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心里更没底了,完了……怕啥来啥……难道渠胖头真的复活无望了!
“汪大哥可曾记得来时在路上所见到的那些棺木……”艾霜看着我吞吞吐吐的说道。
“棺木?”我愣着反问“霜儿妹子说的可是那些摆在独院中的装殓着女子的棺木?”
“正是”艾霜点头道。
我不知道这些棺木和渠胖头复活有啥关系,但还是点头回答道:“当然记得,那些棺材摆放的如此异常,第一眼见到时还把我吓了一跳,我又怎会忘记了?”
艾霜听我说完后又是低头不语,像是在考虑如何说出下面的话。
“怎么了?妹子?”我看着她急着说道:“你不是说那些棺材中装殓的是历年来伺候慧妃娘娘的宫女吗?”
“棺木中……装殓的确实是服侍娘娘的宫女不假……”艾霜轻声回答。
“妹子你到底啥意思?赶紧的明说吧,我这心里刺挠的实在厉害!”艾霜吞吞吐吐的半天也不入正题,实在让我等的如坐针毡的好不自在。
只见艾霜长叹口气,提高了些声音开口对我道:“汪大哥……霜儿直说好了……在这太极宫中服侍慧妃娘娘的只有霜儿一个人。”
我听的更是莫名其妙“我知道啊,你不早就说过,这里就你一个服侍那娘娘的宫女。”
“汪大哥……,霜儿所言是指……在这太极宫中服侍惠妃娘娘的只有霜儿……一个人……一直都是……”艾霜咬着嘴唇缓缓说道。
我一直担心艾霜说出渠胖头不能复活的话来,所以听到她说出这话之后,我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轻声的重复着念叨着“服侍那娘娘的只有她一个人……一直都是……”
猛然,我瞪大了眼睛,僵硬的转着脖子向艾霜看去。
看我反应过来,艾霜低着头不再说任何话了。
“你……你……的意思是说……千百年来,一直都是……你……一个人在服侍那惠妃娘娘?”我咽口吐沫吞吞吐吐的询问艾霜。
艾霜仍自低着头,轻声回答道:“正是……”
“那些棺材呢?你不是说里面装殓的是历年来服侍那娘娘的宫女吗?”我缓过了点神,开口接着询问道。
“霜儿与汪大哥一样,同为凡人,也会生老病死,所以……那些棺木中装殓的其实正是霜儿……”艾霜回答。
“死后……”我瞪眼犹豫的说道:“你又会被……”
“慧妃娘娘复生……”艾霜接到。
听到艾霜说的这些后,我好半天没在出声,事出突然,我的好好的在脑子里缕缕……
“我了个操!”最后我终于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这他娘的也太不可思议了!”
艾霜被我突然发出的叫声吓了一跳,像只小兔子一样猛地打了个激灵。
“这么说霜儿妹子,那惠妃娘娘会令人死而复生的异术是真的了?”我激动的问艾霜。
艾霜正不住的轻按胸口,小妞儿刚被我吓了一跳,我三番几次的问她慧妃娘娘是不是真的会令人死而复生的异术,像是不相信她似的,就见艾霜皱眉回答“霜儿所言都是实话,娘娘确实会此异术……”
第九十九章 突发情况
艾霜被我几次三番的问的面露不悦,我一看,悻笑道:“这下好了,我那兄弟真的有救了!”
事实上我先前确实对艾霜所说的话有所怀疑,当时之所以选择相信也只是在心里给自己个念想而已。
而现在,我真正的知道了惠妃习景确实有令人死而复生的异术了,艾霜就是个例子。
千百年来,她一直都是服侍惠妃的宫女,想来艾霜同习景感情深厚,所以在艾霜死后习景又会将其复活。
“汪大哥……难道你不会对霜儿……有何看法?不会害怕吗?”艾霜见我面露喜色,不解的问道。
我听了同样不解反问道:“我为啥要对你有看法?为啥要怕你?”
“霜儿是死过的人……不止一次……”艾霜没敢抬头看我,轻声的说道。
“嗨!”我笑道:“那又何妨,妹子你既不会害人,又生的如此娇美,比起那守卫三头尸来说不知道好看多少倍,那丑玩意儿我都不怕,怎又会怕霜儿妹子你呢?”
听我这么一说,艾霜放下心来,抬头对我笑道:“霜儿一直未敢告诉汪大哥实情,实在是有所顾虑,还请汪大哥海涵。”
“没啥……今天你能说出这实话来,我还要谢谢你呢!至少现在我能确定我那兄弟重生有望了。”我笑着回道……
之后几天一切都很平淡,我与艾霜就藏身在这园子中,等待着惠妃习景召唤艾霜的铃声响起。
这处僻静的园子里我已四处仔细查看过了,除了一个隐蔽的出入口外,再没有其他的途径能进入园子中,园子四周高墙环绕,那围墙看着的有十多米,料那丑脸女子和三头尸之类的也不会从围墙上进入园子。
我让艾霜从墙上取下块毯子,抽出其中棉丝搓成一根细细的长线,我把长线一端拉到园子入口处,小心的在入口设置了个简易但十分隐蔽的机关,长线一头我系上了一个自制的铃铛,也就是把那青瓷茶具摔碎了,将几片碎瓷片挂在了上面,自制铃铛被我挂在屋中的一根朱漆立柱上,这样如果有什么东西从那入口处进来的话,触动我设置的机关后,肯定会扯动着屋中的瓷片也一块响动。
其实原本我是想用艾霜的那串铃铛挂在上面,但是想想这铜铃是慧妃娘娘召唤艾霜的器物,用来当警铃有些不妥,最后也就作罢了。
不过,那串铜铃也被我挂在了立柱上,保证距离艾霜周围一丈距离以内。
这太极宫位于地下深处,很是阴寒,屋中一角有个很精致的火盆,就是用来生火取暖的,但是我和艾霜并没有找来木柴用那火盆中生火取暖,是怕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艾霜在这太极宫中生活久了已经习惯了,对这阴寒的环境并没有多少不适应,而我就不一样了,本来身体就很单薄,这种阴寒环境确实很不适应,但也没有办法,只能是紧紧的裹着毯子御寒取暖。
我和艾霜二人躲在木屋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功夫我倒是想起了艾霜住的屋子中摆着的那盆奇怪的小花,据艾霜说那花一开一谢就是一天,用来算计日子倒正合适,可惜走的时候太过匆忙,也没想到把那花带上。
二人躲在木屋中很少出去,饿了渴了就吃些我采摘回来的水果,艾霜常年以这些水果为生,吃着倒没什么。
我就显得有些矫情了,刚开始还没什么,但是吃的多了,再甜再脆的瓜果吃到嘴里都食之无味如同嚼蜡,我老想着去哪整点有油水的东西添添肚子。
实话实说的,好几次我都想起了我和渠胖头吃的那锅“肉”,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再像以前那样的有呕吐感,而是想起那肉时竟然会不自觉的咽起了口水……
“操……”我心中暗骂道:“照这么下去,老子还真的变成他娘的食尸鬼了,想起那锅人肉竟然会流哈喇子!不过开头吃的那几块猪肉确实味道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