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三姐姐啊!!!劳烦您动下脑子,好不啦?很烦的--”不好意思撕破脸,我也准备给小三点教训。
姜小么的嘴巴习惯性地跑偏,凡是涉及情啊爱啊这方面,她就特别事儿。老大,小七一脸无所谓地的样子让我更是难受,看热闹是不是也得分啥事儿啊?有外人时就能一致对外,这没外人了就任由小三八卦,连个屁也不放,还说什么铁磁,我看这铁有,可消磁了吧?
这可不是我唧唧,说谁谁心里舒服啊?
就那崔小七,凡是对她不利的事儿,你扯上她试试,不扒了你的皮,那也得损三孙子一样损你。至于老大,占了辈分的便宜,说到她就回一句别没大没小的,你说咋弄嘛?
平常一句玩笑话也就罢,现在连教官也不放过,那以后教课的教授那么多,年龄可都比我爸还要大。“怕”我一个正经人家的孩子,流言蜚语可不是什么好事儿,余文丽的话给了我当头一棒,被人喜欢有时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我是靠才华吃饭的宝宝,可不是花瓶?”
姜小么这个人我捉琢明白了~没心眼,逮啥说啥?她常说的一句道歉的话:对的不对的你就当我放屁,事儿后她眨眼功夫忘了?我可不行,一传十十传百,可就成真了,一个女孩,名声重要,若是校长知道了,不得~???
第一个想到的长辈不是我妈,是乐天,赵天天的校长老妈?
不治理她,估计日后更口无遮拦了。我喝着“那司马少什么人啊?堂堂正正一军人,一身正气,刚正不阿,都不拿正眼看我,那颗高傲的头都快仰上天了”我有点记仇,心里可能也不舒服吧,嘟嘟着“以为是那个高继科啊,被聘过来当教官,就升级成战士了?”这原话是小七说的,具说这高继科是体校毕业生,可谁稀罕知道真相呢。
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正与邪拎得清。
“三儿,你若是老这样神神叨叨地,小心被罚站,最好罚你洗厕所,大便的臭气给你的大脑袋补给一下,我怕你疯,是失心疯。”
“嗯!”崔雅茹点着头,竖起了大拇指,笑嘻嘻的说“这老二,这脑袋瓜子,这次终于正常了。”
“姓崔的,你终于人性了一次,可说的还不是人话--”我气鼓鼓地怼着小七,顺带瞪了眼老大。
李畅闷着头不说话。
“就别瞎猜了,那就是系里的正常工作需求,老二是班里的文艺委员,虽然还没有正式任命,但大小也是个干部啊!系里的干部就是院报的成员,写稿可不就是正常的工作吗?不然你以为按照小三那种说法,难道咱们辅导员也会像其他男生一样胡闹吗?一个硕士毕业的高材生,活活被你们想成了傻子,你们几个说说那怎么可能呢?”崔雅茹昂着头,伸出又白又嫩的小手若无其事地弹着旁边的花叶,冷着一张脸,冷冷地笑着。
小七,这几句话说的非常在理,也很理性,可就是一提到陈凯语气有点不对劲。
“哎”我长叹一口气。心里不舒服,一来我根本就没有什么想法加入学生会。再有也是最要命的,连辅导员的面都没见着,这陈老师像中毒了一样,驾着宇宙飞船溜之大吉,速度快的赶上飞了。
陈凯啊陈凯,难道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
如果说隔壁班的小又是中二少女精神病,那我此时就是中二怨妇精神病!!!
趴在桌子上,装死--脑子里全是他,脑补的画面一遍遍呈现。
有些事儿,如果想的次数多了,会不会真的能够美梦成真呢?
“倪倪,辅导员叫你。”单玲玲无情地推着我的肩膀,那力道大的吓人,幽灵一样,杵在哪儿。
“你怎么走路没声音?吓我一跳--”
“想啥美事呢?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单玲玲笑嘻嘻地,那小表情~别提了?
“这家伙,八成是钻到我脑子里,知道我想啥”我是真的做贼心虚了。
“你别把他们吵醒了”单玲玲打着唇语,比划着。
六个脑袋,占据了两张桌子,就为了少叠一次被子,我们有床不能睡,为了下午的内务比赛,也是拼了。
“导员,老陈,他叫我?”我蒙!!!
几乎是被单玲玲推出寝室的,晃晃悠悠、没魂一般下了楼梯。说实话,我的大脑是空洞的,猛地想起来了“不对啊?怎么没有梳洗打扮?”撒腿往回跑,一头扎进女厕所,镜子里的女孩头发乱糟糟的,做贼一样,手忙脚乱的,一痛瞎弄,漂亮的脸蛋还在“爱咋样咋样吧”。
女寝楼下的大厅里,站着一个细高的男生。
“刘小毛”我看得十分清楚,刘小毛本人,一点没错误。
扭身撒丫子就想跑,“这家伙怎么在?陈凯呢?”关键时刻,最怕有人误会了。若是这个人是陈凯,那我也就认了,为什么偏偏是他刘小毛?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个男生,若不是早晨陪着我受罚~~
“倪倪,倪~”刘小毛一个大跨步,整个人横在了我面前,贱贱的笑“导员儿在外面呢,领导让我进来迎接你”
屁话!不爽,刘小毛脑袋上顶着1000瓦的电灯泡却还不知情,他的话可不可信?。
喜欢一个人儿,真的可以变成白痴吗?刘小毛精的跟个猴子一样,可他看见我,就不是他了?
“人儿,你已经接到了,那你就呆在这儿吧!”一把推开刘小毛,我的无情可不是演出来的?不清楚是哪里来的力气?刘小毛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小心点儿?白长这么高大个儿?”
老蒋太太站在刘小毛身后,竖起耳朵,正听得来劲~,老太太斜眼看着刘小毛,也没忘记瞪了我一眼,叨叨着“换人了--”。
声音很小,这老太太自信地以为我听不到。我倒是真不想听见,可我俩之间的距离只是一步之遥,听不见,除非把耳朵捂起来才行。说啥听着呗!六七十岁的老人了,打仗都打不起,更别说顶嘴了,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毕竟寝室人家说了算,若是哪天违反了哪条规矩,不是也有缓和的余地吗。做为新生,初出茅庐,用赵天天的话来讲,惹谁也不敢惹寝室管理员啊?
我可没那胆--
老李头可说过,他老伴耳朵不中用,可看这架势也不像啊?莫不是故意骗赵天天的?
心虚,我现在甚至都有点肾虚。见陈凯,总会扯上赵天天,我也是服了我自己,做贼心虚,虚的我出幻觉了,这天天像幽灵一样,刻在了我的脑子里,有啥小歪心思都逃不过他。
女寝室楼下的“吕二小吃”,陈凯就站在哪儿,白白的衫衣,灰色的长裤--其他的,都看不清楚了!!!
我迫不及待地跑了过去,可能是太心急,腿还有点软了,叽里咕噜地险些撞进导员怀里“陈,老,师”我嗑巴着“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