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周末的时候我躺在一个单人间中,放着av小电影,听着隔壁的那女孩如同二八月的猫一样发出阵阵低吟声的场景,我的心中就不由得一阵抽抽……
“你知道啥!”听到渠胖头埋怨,我冲他回道。
“老子选这地方不是因为离那将军衙署近吗?”这倒是真的。
我们住的房间正好有扇窗户,打开窗户后正好能看到那将军衙署的大门,这个屋子那可是监视我们和陈教授见面的最佳地点了。
“咱们又不是杀手,要做掉那教授啥的,用的着整这么神秘啊?”渠胖头听我说完,又嘀咕道。
我对渠胖头说的不置可否,表面上来看,我们与陈教授确实没有什么瓜葛,而且作为一个国际知名的考古教授来说,陈金亭的确应该不会对我们有不利的想法。
真正让我犹豫的还是那丑女人和陈教授之间的关系。
而且,事情到了现在,确实有很多无法解释的东西,很多并不是陈教授的身份就能让我打消疑虑的,这个时候,我还是奉行我的原则,万事小心,信谁不如信自己。
渠胖头嘀咕了两句之后就蛋朝天的躺到了床上去了,我也没再和他说啥,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向外望去。
正对面就是将军衙署的大门,门口站着几个老外,指着古色古香的大门指指点点的,不知道再说着什么。
我们和陈教授约定的时间是明天下午三点,这还有一天的时间,总不能这个时候就开始监视吧。
看着那几个老外游客买票进了衙署里面参观去了,站在我身边的陈虎蛋开口道。
“大白活,那就是你说的那个将军衙门?”
陈虎蛋这话说的还真没错,这将军衙署说白了还就是个衙门。
“是啊!”我回头笑道:“怎么地?你狗的可是有冤屈要进去申诉?”
“俺有啥冤哩。”陈虎蛋回道:“就是看着那大门怪气派的,比俺村的支书家的大门修的都气派,瞅那门口蹲的两只大狗,多威风哩!”
我听得嘴角一抽“啥眼神啊!那是狗啊!明明是两尊石狮嘛。再者说就你们村支书贪污几个卖地钱修的破院子能和人家这将军府比嘛?人家这将军衙门可是给一品的封疆大吏修建的,按照现在的说法,那最次都是个省长级别的,你们村支书能比啊?”
陈虎蛋听得一愣一愣的,“乖乖,省长啊?那这里面修建的是不是跟咱们去过的那地主大院一个样子的!”
陈虎蛋这货还真的会比较,又拿着将军衙署和太极宫比较起来了,两者一比当然是太极皇宫更显档次了。
“咱们去的太极宫是皇帝住的地方,建造规模当然比这将军府更高档啦。”我摸摸鼻头回答陈虎蛋。
见陈虎蛋还要出声询问,我连忙打断他话头“行了,你也别询问我了,趁咱现在没事干,领着你们进那将军府里转转去,这可是古代的衙门,相当于现在的自治区政府了。进去开开眼也好。”
“一个破院子有啥好看的!”渠胖头赖在床上嘀咕道。
“咱们刚从地下爬上来,古宅院子还没看够啊!还上赶着去瞅啥?”
“少墨迹吧!赶紧的起来!参观完了将军府,老子领着你们麦香村的干活,薄皮大馅的稍麦只管造!”
一听吃稍麦,渠胖头一骨碌就爬了起来,这货边穿鞋下地,边冲着陈虎蛋嚷嚷道:“虎蛋你是墨迹啥!一到关键时候你就掉链子,赶紧的收拾收拾跟着汪大爷参观将军府去!”
渠胖头那副无赖样,别说陈虎蛋,就是我看着都是一脸的无奈,只有心中不住的暗自嘀咕。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第二百章 故人再现
这将军衙署典型的明清风格,青砖灰瓦红围墙,占地近三万平米,其中各式房间近一百四十多间,搁以前算是典型的豪宅了。
不过要是和我们去过的太极皇宫比起来的话,那还真的有点不够看的了。
这地方我来过好几次,里面有点啥东西,我闭着眼睛都能说出来,这次就权当是带着渠胖头和陈虎蛋进来散散心了。
毕竟在太极宫里那时候,人人心中都十分紧张,也没有心思欣赏这些古建筑。
渠胖头心思明显着就不在这将军府上面,估计早飞去麦香村那薄皮大馅的稍麦那去了,倒是陈虎蛋,四下看的十分高兴。
将军府里面还有专门照相的地方,就是在正堂里,游客们可以戴着顶戴花翎坐在县太爷们升堂审案时坐的地方,拍照片过过县太爷的瘾。
陈虎蛋和渠胖头嚷嚷着也要上去照几张,俩人戴上顶戴之后的造型就跟鬼子翻译官一样,造型说不出的寒碜,我赶紧上去把两人揪下来,出了正堂往后院走去。
“大白活,那王八驮个墓碑干啥?”几人走到后院门口,陈虎蛋指着一边向我问道。
“您老小点声吧,甭在这儿给我丢人了!那东西叫赑屃,传说是龙的六儿子,啥王八啊!再说人家背上驮着的也不是墓碑,是歌功颂德的功绩碑!”
“就是!”渠胖头在旁边附和道:“陈虎蛋你狗的也就是没文化还瞎胆大!不懂就不要装懂!瞎得得啥!”
说完,渠胖头也不理陈虎蛋翻得白眼冲我说道:“大白活!你看看上面挂着的那牌子,我咋看的这么不对劲儿呢?”
渠胖头指的是院门上挂着的一块写有“惠则民安”的牌匾。
这块牌匾确实很怪,上书四个字错了俩儿,惠字中间少了一点,而民字中间却多了一点。
“眼睛够尖的啊!”我对渠胖头道:“怎么地?看出了哪不对劲儿了吗?”
渠胖头皱着眉头盯着牌匾瞅了半天,最后一拍脑门嚷嚷道。
“老子就说有不对劲的嘛,这他娘的谁写的牌子,四个字错了俩,就这文化水平估计是小学没毕业吧!也敢出来给人写牌子,还他娘的挂这么高!”
我听了赶紧出声打断他“行了!瞎嚷嚷啥!你这鼠目寸光的眼力劲跟陈虎蛋也差不多,人家这字是故意写错的!”
“故意写错的?”渠胖头瞪眼询问我“为啥要故意写错?”
我没回答渠胖头,而是反问他道:“你说这牌匾上有错字,是哪错了?”
“惠字中间少一点,民字中间多一点。”渠胖头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不错。”我点头道:“确实是这两字错了,不过,这也正是这牌匾的妙处。”
说着,我抬手指着牌匾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