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之所以忍到现在肯定是爱护小眠眠啊,这是真爱懂不懂?
要是小眠眠对校草魅力不够,校草为什么不和董眠分手?为什么还有今天这一出?明显是我们小眠眠还害羞,也自重,不肯随随便便的就将自己交出去啊。
再说了,认真用心交往的男人,自然会尊重女方的意见,好好珍惜,以性为目的的交往才要不得,好吧?”
那人忙讪笑,跟董眠道歉,“抱歉,我只是随口一说,董眠,你不会怪我吧?”
董眠摇头,“没事。”
楼上一共四间房,主卧很大,床也很宽,平时黎越铠就睡这这边。
而董眠平时睡的房间是黎越铠布置的公主房,床也是典型的公主床,只有一米五宽,睡两个人是可以的。
其他人看到那个温馨漂亮的公主房就瞪圆了美目。
比电视上还要漂亮可爱的公主房啊。
杜芸晴吞吞唾液,“小眠,这个房间是你平时在睡吧?”
看看这一屋子软绵绵的坐垫,抱枕,还有数不清的摆在床上,或者地面的精致漂亮的布娃娃,还不带重样的,一看就知道是女孩的房间。手机\端 一秒記住《www.》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只是,董眠这一年四季运动衫裤不离身,又戴了一副厚重的黑框眼镜,真的和这房间……
公主房里住着的女孩应该是穿着蓬松蕾丝公主裙,画着精致妆容,烫着一头乌黑波浪长发的女孩啊。
可董眠和这房间……
格格不入啊。
“是黎越铠给你布置的?”
董眠一顿,也点头。
“噗,他这是当你女儿养?”
其他人羡慕又好笑。
杜芸晴羡慕得不行,“校草这也是把小眠眠当公主宠着啊。”
“还没逛完?”黎越铠已经好了,上楼来看看情况。
杜芸晴挤兑黎越铠,“校草,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小眠现在才16岁,穿一些粉粉嫩嫩的公主装也正好合适啊,你把房间打扮得这么可爱,怎么也不知道给小眠打扮一下?”
黎越铠有力的臂膀圈住董眠的纤腰,“我家小眠眠现在就很好了,主要是小眠眠自己觉得舒适,舒适最重要。”
李涵妒忌得双眼发红,黎越铠看了眼过来,李涵背脊一凉,开始惴惴不安。
那房间虽说是书房,可黎越铠很少带文件回来这边,也只有周六日偶尔有事才在这边处理公文,这边没什么秘密,倒也不担心有什么机密文件是别人看不得的。
所以黎越铠才这么大方的答应给人家睡。
书房的床倒是挺大的,有两米宽。
她们都不算胖,睡三个人都不算太拥挤。
黎越铠让他们好好休息,这两个房间也任由他们安排,有什么需要直说。
董眠听到这里,想抗议,可这么多人在,也不好意思开口。
送走了其他人,黎越铠将董眠拖进了主卧,笑眯眯的将她压在门板上亲了又亲。
亲够了,收尾时用力的在董眠的唇上嘬了一口,舔了舔她犹如果冻甘甜纯美的味道。
两人毫无距离,鼻尖低着她的,“小眠眠紧张了?”
他比她高了一个头,极具分量和压迫感的身躯让董眠感受到了威胁。
董眠节节后退,然后无路可退,咬着粉嫩嫩的小嘴道:“你……你说过不乱来的。”
黎越铠又舔了舔她的唇瓣,声线带着魅惑的沙哑,“我是不打算乱来,可好像我的体贴在外人看来是无能哦,要不是看不上她们,我还真的让她们知道我是不是性无能。”
“你,你听到了?”
“嗯哼。”黎越铠眸底冰冷一片,“小眠眠是不是也认为我是性无能?”
董眠纯白得像一张白纸,仅仅听到那三个字就红透了一张白嫩脸蛋。
“不,不是……”
“嗯,很好小眠眠你能有这样的觉悟,不过,只是小眠眠有这样的绝望还不够哦,小眠眠难道不伤心我这么被人唾弃吗?”
"你想说什么?"
董眠已经不全然是当初那个小白兔了。
在黎越铠身边待久了,嗅觉相对来说敏锐了一点点。
“帮我证明我不是性无能啊。”
“她们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随口一说?这关乎到男人的尊严问题,和命一样重要的尊严,小眠眠你怎么能说不重要呢?还是小眠眠不爱我,舍得我任人骂不是男人?”
黎越铠语气伤心,目光黯然,似乎真的被伤到了。
董眠默然,咬了唇瓣,“那我去和人说你不是——”
“你傻啊,这不正是欲盖弥彰吗?就算别人心里不认为我不行,你这么说说以后,也坐实了别人这个想法了。”
董眠:“……”
“小眠眠,这是为我重振雄风的一个最棒的主意,小眠眠你难道真的不帮我?”
董眠有点懵。
她无法拒绝,可也还没准备好。
黎越铠盯着她白白嫩嫩,纠结的小脸蛋,神色微沉。
他理解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的心情。
可他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她依旧无法为他做出牺牲。
他不是真的要她,他只是要她的一种态度,要她的心意而已。
他是最先爱上的那个。
他不认为自己是输的那一方。
他不认为爱情有输赢,因为他甘之如饴。
所以他耗着他并不多的耐心陪着她,等着她。
人心是贪婪的,他希望得到更多,不求对等,但求她把他放在第一位。
他敛下眼底的失落,缓缓的松开了揽着她腰肢的大手,试图放开她离去,董眠死死的咬着唇瓣,小小的手掌握住了他的大手,“好……”
黎越铠惊喜得近乎热泪盈眶,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犹如稀世珍宝。
他线条好看的下巴轻柔的蹭着她的打断,“你说什么?再说一次,嗯?”
董眠别开了小脸,“我……我愿意的……”
黎越铠笑了,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三两步的过去,将她抛在了软绵宽阔的大床上!
董眠吓了一跳,心跳都快蹦出胸口了,压根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