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娘们儿果然靠不住,亏我还想着和她化敌为友尽弃前嫌呢。关键时候竟然自己颠儿了。只不过我心中的那些疑问和艾霜妹子又怎么办呢?该去哪找这丑娘们儿呢?”
“那啥……”剔完牙的渠胖头把火柴棍扔了接着说道。
“我和陈虎蛋把你弄上来之后,不见了那丑娘们儿,不过却看到了她放在一旁的背包,我顺手把那背包也拿回来了,你猜猜里面有啥?”
渠胖头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干脆凑到了我身前一脸神秘的对我说道。
“能有啥?”我看着他的样子不解的回答“她那背包原来装的就是些武器装备啥的,路上基本都用光了,剩下的估计也就是零星的弹药了,总不能装一口袋的钱留给你吧。”
“哎呀!大白活!你狗的真的料事如神啊!”听我说完,渠胖头一拍大腿叹道。
“那丑娘们儿留下的背包里还真的有不少钱!”说着,渠胖头从床垫下拿出了几摞没开封的百元大钞扔在了我盖着的被子上。
“瞧见了吗?红彤彤的老人头啊!”
我看的奇怪,顺手拿起一摞来仔细的辨认着“这是那丑女人留下的?该不会是假钞吧……”
“假个毛!”渠胖头一撇嘴回道:“咱们住院的钱可都是从这里面拿的!要不然,去哪找钱让你住这单人病房呢?”
渠胖头这话不假,我俩早就是兜比脸都干净的人了,别说住院了,估计搁以前,两人身上加起来也不会凑够打一瓶点滴的钱。
陈虎蛋就更别提了,我印象中,这货兜里从来就没装过十圆以上的票子……
这么一说,这钱还真的是那丑女人留下的,这钱不可能是她忘了不小心丢下的。
我记得背包一直在她身上背着,从没有取下来过。所以说这钱一定是她故意留给我们的,只是……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我这凝眉琢磨着这事儿,渠胖头在一旁又神秘的说道:“大白活……背包里不光是有钱,还有个奇怪的物件……”
我听的一愣,下意识的询问“啥?还有啥奇怪的东西?”
渠胖头没有回答,而是弯腰从床边的床头柜里取出了一样东西递到我面前。
接过渠胖头递来的东西,仔细一辨认,我顿时瞪大了眼睛。
这是一张人皮面具,拿在手中如同蝉翼,只不过这人皮面具和那丑女人的脸部一模一样,丑陋异常。
“大白活……”渠胖头接着道:“这面具做的和那丑女人脸上一模一样,你说……是不是那丑女人脸上就戴着这样一张面具呢?”
渠胖头所说的,我早就想到了,我就开始怀疑丑女人脸上戴着的也是一张人皮面具了。
只是我现在对人皮面具下的人更感兴趣,面具下面的到底是什么人呢?
我心中好奇,恨不得立刻把那丑女人脸上的面具撕下来一看究竟。
然而,别说那丑女人此刻不在这里,即使她真的在这儿,估计我想摘下她的面具那也够呛。
丑女人身手可不一般,我能打的打不过她都两说……
所以,要想看到丑女人的庐山真面目,还的是她自愿往下摘面具了……
听渠胖头说,我的身体是没什么大事,就是记忆力出现了点问题,记性时好时坏的。
医生来查房的时候,我特意向那留着地方支援中央发型的医生询问自己的病情。
没想到这半秃老匹夫对于我的病情也说不个所以然来,只是判断可能和脑部受过猛烈冲击有关系。最后给我诊断为了间歇性失忆症。
这老匹夫的诊断在我看来有点不靠谱,间歇性失忆多是由心理创伤造成的,我虽然经历过严重的心理创伤,但那也是以前的事了,怎么会在被手雷炸过之后产生了间歇性失忆呢?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奇怪我们是怎么住进的医院里的,渠胖头他们是怎么和医生说的,不会真的说我们去盗墓让手雷崩了吧!
几人从地下出来之后,个个都是衣不遮体的造型,比犀利哥都寒碜。
就几人这造型,竟然没让当神经病抓起来,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第一百九十一章 风卷残云
听到我的询问,渠胖头一咧嘴骂道:“老子脑袋里又没有别着改锥,咱们做的买卖是能瞎说的吗?我就跟医生说咱们是煤矿出来的,你挖煤的时候让炮给崩了。” 这小县城确实是有那么几个私采私挖的小媒窑,每年都的死上那么几个人,我们那身造型说是媒矿的煤黑子倒还真像。
再加上我是让手雷炸的跟煤矿放炮崩的差不多,所以渠胖头这么说倒真挺靠谱。
“不过,咱们那造型确实忒惨了点……”渠胖头瞥我一眼接着说道。
“你狗的不知道啊!就咱叁那打扮,一路上老子手里拿着钱都拦不着个车送咱们上医院去,最后还是老子和陈虎蛋轮流把你背到医院的,那一路上群众们就跟看见了大马猴似的,奔走相告的出来看热闹。
渠爷我这光辉形象,在那大姑娘小媳妇儿面前算是丢光了,丢人丢大发了。就这还不算,一路上还让警察拦住好几回,要不是有你这病号,哥几个可就让整的局子里了,你说冤不冤!”
渠胖头叙叙叨叨一顿念叨,听着就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一样。
我听的摆摆手,不让他再接着讲了,那种丢人事他和陈虎蛋知道就行了,没必要让我这昏迷中的参与者也知道了,免的坏了心情。
再者说,这货把几人说的也忒惨了点,想想那场面都觉的坷碜啊。
虽说是在昏迷中,但我这人间翘楚的俊朗形象也在那姑娘媳妇儿面前损失殆尽了……
至于渠胖头说他光辉形象受损一事,我听的是不住的暗啐,心中骂道。
“你狗的那最多算是本色演出,无所谓丢不丢人……”
和渠胖头说了半天话,我不由又觉得身体有些疲乏了,毕竟是大伤初愈,身子骨和精神方面不比从前。
再加上这一路上确实劳心劳神,饶是有紫狐的千年内丹垫底,我这身体和精神上的困乏还是没有完全的缓解过来。
所以又和渠胖头念叨了两句之后,我倒头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晚上了,陈虎蛋这货也来了医院,是给我们送病号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