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事男子瞬间被张黎姝手里的长针震慑住了,心里的什么坏主意在这一刻都被吓跑了,甚至想不到应对的策略。
众人看着如此画面也是下意识的后背发凉,这么一根针扎下去得有多疼!乖乖,幸亏这针不是扎在自己身上!
等闹事男子反应过来的时候,张黎姝的针距离他的皮肤还有一厘米!
“小神医,我好了!我突然哪里都不疼了!”
说着,闹事男子手脚利落的从地上爬起来,仿佛身后有人追赶似的逃出了药铺,心里对于雇佣他来的人无尽的怨念,更是忍不住感叹:这个神医是个狠角色,而且不按常理出牌!
张黎姝看着离去的闹事者,心里也是止不住的惋惜,多好的练习对象就这么没了!想想那些平时不能在正常患者身上施展的穴位,各种意想不到的效果……真是可惜了!
一旁人这个热闹看的也是甚是满意,在闹事者逃跑之后,引起了哄堂大笑。
“让各位见笑了,我们继续。”
说着,张黎姝对着众人露出不失礼貌的微笑,而众人对上张黎姝的笑容却有些后背发凉,仿佛看到了那根长针!
一时间,整个药铺都非一般的安静,患者对于张黎姝的态度更加毕恭毕敬!
目睹整个过程的李清也是摇头黯然失笑。
张黎姝如此一手也是起了震慑作用,那些明面上想要找茬的人都要思考一番了。
既然明的不行,就有人思考来暗的。
这晚,李清盘算库房,张黎姝总结一天的心得,这也是于凤臣安排给她的课业。
“小黎,最近病人的增多,这不少药材的库存快见底了,我得出去一趟,采购一下药材!”
“啊,那不就剩我自己了??”
“也是哈,不行你替于老找个伙计?也给你打打下手?这几天不少找我打听这些事情的,甚至想要拜你为师的也不在少数!”
“找个伙计就行,徒弟什么的,我还太早!”
不到九岁的她还收徒,教一下自己的弟弟妹妹还可以,其他人还是算了吧!
“那就招个伙计,我也物色的差不多了。”
“李伯做主就行。”
药铺刚有招伙计的打算,便有不少人来打听,想尽办法要塞人进来,奈何李清有自己的人选,让跃跃欲试的众人大失所望!
这天,张黎姝在药铺坐诊的时候又看到了前来复诊的吴淑梅,而于凤臣不在,张黎姝只能硬着头皮接诊对方。
张黎姝在翻阅了于凤臣的工作日志之后,例行公事的询问着对方用药的情况,有何不适以为能够及时做出调整。
而吴淑梅的心思显然不全在复诊上,目光复杂的打量着张黎姝欲言又止。
张黎姝发现对方异样也权当没看到,她才不会因为自己的多嘴而给自己揽事。
张黎姝匆匆结束对吴淑梅的诊疗之后,按照师傅留下来的药方继续用药:
“依旧按照之前的药方抓药,继续喝一个疗程,好了,下一位!”
“大……张医师,稍微等一下,我还有一些不舒服,想要给你单独说一说……”
说完,吴淑梅还对着身后原本已经到号的患者:
“这位大娘真是抱歉,我还有些不舒服需要跟小神医说一下!”
“没事,没事,我不着急,你继续说。”
身后的大娘倒是很好说话,完全不在意自己还要再继续等待。
“小神医,我们借一步说话?”
“诊疗室里请吧!”
张黎姝知道自己躲不过去,既然如此她倒要看看这人想要搞什么!
诊疗室是于凤臣按照张黎姝的要求,特意在后院清理出来了一间房子做为诊疗室,按照张黎姝的西医思维,一些疾病的检查离不开保护患者隐私的诊疗室。
“说吧,什么事?我想我上一次说的已经很清楚了!”
诊疗室里就张黎姝和吴淑梅两个人,在这里她也不用再伪装,将对其的嫌弃暴露无遗。
“大……小黎,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母亲,你弟弟妹妹的亲生母亲,面对我你何必这样?”
“直接说!”
“那我直接说了,我听说你要招徒弟,我家当家主母的次子痴迷医术,想要拜你为师,看在我曾是你母亲的份上,你把他收下,好处我自然不会少了你的……再说,就钱家家大业大,与之交好对你百利而无一害……”
吴淑梅虽然是求人办事,但却没有一点求人办事该有的态度!说着说着竟然还有种自己一切都是为其考虑的心态,一副施舍的嘴脸。
“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个消息,我只能告诉你我还没有收徒的打算,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去要忙了。”
与其交谈纯粹是浪费时间,如果不是看在对方是两小只的亲生母亲,她早就找人将其轰出去了!
看着张黎姝要走,吴淑梅立马开口道:
“等一等!你如此不知变通,就不怕让人知道你的身份?”
“哦,我倒是不知道我还有什么身份可隐瞒的?”
张黎姝停下了脚步,她倒是好奇对方有她什么秘密。
“你就不怕让人知道神医其实是个女子?”
如果这就是对方说的她的身份秘密,张黎姝真是感觉自己多停留这一秒都是在浪费感情!张黎姝不理会吴淑梅,抬脚便离开。
吴淑梅看到张黎姝完全不在乎,彻底急了: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的亲生母亲是谁?她在哪里?和你父亲之间的过往?”
张黎姝再次停住了脚步,神色复杂的看向吴淑梅,心里不由暗想:这个女人还真多戏!原身身世她真的懒得知道!
“我父亲会把这些告诉你?”
虽然张黎姝不是原身,但从其他人嘴里听说过,原身父亲吴锋宇也是在其父母的逼迫下娶了吴淑梅,为此两个人的关系并不是多好,就算是生下的两个孩子,也是吴淑梅趁其醉酒后“趁虚而入”。
张黎姝如此反问像是揭露了吴淑梅的伤疤,脸色立马便沉下去了,但为了自己想要办的事情,她只能人忍耐。
“你父亲虽然没告诉我,但他和我在一起了八年,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什么秘密能得守住?!”
“哦,可我现在过得很好,一点也不想知道那些陈年旧事!”
她岂是这么容易被人拿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