一瞬间我还以为自己看到了趋势的祖母,嘶——真的好疼啊。”

风花依旧跪在地上,她愣是半天没有爬起来,能在短期内将自己的手劲儿变得那么大,是不是忍这家伙的心理有怨气啊?

可是怨气真的会让人在短时间之内力气大增嘛?

“忍,你是不是对我有怨气?”

“你没事吧?”

“啊?”

橘风花被富冈义勇像拎小鸡一样直接拎了起来,而被拎起来的人此时正一脸呆滞的看向他。

她的视线先是落在了富冈义勇的脸上,随后开始慢慢下移,最后放在了对方手里的盐罐上。

为什么是这家伙拿着盐罐?他们家那么大的忍跑哪去了?

保持着用手捂着脑袋的姿势,她半张着嘴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个事儿?让她看看到底怎么个事儿?

“我们家忍呢?那么大的忍呢?!还有富冈先生你是不是对我摸了你的脸这件事有意见?你刚刚的力气真的很大啊。”

大到她马上就要哭出来的程度啊。

虽说她的确让忍用点力气,可所有的前提都是在她知道忍的力气不大,就算用力自己也能承受得住,可谁能想到最后是富冈义勇给了自己致命一击。

这得是有多故意啊?

“你这不光是想把我身体里的邪物打死,你这是准备连同我一起打死吧?”

嘶——

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吸气声,这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于是稍稍偏过头就看到一排柱正站在他们的身后。

“……”

草!

为什么啊?

富冈先生你要不然还是直接把她杀了吧:)

求求了,这已经不是丢不丢人的事情,这是直接想让她死了吧?

杀了她吧,真的杀了她吧,活着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了。

“嘤!”

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橘风花觉得她的脸可以彻底不要了,甚至都不用再露在外面。

就说她还要什么脸!

好在柱们接下来要参加柱合会议,并没有在旁边继续看她的笑话。

谢谢你们,真的是太感谢你们了:)

真不愧是柱,大家都是大好人呢。

前一秒还说柱们都是好人,后一秒这几个家伙在路过她时都表示她做的小药儿效果不错,下次继续努力。

就连当初她的死对头白色刺猬头少年不死川实弥憋了半天,最后也是让她继续努力。

不是,继续努力什么啊?

你们能不能把话说清楚一点,说一半是想让谁猜嘛?

唯一没有让她努力的就是现任炎柱,对方手里拿着个酒罐子。

好在对方只是手里拿着酒罐子并没有当场喝,毕竟一会儿就是半年一次的柱合会议,他总不能当着产屋敷耀哉的面喝酒。

哎?好像自从她来到鬼杀队就一直看到对方这个样子,这样真的没有问题嘛?

由于大家都记着去参加柱合会议,所以并没有跟风花说太多的事情,在离开之前富冈义勇还不忘将手中的盐罐还给了她,“其实我没有在意这种事情。”

???

这怎么又开始在这【你说我猜】的环节了。

怎么办,现在真的头好痛啊。

看着已经走出去一段时间的富冈义勇,橘风花挑挑眉突然追了上去,“哎呀!那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随便摸富冈先生你的脸?”

嗯?不对,为什么感觉她的话哪里怪怪的?

非常好,富冈义勇似乎也听出了不对劲,因为她发现对方不光脚下一顿,甚至全身都哆嗦了一下。

当然就算这样也没有阻挡对方的脚步,甚至让富冈义勇的脚步越走越快。

好家伙,这搞得她像是猛兽一样。

她想让小姐妹蝴蝶忍帮自己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结果一转头就发现这家伙正面带微笑的看着她。

“忍,你这是在笑我吗?”

“怎么会呢。”

不,姐妹,你在说这之前还是把自己的笑容先遮一遮吧,这都快把嘴角咧到后脑勺了,竟然还好意思说自己没笑?

“说起来炼狱先生一直都是这样吗?他这么喝酒在出任务的时候没问题吗?”

“自从炼狱夫人去世之后他就变成这个样子,不过倒也没有耽误过出任务。”

哇,真厉害,没想到对方和他的夫人感情那么深厚。

这么想着她刚想和忍说些什么,结果发现对方脸上的笑容依旧那么不对劲。

!!!

她就是觉得对方是在笑自己!

她真的生气了哦,而且是哄不好的那种。

“啊啦,那是不是只有富冈先生能哄好呀?”

???

“忍!你这话说的就非常离谱了!”

再这么下去橘风花觉得自己就要又一次阴暗扭曲的爬行了,这家伙怎么能瞎说呢!

现在感觉除了断手之外没有人和自己同一个阵营,她必须要随时带上自己的断手。

“断手,你在那干什么呢?”

这么想着她转头寻找自己的断手,结果一偏头就看到对方正若有所思的坐在石头上,总觉得这家伙同样没憋什么好屁。

不是,谁家好人的手能坐在石头上啊?!

这他妈真的太离谱了。

“放弃吧,就算你夸富冈先生长得帅,他也不可能会看上你。”

开玩笑,这难道要来一场跨物种的恋爱?

【这可不一定哦,毕竟我能做的事情也不少。】

一边说着断手还不忘将自己的中指翘到食指上,摆了一个非常骚气的姿势。

闭嘴!

赶紧闭嘴!这家伙怎么又开始说上骚话了!

【你不觉得音柱还挺美的嘛?】

“你一个断手还想加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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