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城问她:“你有什么想求的吗?”
高韵锦愣了下,想了半响没想出来,傅瑾城却笑了笑,觉得她这样算是无忧无虑了,也挺好的。
高韵锦却六五当真想到了,拉着傅瑾城,先许了个愿,然后再求签。
把签交给方丈的时候,高韵锦不知怎么的,居然有些紧张。
方丈看了两眼,便淡淡的说:“施主所求之事,能成。”
高韵锦眼睛一亮,“当真。”
方丈点头一笑。
高韵锦不知道准不准,但她心里是高兴的。
到傅瑾城了。
她让高韵锦如果无聊就出去走走,不用等她。
高韵锦觉得他估计是有话想要跟方丈单独说,她就出去了。
傅瑾城把签交给方丈的时候,方丈多看了他两眼,“喜忧参半。”
傅瑾城猛地抬头,“那可有化解的办法?”
“多做善事,才能有转机。”
“善事?”傅瑾城顿了顿,冷淡的问:“善事,意味着退让吗?”www.九九^九)xs(.co^m
如果说做人要行善积德,那他对林氏的打压,是不是就与之相违背?
可如果他不主动出击,谁来帮他保护高韵锦?
难道要她出事之后,他才能出手?
可如果她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之后做再多,又有什么异议?
“这个就需要你自己去定夺了。”方丈想了想,又说:“这几年你做得挺好的。纷争不一定代表恶,因为你的成就对于很多人来说,也是机遇。”
傅瑾城明白了,他也放心了,“谢谢方丈。”
之后,他给寺庙捐了一笔钱修葺善堂后,在寺里吃了一顿斋饭后,拉着高韵锦离开了。
他这么认真,高韵锦也没再闹了。
所谓是出必有因。
他应该是遇到什么难解的题了。
但她没问。
不过,她看傅瑾城的表情,似乎是找到了处理的办法了,她也就放心了一些。
过了几天,南方某些地区发生洪灾,看完了新闻后,傅瑾城说:“小锦,我们给灾区捐点钱和一些生活用品,好吗?”
“啊?”高韵锦不知他为什么忽然这么问,但她还是点头说:“好啊。”然后又说:“这是好事啊,你如果想做好事,不用跟我说的。”
傅瑾城失笑:“你忘了?现在我的钱都在你名下,当然需要经过你的同意了。”
高韵锦:“……”
她忘了。
虽然手续是办了,但她完全没有自己很有钱的知觉。
反正在她的心里,傅瑾城的钱虽然已经是在她的名下了,但这些钱依旧是傅瑾城的钱,一般来说,她基本上是不会动这些钱的。
这只是开始。
给灾区捐完款后,傅瑾城又花钱在一些贫困地区捐款建希望小学,资助给一些贫困家庭的孩子上学等,花了一大笔钱。
但他一点都没有心疼。
在每次花钱之前,他都会跟高韵锦打一声招呼,高韵锦觉得这样做挺好的,一直很支持他。
不过,她不知道傅瑾城每一次都是以她的名义捐的款。
就这样,傅瑾城每年都会在慈善上花上一大笔钱,并且毫不声张,等十多二十年后,网络媒体更发达之后,事情被媒体翻出来,大家才知道他不但是一名成功的企业家,妻控,还是一名慈善家。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
G市。
这几天林氏的人一直忙得焦头烂额。
忙了几天之后,他们也终于找到了头绪,察觉到了不对。
林母气恼道:“这次的事,是傅瑾城的手笔?”
“就现在的情况看来,确实是。”林父皱眉道。
林以熏脸色很难看,林以津也沉了脸色。
林母气极了:“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是答应过我们不动我们的吗?”
“这谁知道?”林父也一头雾水,“不过好在他似乎没有彻底搞垮我们林氏的意思,他留了情面。”
“留了情面?”林母却嗤之以鼻,“如果他真的给我们林家留了情面,他就不会随随便便就动我们林家!而且G市这么多人都没事,偏偏,偏偏就我们林家出了事,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我打个电话问一下他!”林以熏红了眼眶,哽咽道。
其实,她心里有些慌。
之前没发现是傅瑾城动的手脚时,她以为这一切都是巧合。
可现在她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但她也不敢肯定是不是正就如她所想的那样,傅瑾城真的是因为她想要谋划的那些事才对林氏动手的。
毕竟,傅瑾城没理由盯上她,而她的计划也非常隐秘,连她的家人都没发现,傅瑾城又怎么察觉得到?
想到这,她心里安稳了些。
电话拨出去了,却没打通。
显然是把她的电话给拉黑了。
林以熏脸色僵硬了下,但很快反应过来,拿了其他人的电话拨了出去,这次打通了,却没人接,而且很快就被人挂断了。
“算了,不用打了。”林以津淡淡道:“他估计是猜到你会联系他的了,所以才屏蔽了你的号码。”
“难道我们就这样一直被动下去?”林以熏哭了出来:“他不明不白的就来这么一出,连个原因都不给,实在是太过分了。”
“或许,他只是给我们一个警告?”林以津猜。
“警告?警告什么?”林母听不懂。
林以津看了眼林以熏:“或许他误会了小薰,以为小薰会出现在京城,是对他不死心,想破坏他和他女朋友的感情,所以——”
林以熏瞪大了眼眸,一副非常委屈的样子:“可我根本什么都没做。”
“就是。以津你这个猜测根本不成立!”林父哼了一声,坐了下来:“先不说小薰不是因为他才去的京城,就算是,那小薰也没做过任何伤害他跟他那个女朋友的事吧?他怎么就一声不哼的就惩治我们?凭什么?这根本说不通!”
说完,又说:“不管是不是这个原因,事情的起因我们确实该弄清楚的,不然还会有下一次。”
“对。”林以津点头:“我们公司这次损耗过大,如果再有下一次,会撑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