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的小命阎王还不打算要。”
“嘿嘿,你的也是呢。”靳言笑靥如花。
看着她的笑容,陆子墨一时间有些闪了神,专注的看着她。
靳言也反应过来两人此刻的举动有多暧昧,像是情侣一样,吓得立马逃开了。
陆子墨也不好意思的转过身体。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声音,“小弟,还不快带着你的小女朋友给我出来,大晚上的也不让我安生。”
小女朋友?大家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靳言不解的看着陆子墨,陆子墨已经听出了那是大哥陆尧的声音,他倒是没在意陆尧的称呼,拉着靳言一起走了出去。
靳言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靠近直升机,更新奇的是,直升机里下来了一个特别帅气的军官,一身笔挺的军装,他似笑非笑,绯色的唇瓣轻轻的抿着,一身尊贵之气。
她前段时间迷某个电视台的国防综艺节目,觉得里面的那些特种兵太帅气了,现在一看,那些人哪里能和眼前这个人相提并论。
倾城绝色,当如是也。
陆尧也在打量眼前的这个女孩,他知道陆子墨失恋的事情,难道这位就是那个前女友?
看起来也不像朵朵口中那种人,有些小花痴,但是应该是个实心眼的女孩。
陆子墨一看靳言那个花痴样,眉心拧的紧紧的,不由得出声,“大哥。”
“别叫得那么大声,我听得到。”陆尧故意轻轻摸了一下耳朵,视线依旧停留在靳言的身上。
靳言赶紧收回了目光,有几分不好意思的垂下头。
“大哥,你别这样盯着一个女孩看,不然就真的追不到安安姐了。”
“臭小子,你戳我上把是不是?”
陆子墨问道:“你不是在国外吗?怎么回来了?”
“我昨天刚回来,刚去看了奶奶,奶奶没告诉你吗?”他和叶越定下了君子协定,但这并不代表他完全能放心,为了防止叶越使诈,一有时间他就往A市跑,过来摸摸情况。
幸好叶越那小子没坑他,还算规矩。
“大概奶奶忘记了吧。”
“奶奶担心了你整整一晚上,我爸也知道这件事了,把我赶出家门让我前来救你,你还是想想怎么跟奶奶解释吧,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出来英雄救美。”
英雄救美。
靳言的脸蛋烧的有些厉害了,不过她不得不承认,陆子墨今天的表现确实挺像英雄,挺an的,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始终没有放弃她。
“咦,我送给奶奶的巧克力怎么在她嘴上了,这可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可贵了,一点点就花了我一个月的工资。”陆尧一向擅长察言观色,他突然发现靳言的脸上有一小点巧克力的碎渣。
闻言,陆子墨捂嘴用力的咳了一下,有些求救的看向陆尧,这个大哥可真是恶趣味,一来就把这事情捅破了。
他敢肯定,他一定是故意的。
靳言瞪大了眼睛,看看陆尧,又看向陆子墨,不是说每个救援的人身上都有吗?怎么成了进口巧克力了。
“大哥,赶紧上飞机吧,这个坏天气还将持续下去,我们得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上去。”陆子墨朝着靳言道。
陆尧的目光愈发的幽深,目测小弟和这个姑娘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这不,不顾生命危险,英雄救美,还顺了他的巧克力用来送人。
靳言有些受不了陆尧的目光,红着脸上了飞机。
陆子墨就坐在她的身边,提醒道:“系好安全带。”
靳言的心中有些乱,手也就不听使唤,弄了半天都没把安全带系好。
陆子墨实在看不下去了,低头帮她系安全带。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此刻知道自己安全了,靳言的嗅觉愈发敏捷了,扑鼻而来的是一股犹如雨后的青草香味,特别的好闻。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出现幻觉了,他出了那么多的汗,一定都是汗臭味,怎么可能还闻出香味来。
陆子墨自然猜不到靳言这些心理活动,他只看到她眼睛叽里咕噜的转。
陆尧潇洒的关上飞机的门,然后启动了飞机。
透过窗户,靳言可以看到整个西山一片狼藉,很多地方都被泥石流和暴雨席卷了。
“子墨,你都不介绍一下吗?这位小姑娘叫什么名字?”陆尧可好奇了。
“大哥,这是我公司市场部的实习生,靳言。”
“这是我大哥,陆尧。”
“陆军官,你好。”靳言也礼貌的打招呼。
原来是叫靳言,他记得朵朵口中的那个人好像是姓蔚,不是前女友啊。
“靳小姐,你和我家小弟是在谈恋爱吗?”陆尧直截了当的问道。
靳言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嗽个不停。
陆子墨一边帮靳言拍背,一边有些不悦的朝着陆尧道:“大哥,别乱说话,只是我公司的员工。”
“行,我理解的,小姑娘脸皮薄,你早点交个女朋友吧,这样太爷爷和奶奶就不会成天盯着我了。”
“这种事情长幼有序。”
“没关系的,哥哥我不在乎,你要是先结婚生子,我叫你哥都可以,左右不过是个称呼。”陆尧玩世不恭的道。
靳言算是理清楚了,他们两个有着共同的奶奶,应该是堂兄弟这样的关系。
看起来关系可真的很好,跟亲兄弟没什么区别。
只不过这位陆军官倒是出乎她的意料,看着那么矜贵的人,可话里话外总是给人一种痞气,但又恰到好处,不会让人觉得轻浮。
看起来比陆子墨好相处多了。
“我不需要弟弟,大哥你别推卸责任。”
“你看你八字已经有一撇了,再画一捺就好了,这不,我心爱的姑娘还一点觉悟都没有,我还急不来。”
“不和你扯这些,好好开飞机。”
“靳言,你怎么看?”陆尧突然点到靳言的名字。
靳言怔了一下,“看什么?”
看靳言如此的呆萌,陆尧笑了,小面摊配小白兔,貌似会很有爱。
“你觉得你和陆子墨在一起的可能性有多大?”
“啊,这个……这个……”一向伶牙俐齿的靳言舌头像是打了结一样,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陆尧这个问题,求助的看向陆子墨。