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人,看似自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外人看来风光无限,实则连自己的婚姻都无法做主。
不管他们现在在外面怎么玩,到了成家立室的年龄还是得听家里的意思,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回家。
“他们不同意是他们的事,是我结婚又不是他们结婚。”
说话时,黎越铠又灌了一口酒。
说到这,脑子里浮现起了他爷爷跟他父母说的话,被打脸的滋味并不好受,一口郁气堵在胸口,烦闷得让人窒息!熊猫小说网更新最快 电脑端:https://www./
狠狠的放下了酒杯,起身离开。
“喂,要去哪里?”傅骁城站了起来。
“回去。”
黎越铠脸色微红,摇摇晃晃的走出了包厢。
“不是吧?Patty才刚开始你就要走了?你走了我们留下来还有什么意思啊?”傅骁城冲着黎越铠的背影喊。
杨轻不放心,“你去送他,他喝多了,要让他开车,路上准出事。”
傅骁城也不放心,只好亲自开车送黎越铠。
“不去那边。”
傅骁城也不知道黎越铠醉了没,他本想送他回去他父母常住的别墅区,黎越铠看着外面的街景失了神,忽然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那你想去哪里?回去学校?”
黎越铠说了一个地址。
傅骁城就送他到了那个地方,他不放心,送他上了楼,“你什么时候在这边买了房子的?怎么没听你说过?”
“我没事,你走吧。”
“过河拆桥?我既然都到这了,你好歹请我进去坐一坐吧?我又没让你花功夫招待我。”
“随你。”
开了门,屋子一片明亮。
黎越铠顿住了脚步,首先注意到的,是桌面上的蛋糕。
“有人?是谁?该不会是——”
董眠在听到声响时立即从梦中惊醒,立刻坐了起来,“越……越铠?”
她没戴眼镜看向门口时很模糊,看不清人影。
想伸手去拿房在茶几上的眼镜,却不小心碰着,掉在了地上。
傅骁城在见到董眠精致漂亮的面孔,眼底划过一丝惊艳,笑了,“这美女是谁?你不是在和那个学霸在恋爱吗?行啊,眼光不错嘛——”
他话还没说完,黎越铠就将他推出了门,迅速的关上了门。
傅骁城气得肺都要炸了,不断的拍门黎越铠也权当没听到,董眠还在找眼镜,还没戴好眼镜就被黎越铠拥入了怀中。
找了他一天了,她一直没找到他,她只知道在这边等,现在他终于回来了,她慌张了一天的心终于得以归位,却红了眼眶。
黎越铠沉默,将她推倒在沙发上,用力的吻住了她的唇瓣,大手胡乱的剥着她身上的衣服。
董眠被他手边的动作吓了一跳,“越……越铠,不可以的——”
以前的黎越铠就算每天都会亲她,但他从来没有动手脱过她的衣服。
这是第一次。
董眠知道自己还小,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在他怀里扭动着纤细的身躯,想要摆脱他的桎梏。
可黎越铠的薄唇已经急切的吻着她的脖颈,俊美的脸庞隔着衣服埋在了她的胸口——
他们两人最多也只是接吻,他这个动作羞得董眠差点要哭出来了。
“越铠,不……不要——”
“为什么不要?其实16岁已经不小了,眠眠,我们做吧。”
黎越铠眼眶布满狰狞的血丝,声音沙哑,呼吸急速,手边的动作粗鲁得近乎野蛮了。
“可……可是我们说好了到我18岁——”
董眠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黎越铠。
两人身体和力气的悬殊,第一次让她感觉到的不是安全感,而是恐惧。
脱掉了她身上的外衣,他撩起了她贴身的长衫,见到了她胸前的饱满,黎越铠眼底骤然腾起欲望的色彩,董眠真的被吓到了,慌忙撤下长衫,哭了出来,“越铠,不要——”
抬头对上了她青涩却异常漂亮的脸蛋,脸上是他许久都没见过的泪水。
黎越铠愣了下,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他手一抖,缓缓的将她的衣衫拉了下来,将她拥入了怀中,“对不起,吓到你了。”
董眠蜷缩在他怀里抽泣着,没应声。
黎越铠将她揽紧了些,微微的推开她,“我真的吓到你了,对吗?”
董眠轻轻的点了点头。
黎越铠有点慌了,他担心董眠会怕他,“小眠眠,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黎越铠说不出口。
他只是恐惧,担心。
从她答应和他在一起的那一刻,他就觉得不真实,他担心她其实不懂什么男女之间的喜欢是什么,就懵懵懂懂的答应他了。
两人在一起后,他觉得很甜蜜,他也相信她其实是真心喜欢他的,不然她怎么会在他提到日后结婚的事她也没抗拒?
可是他和柳朦胧的事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就开始担心了。
担心她根本不在乎他。
尤其是,今天是他的生日,她一点表示都没有,还把他的生日给忘记了。
如果她心里有他,她怎么可能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
“你心情不好?”董眠抽了抽鼻子,其实她也没怪他,柔软的小手覆上他俊美的脸庞,“你今天为什么不高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黎越铠一愣,“你……不生气?”
这个时候还关心他心情如何,她还以为她会害怕的躲着他,或者是责备他。
可这些都没有发生,她只是关心他今天为何不悦。
腾跳着的心脏变得更为热烈,也多了一丝希冀。
“生气什么?”
他无声的笑了,宝贝的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低语,“刚才我这么对你,你不怕?”
“我想了下,我还小,觉得你不会真的对我做什么的。”
他对她最好了,她既然说不愿意,她相信他真的不会这么对她的,而且他不是也停下来了吗?
她信心她只是一时情绪失控罢了。
董眠挺担心的,“越铠,你怎么心情不好了?是不是和我有关?”
黎越铠心情已经慢慢的平复了下来,心情不复杂:“难得你还能知道这一点。”
真的和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