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带领着一群刑徒浩浩荡荡的往村子中心走去。他遇到了许多熟悉的人。
“刘季,你咋带了这么多人捏。干啥去呢。”一个路过的村民问道。
“哈哈,这些都是我的弟兄们。带他们去熟悉熟悉这里。”刘邦对着他哈哈大笑。
而身后的刑徒们听后也低着头,腼腆的笑着。
刘邦走着走着,突然看见一个人影朝自己激动地奔来。
而刘邦看清此人后,也激动的张开双臂与其相拥。
“刘季,你可算回来了,真是想死我了。”朝刘邦远远地奔来的汉子紧紧地抱着刘邦。
刘邦笑着说,“是啊,我也想你了,卢绾。”随即他放开卢绾,双手紧紧地按着他的臂膀,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将其打量一遍。
卢绾笑容满面地看着刘邦对自己关心至切的面容。
“好兄弟,你还和原来一样,一点都没变。”刘邦深情地看着他。
“哈哈,我和你不一样,我是个闲人。你看你,半年不见,两鬓又白了一些。”卢绾眼睛深深地凝视着刘邦,眼中隐隐闪现晶莹。顿了顿,“你虽是亭长,可也不要太过劳累,事事亲为。该放手的时候就放手,没人差你这一下。”
刘邦听后,一条硬汉子也不禁热泪盈眶,他右手重重地拍在其左肩上,对其说,“放心吧,卢绾。我心里都清楚得很呢。”
说完这句,随即他转身面向身后所有的刑徒,一只手臂紧紧地搂住卢绾的肩膀,对大伙介绍说,“都听着了,这是我刘季,泗水亭亭长,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肺腑之交。以后,看见他就像看见我,要是有人对他不敬,我打死谁。”
众刑徒见此,纷纷摆手,“大哥,哪怕我们自己想死,也不会动卢大人一根汗毛。”
卢绾听到刘季所言,内心感到十分温暖。他听见刑徒这样说,“兄弟们,你们是我兄弟的兄弟,也就是我卢绾的弟兄们。以后与我称兄道弟就行,不用叫我卢大人。”
刘邦听后,仍然笑容满面,“好呀卢绾,老子一回沛县,第一个见到的居然是你小子。这么着,这些新的弟兄们第一次来中阳里,也得跟大家熟悉熟悉嘛。”刘邦朝卢绾使了一个眼色。
卢绾马上明白他的意思,说道,“我这就去召集大家到堂里去。”
刘邦听后,眼中充满欣慰的看着卢绾。
而卢绾朝着大伙,略微施了一拳,便转身快速跑到其他人那里,召集大家到村里大堂。
待到卢绾走后,刘邦对刑徒们说,“这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是我这辈子最信任的人。哪怕苍天负我,他也不会负我。你们大可将他当作自己的亲人,跟着他,大家都会过着安稳日子。再不会像从前一样,颠沛流离,战战兢兢。”
众人听后,皆笑着说,“是啊,卢大人一看就是大哥的肺腑至亲,定是极好的。我们一定誓死跟随。”
刘邦听后,满面春风,然后又说道,“虽然你们可以叫我大哥,也可以叫卢绾大哥,但是心里一定要将其当作大人敬畏,知道吗?”
“大伙清楚了。心里一定敬畏着卢大哥。”众刑徒皆是好汉,纷纷道。
见此,刘邦满意地带着他们继续往大堂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